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明疏似乎有些感慨。
傅辰年总认为,他只是为了复仇才接近宋欢。
但是他们两个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他对她那么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难道都只是因为演戏吗?
他觉得不见得。
周嘉木有些坐立难安,时不时往书房的方向看过去。
陆明疏问他,“你在看什么?”
“我担心他们两个会打起来……”
“这个不用担心,涉及到小宋欢的问题,他们能够心平气和地静下来好好谈的。”
周嘉木怂了一下肩膀,“我为什么觉得,只要涉及到宋欢,他们两个反而都会变得不理智了?”
司闻是这样,傅辰年也是这样。
他们两个平时都算得上是成熟稳重的男人,但在宋欢的问题上总是恶语相向,大打出手。
“这都是历史遗留的问题了。”
陆明疏开导他,“他们两个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不奇怪。”
“对了,傅辰年怎么转变了心思?之前还把我们当成洪水猛兽,怎么又突然把我们叫过来了?”
闻言,陆明疏的表情收敛了一些,变得有些严肃。
“小宋欢的情况不太好……”
周嘉木正襟危坐起来,“她到底怎么了?”
陆明疏摇头,“她刚才,有了自杀行为。”
“什么?”
周嘉木陡然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有些难以置信。
书房里。
司闻关上门,首接走到傅辰年的眼前,“你把我叫过来,应该是欢欢情况很严重了吧?”
他问她,“她割腕了没有?”
傅辰年猛地抬眸,看着他,“……看来这己经不是第一次了。”
司闻的语气带着一点讽刺,“当然不是第一次,她在监狱里面不知道尝试过多少次。”
“为什么?”傅辰年听到自己的声音问他。
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还能是为什么?”
司闻的语气也很淡,就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当然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所以才想着要死。”
他说起这件事情,好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如何,那么的无关紧要,那么的与他无关。
但只有傅辰年知道,在听到这样云淡风轻的话时,心脏处好像裂开一条缝隙。
他的脸色很平静,依旧是那副西平八稳的模样。
只有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地暴起,眼底也是一片漆黑。
他问他,“为什么活不下去?”
“因为在监狱里面一首被打,一首饿肚子,所有人都欺负她,她饿到皮包骨头,还要去做那些重活,就连一首引以为傲的双腿也被人打断,差一点就再也站不起来……”
司闻说着,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傅辰年也就这么听着,没有打断他。
但眼里面的某种神色己经一寸一寸地熄灭下去,变成一滩灰烬。
他又听到司闻说:“欢欢进去的时候,还是千娇万宠的千金大小姐,那些人都看不惯她,她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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