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还是坐下说话吧,关于刚才的意外,我有些担心!”
说完,他松开手,没有再逾越过一次。
乐正珺一抿嘴,倒退了几步后原位坐下了。
只是,她也不开口,只是看着对方,等着兴安泽说出自己的疑惑。
“先才,父皇来问过我关于受伤的前因后果。其实此前我就在你们身后不远处,虽不能说看得清楚,我甚至都没有看清那射出的前两箭!但是,当时你与你哥哥挨得很近,对不对?”
“的确,我与哥哥并肩而行,距离并不远。”
“所以我怀疑,如果那个人不是要对郡主不利,那就是对准了乐正将军……”
兴安泽不再言笑,而是严肃了起来。
乐正珺听着他的话,前后思量一番后,回道说:“不管怎样,这件事我们都还不能草率下决断。这不是还没有任何证据呢?再者,即便对方的目标是我大哥,难保他们不找机会再来一次偷袭。想必,我大哥近日里也会提高警觉吧!至于我……”
乐正珺忽然冷笑,那狡黠的模样在兴安泽眼里,倒是成了一道风景,难得能够欣赏得到。
毕竟旁人可看不到乐正珺的这一面,至少至今而言,她面对自己时,还是会露出几张不同的脸,而不是一味地恭敬顺从,让自己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不那么见外——这就是兴安泽下的结论。
但他可不会甘心于不见外那么简单!
“如果他们是要取我的性命,更不会就此罢手吧!但是想来想去,如今会对我不利的又能有谁呢……过去买凶杀我的例子,倒是还真有过!”
乐正珺的这番话,让兴安泽大吃一惊,“竟然有人要雇凶杀人?还是对你?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咳,人家位高权重,哪儿会怕我呀!”
乐正珺揪着自己的发尾随手甩了几下,一脸的无所谓。
见她这全然无畏的样子,兴安泽攥着自己的手掌,一时险些又忍不住想去触碰她的肢体。
但想到她会不高兴,兴安泽又不得不按捺住自己的心情。
“难不成,这个意图谋害你的人,是刘太保府中之人?”
“咳,这件事,其实都还有据可循。只是,我不想让爹爹与刘太保彻底闹翻,所以一直秘而不宣。话说,此前刘池易的死你可知道?”
“知道,除夕夜突然死了长孙,这可是件天大的悲剧啊!”
“我估摸着,那就是青鹤帮的人为报复他们而所为之!”
“青鹤帮?”“嗯,当时他们就是雇了青鹤帮的人来杀我,只可惜对方没得手,但最后刘府竟然派人追杀青鹤帮的杀手,所以两家就这么结怨了吧!”
乐正珺其实并不知道,刘池易的真正死因是什么,潘敏等人当初回答她的答案,仅仅是说青鹤帮的人砍了刘池易几刀后就把他捆上了牌坊,或许是砍死的,或许是吊死的。
兴安泽对这件事并没有付诸于太多的关心,但既然刘氏的人如此对待乐正珺,他竟然也不由得开始对刘瑞淳有了些许恨意。
“哼,好一个刘太保,真是连王法都不当一回事了!”
他一脸的戾气让乐正珺斜目,“不过是些私怨,王爷听过就忘了吧!”
“这可不是郡主你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