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拧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绾绾差点中毒,我心里为什么要有数啊?”
“妈妈在送鸡汤给绾绾前,只来过你的病房,这件事情怎么可能跟你没有关系!”霍时谦脸色冰冷地质问道,“沫沫,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要这么急着置绾绾于死地。”
“你恨她,恨她夺走了你的身份地位,对吗?”
“哥,你怎么能这么揣测我!”苏以沫气得直哭,“是我鸠占鹊巢二十多年,本来就是我抢了乔绾绾的位置,而不是她抢我的,我怎么可能恨她呢!”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外公在你的病房里会突然倒下身中蛊毒?为什么妈妈来你病房一趟,汤里就多了致命剧毒?一次还能说是意外,那么两次呢?”
苏以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的意思是,我不但要毒害乔绾绾,还要害外公?哥,外公这么疼我,我跟着他姓苏的,我害谁也不可能害他!你这么诬陷我,有证据吗?你拿出证据来,如果真的证实是我害他,我立刻从这里跳下去以死谢罪!”
“我要是有证据,坐在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警察了。”霍时谦冷然道,“总之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太过于蹊跷,蹊跷到让我不得不怀疑你。”
“沫沫,我一直拿你当亲生妹妹疼了二十多年,就算我们现在没有血缘关系,其实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依然可以把你当自己的亲妹妹对待,但如果让我查到蛛丝马迹,证明你做过什么伤害我家人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容忍。”
苏以沫的双手紧紧揪着被子,哭着道,“哥,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拿我当亲妹妹,但你刚刚说的这些话,是在拿我当亲妹妹吗!”
“在你看来,我应该只是一直摇尾乞怜的丧家之犬吧?你高兴,赏我一口饭吃,不高兴,随时可以把我赶走,对吗!”
“你如果是这样想的,说明你的内心已经开始偏激了。”
苏以沫冷笑,“只许你做,不许我说吗?我刚刚说的就是事实!”
霍时谦没有跟她争辩,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床头柜上,“这是之前爷爷承诺给你的傍身钱,你收好。回到乔家之后,好自为之。”
苏以沫脸色一白,“什么意思?为什么是你给我?爷爷呢?”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多少少都跟你有关,所以我不会再让霍家任何人见你了,等你身体痊愈,就由乔胜国接你出院回乔家。”
“你还说没有把我当丧家之犬赶走!”苏以沫哭诉道,“你都不让爷爷见我了!你凭什么不让爷爷见我!什么叫最近发生的事情多多少少跟我有关?你怎么不说是跟乔绾绾有关呢?明明是乔绾绾出现后,一切都变了!照我看,乔绾绾就是扫把星!”
“啪!”
苏以沫的话音刚落,一个巴掌便重重甩在她的脸上!
苏以沫捂着自己疼到发麻的左脸,缓缓转过头去。
可是她在霍时谦的脸上,再也看不见过去的懊悔、怜惜,有的尽数都是冷意......
苏以沫感觉自己如置冰窖,“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你不该说她是扫把星,你也说了,你鸠占鹊巢,代替她享了二十多年的福,你在霍家过得有多幸福,她流落在外过得就有多惨,明白吗!”
苏以沫冷笑出声,“所以你越心疼她,就越恨我,对吗?”
“我不恨你,因为你也是无辜的,只是我一看到你,就会想起绾绾曾经受过的苦。”霍时谦闭了闭眼,道,“现在,一切都该结束了,你们是时候回到各自的位置上了。”
苏以沫望向床头柜上的支票,冷冷地开口道,“我救了爷爷的命,你就想用这么一张支票打发我?”
她拿起支票,直接撕了个粉碎,“爷爷的命,是无价的,我对爷爷的爱,也是无价的,你休想用一笔钱来买自己心安!”
霍时谦没有多说什么,“好,随便你。”
他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哥!”苏以沫崩溃的尖叫声在病房里响起,“霍时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
午后,乔绾绾踏踏实实睡了一个午觉。
醒来的时候,看见战景霆正躺在她身边睡着。
乔绾绾弯了弯唇角,伸手描绘着男人立体的棱角。
睡梦中的男人很快蹙起眉,悠悠转醒。
乔绾绾立刻收回手,闭上眼睛装睡!
战景霆睁开眼睛,看见女孩弯起的唇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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