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月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舒舒守了她一天一夜,这会儿见她醒来可谓是开心至极,“七七,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七月揉了揉还有些闷痛的心口,“我这是怎么了?”
“你忽然晕倒了,你不记得了?”
七月凝眉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的记忆好似很模糊,“你给我讲讲具体的,我好像又快忘了这回事。”
“怎么会这样?”舒舒意外极了,“你是只对你昏迷这件事记忆模糊?还是说对昨天发生的事都记忆模糊?”
七月摇了下头,“好像就对晕倒这件事记忆模糊,是有什么意外发生吗?”
“意外倒是没有,只是与你一同晕倒的还有花梨白,你还记得吗?他在你前面晕倒的。”
七月皱着眉心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还是一片模糊,好像那一刻的记忆被什么东西给挡着了一样,“想不起来。”
听罢,舒舒也没什么意外的,“我早就想到了,你不知道吧,那花梨白在早上的时候也醒了,不过他倒没忘记昨日的事,只是对你跟他说的那些话都模糊了,知知道你说了些让他伤心的话,具体的是什么,他就一概不记得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七月没什么表情道:“是他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对了,就是如此,七七你现下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出手办了他?”
七月没好气的瞅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前脚把他给办了,后脚我自己就倒霉了?”
舒舒一想也是,现在重要的不是怎么惩罚花梨白这个小人,而是要找到他怎么动的手脚,又是在哪里动的手脚?
他想到的七月也想到了,她静静的扶着胸口的位置,应该就是这里......“没有,都挺好的,听说你也晕倒了,不过我的记忆又模糊了,不太记得这些,你怎么样?还好吧?”
听着她的关心,花梨白很是开心,可面上仍是保持着她喜欢的矜持,“还好,早上就醒了,让你担心了,你、”
花梨白说话的口气忽然顿了一下,明明有很多话想要讲给她听的,可这时候却怎么也讲不出来了。
花梨白有些气恼的厌弃了一下自己,随即扯了一个非常淡漠的笑,“看你没事我局放心了,你好生休息,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也不敢看七月的反应,直接转身就走了。
“哎真是奇了怪了!”舒舒一言难尽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好奇的跟七月讨论,“你说他这是怎么回事?平时不都是最黏你的吗?”
七月平静的双眸幽幽的望了他一眼,舒舒有一瞬间觉得是以前的七月回来了,“七七你恢复记忆了?”
七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淡漠的都不想出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会这样,就好像明明有一个声音在说,你本就是如此的。
七月经历了一场复杂的心绪历程,搞得她有些筋疲力尽的,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好似又进了那个梦中,还是那个走不到头的胡同口,还是那个模糊的结界,而此时的她没有以往的慌乱,没急着离开,反而很是安静的走到那结界前,好似只有那里才能给她一丝丝的安全。
七月就这么蹲坐在结界旁,没有伸手触碰于它,也没有出声说话,只这么静静的坐着。
而几乎是她出现这里的那一刻,莲清池底的帝曜就发现了她的踪迹,“她怎么又进来了?都不长记性的吗?”
帝曜一下子觉得很燥,有股戾气憋在心口想要直冲云霄。
七月不知道自己的到来给他招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她坐着坐着就觉得有些困了,不知不觉的就靠着那结界睡了过去。
而当她熟睡过去后,那道支撑她的结界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帝曜坚韧挺拔的身姿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身侧,而她的身体也因为没了支撑而往下倒去。
就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本不想动的帝曜终是伸出手把她给捞了起来,然后不甚温柔的把她给丢尽了温暖的水源里。
那些水源一接触到她就欢欣鼓舞的畅游了一会儿,然后才给她弄了一张水上温床,让她安静的睡在那上面。
这么大的麻烦,她坐着坐着就觉得有些困了,不知不觉的就靠着那结界睡了过去。
而当她熟睡过去后,那道支撑她的结界忽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帝曜坚韧挺拔的身姿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她身侧,而她的身体也因为没了支撑而往下倒去。
就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本不想动的帝曜终是伸出手把她给捞了起来,然后不甚温柔的把她给丢尽了温暖的水源里。
那些水源一接触到她就欢欣鼓舞的畅游了一会儿,然后才给她弄了一张水上温床,让她安静的睡在那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