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跟您耗得起。”
张文涛气得双肩颤抖,死死瞪着她,她的意思是打算这样折腾自己下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张文涛低声嘶吼。
“不打算怎么样,我现在手头缺钱,张老师要是还宽裕的话就帮我筹备点,要是不宽裕,明天这份东西说不定就代替眼保健操出现在课间大喇叭里了。”王美涵将磁带一收揣在兜里。
张文涛盯着她的裤兜,眯了眯眼就想去抢,可步子还没挪动就见王美涵抬手笑了笑,“我既然敢把东西带来就不会只录了这一份,张老师三思而行。”
看着眼前像是变了个人似的王美涵,张文涛气得牙痒,额头上冷汗不自觉地不断下滑,要知道五万块都是他东,拼西凑凑来的,还不知道两个月后该怎么解决,现在王美涵竟然狮子大开口。
而且难保他这次拿出钱来,下一次她不会再拿着磁带要挟自己。
这个事情拿钱已经不是解决办法,她是决心要耗着自己,必须想出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行。
王美涵就淡淡一笑,“我知道班级里还有个别同学遭受过跟我相同的事情,除了她们,以往还有一些毕了业的学姐也被您猥亵过,您相信这世界上有报应吗?”
说罢,王美涵踏前一步,在张文涛身前低声道,“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张文涛气得浑身颤抖,看着王美涵大步离去的背影,他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明晚放学办公室见,带着钱。”王美涵转头漏齿一笑。
当晚,张文涛回到家中面色就越发不对,不时恍惚充愣,对王亚洁的问话经常是充耳不闻,即便张雅芙做题遇到困难向他询问时也丝毫不予理会。
“文涛,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张文涛最近非常不对,自打五万块钱的事情出了以后,张文涛就开始神情恍惚,整日憔悴得很,今天却显然更加严重了。
看他的模样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但却始终不跟她聊聊。
次日早起,张文涛又是一夜没睡,看样子是在客厅的凳子上坐了一宿,双眼泛着红血丝,且目光呆滞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到苏绫,张文涛猛然想起那天早晨苏绫曾经说过王美涵与孙琪似乎走得很近,难不成孙琪就是王美涵的同谋?
想到这,张文涛眼珠开始左右乱转,一夜没睡令他的脑子格外混沌,思绪也越发杂乱。
“我去上学了。”苏绫打了声招呼便出了门。
“等等!”张文涛追到门口,“王美涵这两天跟孙琪走得很近?”
“形影不离。”苏绫耸了耸肩。
当天去学校,张文涛观察王美涵,确实是整天都与孙琪呆在一起,除此之外她在学校里也没什么别的朋友。
王美涵已经被分到七班去,现在还与一班的孙琪整天同进同出,的确很叫人纳闷。
而且张文涛敏感地发现孙琪每次看他的目光都奇怪得很,就好像是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似的。
‘偶然’间,张文涛更见到王美涵拿着卷磁带与孙琪在走廊里说着什么,见他经过时二人双双转头看他,目光诡异得很,叫张文涛不禁额头流下冷汗。
看来错不了了,孙琪就是王美涵的同谋,另一份磁带搞不好就在孙琪手里。
那天晚上在楼下接录音笔的肯定也是孙琪!
怎么办?孙琪父亲是教育局副局,这个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可就真完了。
不对,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孙局还不知道……
一夜没睡的张文涛思绪有些恍惚,惊惧与压力叫他神色呆滞充愣,在办公室独自思考的模样直叫周围教师都有些吓着了。
“张老师今天是怎么了?脸色那么吓人的?”
“前两天开始我就注意了,像是压力挺大似的。”
“你看他现在都有点精神恍惚了。”
“抽空我跟他聊聊。”
几名教师的热议张文涛没有听见,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现在他只有两条路走,一条是任王美涵这样恐吓勒索,可一旦那样的话自己就永无宁日,而且说不定哪天她就会把自己的事情捅出去。
必须趁早除去后患。
孙琪是百分百知道自己猫腻的,如果要做就得斩草除根,这个事情必须做的天衣无缝,到时候只要别人都找不到尸体,谁会怀疑到自己身上?不过这样做也是很冒险的,万一还有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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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我微信的朋友都知道我最近事情比较多,羊妈刚做完手术天天在医院折腾,手术当天正好是这篇文上架,现在出院了,结果我前天开始重感冒,而且还在经期,不能随便吃药,喷嚏鼻涕咳痰,短短一上午用的纸就要塞满垃圾桶,嗓子肿得厉害,今天起床后喘气都带得胸口疼,故而更新量少,明天还得少,或许时间还会挪到下午,后天一定会恢复正常。相信喜欢的朋友不会因此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