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比起叶叔叔来,我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没错啦。”
膝盖中箭。
现在的死小孩都爱揪着别人的痛处来攻击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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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声,阳光终於不畏窗帘的阻挡,穿进了房间内。
忽然的强光照射,床上的人儿被晒个正着,她抬手挡去了光线的来源方向,却阻隔不住鼻子传入的生姜刺鼻味。
“嗯……”夏涵翻了个身,把被子从头笼罩着,一副赖着不起的模样。
叶怀看着好笑,却也只能上前,站在床边俯着身摇晃夏涵的臂膀,叫她起床。
“嗯”夏涵大概是梦见了一只非常扰人的苍蝇,她厌恶的挥挥手掌,不料却一巴掌拍在叶怀的脸上。
“啪!”的一声,多清脆悦耳,那手掌与皮肤的碰撞犹如还在房间中回荡着。
夏涵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她看见自己正被叶怀捉住不放的手掌,以及他喜怒不明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她环顾着四周,是叶怀的房间。低头,很好,衣服都在,还有点酒臭味。
夏涵转动眼珠回顾着昨天的事,却发现记忆自醉后就全数缺失了,只依稀记得她好像和人定下了什么赌约。
是什么赌约呢?
罢了,想也不是一件重要事。
床脚的贵妃椅放着一床叠得豆腐砖一般方方正正的被子,椅子中间轻微的下凹显示昨天是有人在那里休息过。
夏涵看了看宽阔的大床,只有自己一个人睡着的大床,心里一阵暖暖的。她抬头望向叶怀,视线碰上他的脸与自己被捉着的手,心里顿时又冷了个透心凉。
让你爱睡觉爱睡觉,让你梦苍蝇梦苍蝇。
此刻她真想揍那只闹事儿的手一顿,只是它还在叶怀的钳制下失去自由呢。
叶怀看着她悲愤的表情,忽然间笑了。
只是这笑看在夏涵的眼里,实在是怎么看怎么惊悚啊。
叶怀以双手捉住她的手掌,两只大手同时覆着她的掌,让她小小的手掌顿时被遮没了。
他捉住她的手强迫她磨蹭自己的脸,从额角,扫到眼角,再移到鼻梁。他是鼻梁又直又挺,轮廓深邃。对了,他的祖母好像有一点点的俄国人血统。手掌一直从鼻尖再滑到人中,再摸到他的薄唇,人都说薄唇的男人多是薄情。他勾起嘴角,拉着她的手指划过上扬的唇角,再往下让她的掌心磨蹭着他的下巴。他早晨还没剃胡子的下巴有点小刺刺,刺得她手心痒痒的。
“打得尚愉悦否?”
他笑得连胸都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双月牙儿,声音低沉而温柔。彷佛她回答“愉悦”的话,下一秒他就会递上他的右脸让她继续掴个爽一样。
夏涵的心毛毛的,怯怯地想要缩手,“呵呵……错手,错手。小女子无心之过,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女子这遭吧。”
她用上力企图抽回自己的手,他却在她想要动作的当下就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叶怀把自己的腰弯得更低,抬起夏涵的手,左手掌住她的手腕至手掌的下半部,右手则是执起她的无名指,把她的无名指放进口中吮吸。
她不安地想抽出手指,却不意地碰撞到他湿软的舌头。叶怀连笑得连眼角都在笑,开始用舌头搅动她的手指。
他像是在品尝什么极品佳肴一样,把她的无名指吮了又吮,最后用力地咬了一下,在手指的根部留下了一圈牙痕。
“啊。”夏涵吃痛地惊呼出声,然后恨恨地盯着他。
她就是梦中不小心掴了他一掌,也不怎么用力,用得着咬她来报复吗。
叶怀却毫不在意她恼怒的眼神,把她的手指撤出他的口腔后,还用唇轻吻了一下牙痕的位置,“盖章了,你就是我的。”
盖章……
他放开了她的手,夏涵终於重获手的控制权。她抬手端详自己的手指,只见他留下牙痕的位置正是套下婚戒的位置。
这算是什么?
好歹也得给个易拉罐拉环啊。
啊呸,什么易拉罐拉环。
夏涵“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故作嫌弃地皱起眉头,拉起叶怀的衣角擦了擦手指上的口水,以整其夸张的声调说出:“真恶心。”
然而这咏叹调一般的语气却是丝毫不得认真,叶怀也不恼,只伸出两指推了下她的额头,“不准嫌弃,多少人想要我的口水都要不了。”
闻言,夏涵就笑得全身都在震。
怎么她今天才知道叶怀是自恋至斯的人呢。
她不欲缠绕在口水不口水的话题上,抽了两下鼻子,发现了盈溢於空气间的生姜味。对了,她半醒不醒的那时已经嗅到这刺鼻的问题了。
“你在做饭吗?”夏涵侧过身子,却不见电磁炉上有任何厨具。
叶怀摇摇头,回过身替她递上了一个杯子。
“这是?”她凑上杯沿嗅了嗅杯子内的气味,除了生姜的味道,还有一点点蜂蜜的甜腻,“蜂蜜水吗?”
“嗯,加了生姜,喝了会没这么头痛和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