七月失忆的事情很快就传回了两界,引起了两界的高度重视。
任坤直接命令柳矣带着七月回魔族,然而修真界的人在知道七月现在只认识花梨白后,就提出了反对,说是在凡世更有利于七月记忆的恢复。
而且,她失忆的地方正好又是在凡世,可能是那里有什么东西刺激了她,使得她突然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魔界之人自然是不相信他们的一面之词的,柳矣传回的话里很清楚的表明:七月正是在和花梨白共处一夜后,才发生的这种变化,花梨白的嫌疑当为首位。
但现在又因为七月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动他,只得派了人过来,为首的就是任坤,还有一个夹杂来的传奇人物——君越。
君越是与任坤同期出派任务的魔修,在他们俩之前,魔界很多不出世的少年天才都是一个一个的蹦出来的,也就他们俩是同期冒出来的。
不期然的,人们对他们是有些对比的,然而这两个人在背地里却是惺惺相惜的,不过是外人不知道罢了,反而还会以为他们俩个不合呢。
这次他们两个同时过来,也是魔界上层军部争斗的结果,这两人本别代表了两个不同的派系,当前是由任坤所在的派系掌握主动权的,就是魔帝的回归都是他们一手促成的;
而君越所在的派系,却是每每总是晚了那么一步,从没有在任坤他们那个派系前掌握过先机。
这次的任务是他们用大代价换回来的,是以君越的身上是带着绝对的义务来的。
而修真界这边则是让崆峒元君过来了,毕竟这两个一个是他的徒弟,一个是他徒弟未过门的妻子,因着这件事崆峒元君倒是把他之前给这两人偷偷订过婚约的事情,放在了明面上。
这消息,多少冲击到了魔界的人,但是对于修......好不好?”
一听这个七月高兴了,“好啊,好啊,梨白师兄想要做什么?”
花梨白看着她开心的笑脸,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小七想玩什么?”
“嗯”七月想了想,“要不咱们出去逛街吧?我这几天一直待在这屋子里,都有些闷了。”
“是我的不是,竟是憋着我们的小七了,那咱们就走吧,到街上逛逛,你喜欢什么我都买给你好不好?”
七月觉得自己就是生活在梦里,虽然他总是说他们已经这样的过了二十多年,但是她仍是不敢相信,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她的生活。
没有讥笑、嘲骂、冷言冷语,吃的是上等的吃食,住的是上等的房间,周围的人都对她很是关心热情,这让她通通觉得生活的不真实,就怕那一天一睁开眼睛世界就又回了原来的模样。
七月的不安,花梨白知晓的明明白白的,这让他更加的怜惜于她,原来在他不管不顾的那些年,她的心里是如此的不安。
他不是个好人,甚至对她一度冷漠如斯,而她却总是对他热情包容,时时刻刻的惦记着他,那时怕不仅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过活过一段时间,更多的是对他这个人不能的信任吧?
不然,现在的她又怎会只记得他一个人,只相信他一人呢?
这样的认知可以说是暖心至极,又愧心至极。
花梨白带着七月走在大街上,舒舒远远的跟在两人身后,神思不属的。
柳矣看着七月他们两人走远的背影,撞了舒舒一下,“你就忍心这么看着这花梨白欺骗七姑娘的心?”
舒舒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你觉得我现在上去揭穿这个伪君子有用吗?”
柳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有没有用的,要用过了才知道。”
舒舒对他这......狗屁不通的言论不做如何,只是在心里想着自己曾经与七月签订的共生契约,要不要侧面催用一下?
也是柳矣不知道他手里还有这么个大杀器,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如此的束手无策了,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利用一番了。
然而他不知舒舒心里的纠结,自是想要用别的方法来唤醒七月。
他觉得七月应该是受了花梨白的某种手段,不是下毒,最简单的应该就是某种禁制了。
狗屁不通的言论不做如何,只是在心里想着自己曾经与七月签订的共生契约,要不要侧面催用一下?
也是柳矣不知道他手里还有这么个大杀器,要是知道了也不会如此的束手无策了,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利用一番了。
然而他不知舒舒心里的纠结,自是想要用别的方法来唤醒七月。
他觉得七月应该是受了花梨白的某种手段,不是下毒,最简单的应该就是某种禁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