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清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卫凛苍白迷茫的面容,更加纠结了,难道要指望重伤的这货能自力更生……么?
卫凛看着拧着眉头的师尊,心里有些不安,却直觉般的没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然后……他就被自家师尊接下来的动作惊到了,感受着修长灵巧的手指轻轻解开自己的裤子,卫凛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为了给自己换衣衫,但是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了许多。
“师,师尊……”明明紧张到不行,卫凛还是涨红着脸轻轻出声,浑然不知自己这幅纯情的样子让同样尴尬紧张的某人心里乐开了花。
这么可爱的表现……真的是种马男么!
“伤口。”单清崖心里暗搓搓地嘲笑着对方,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万分严肃的样子。
卫凛一愣,慢慢放松了自己。
单清崖冷淡着眉眼努力保持着手上动作的平稳快速,终于三下两下扒光了黑衣青年的裤子,然后眼睛几乎不受控制地往某人某个部位瞄了一眼,一瞬间嘲笑的心思全没了,面无表情地给他胡乱擦了擦大腿上的伤口,然后就到重头戏了——穿裤子。
卫凛紧张到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但心里却又难以抑制地浮现出一丝期待来,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白纸,自从对师尊动了那样的心思,他早就仔细搜刮了这方面的资料,再加上最近刚刚做过那样的梦,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但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是,他所有的镇定还是在这个人靠近的一瞬间土崩瓦解……
单清崖非常认真地盯着他,那模样,跟研究怎么对自己猎物下口的狮子也差不了多少了,看得卫凛背后一阵一阵的发寒。
终于,单清崖他,动了。
纠结半晌后,单清崖决定撸袖子拼了。先把人半抱了起来,入手的独属于年轻男子的肌肉的手感让他脸色闪过了一丝不自然,手下却没含糊,抖开裤子冷淡地开口,“腿。”
卫凛似乎被震住了,乖乖地抬腿,感受着自己肩下的冰凉触感,只觉得浑身都火烧一样热起来,连动作太大扯到伤口的疼痛都顾不得了。
单清崖看着他被鲜血浸湿的外衫微微皱眉,还是叹了口气,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撒了一大把药粉进去。
卫凛疼得脸都皱成了一团,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讪讪然地自己把外衫穿好,然后顺着单清崖的力道坐到了地上,接触到柔软的草地,两个人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说说吧,怎么回事?”沉默了一会儿,单清崖才语气平淡地开口,他才不承认自己对于明显崩掉的剧情很好奇!
卫凛愣了一下,表情明显冷淡生硬起来,但还是没有任何抗拒地开口讲起来,他有预感,如果他不说,他师尊一定不会放弃地继续问他,第一次他厌恶起这莫名其妙的直觉。
卫凛他们跟单清崖分开后,跟着李慕衣【单清崖惊讶地挑了挑眉,终于把这妹子想起来了】去了她口中的洞府,那个洞府很隐秘,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但他们到的时候旁边已经有一小撮人在试图打开洞府了,而且据李慕衣说,方法跟她父亲告诉她的分毫不差。
她父亲身边出现了内·奸。
那个青衣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的一刹那,李慕衣就确定了这一点,同时浮现出在心里的除了愤怒还有一点点的绝望,明明之前这人是除了父亲对她最好的一个人……
心脏已经麻木得说不出话来,李慕衣冷淡地看着那人还一脸深情地唤自己“慕衣”,只觉得恶心不已。但她知道自己单打独斗赢不了这人,拼命压下了冲过去跟他大打一场的冲动,走到了卫凛的身后。至于为什么不去明显更强的江岐意那里……
她看了一眼将另一个女子护得严严实实的英俊男子,心里难免有些凄凉,如果父亲不曾遇险,这何尝不是她以后生活的真实写照?
不容她想得太多,青衣男子便轻柔开口,“不知这位道友,可否把在下的未婚妻还回来。”
李慕衣咬牙冷笑,“谁是你的未婚妻?”
青衣男子无奈宠溺地一笑,“是师尊临走前吩咐的,慕衣,别任性了,快过来。”
果然是他动的手。
李慕衣这一刻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庆幸自己未曾真正付出真心,悲哀父亲错信豺狼。
“动手吧。”眉眼冷淡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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