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颠倒众生,倾国也倾城,一双高跟,欲罢不能,倾国再倾城。比卡门更卡门,有点狠,更诱人,用红唇去抹平了爱恨,比爱人更爱人,不放任,不安分,那矛盾得一吻动人,谁还会要求对等,俯首称臣。祈求一个吻谁都肯,管他城下之盟,牺牲依然兴奋。
看我转身,一舞倾国也倾城,席卷红尘,谁不好胜,谁叫上天不平等,来吧!青春别等。
比女神更女神,比天真更逼真,用红唇去抹平爱恨,比爱人更爱人,不温顺的温存。那残忍,得一吻更动人,谁还会要求对等。
……
一个眼神,颠倒众生,倾国也倾城。一双高跟,欲罢不能,倾国再倾城。天生本能,颠倒众生,倾国也倾城。
解放沉沦,欲罢不能,男人,这样才是人生。
杨静拿着麦克风坐在转椅上,清澈灵动的眼眸染了一丝迷离的笑意,另一只手里拿着酒瓶,冲着坐在沙发上的余归晚和安美美妖娆妩媚地笑,说道:“来!为了这个倾国也倾城,我们干一杯!”
“干杯!”安美美也笑着说,好看的眉眼渲染了肆意的笑容。
余归晚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满脸笑意的杨静身上,也高举起放在茶几上的酒瓶子,笑容浅浅,“干杯!”
“那个,你们先坐着,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忘记自己喝了多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的难受,已经很久没喝这么多久了。在西雅图的时候,杨静几乎滴酒不沾,她需要保持一颗足够清醒的脑袋来应对那些突发状况,如今回来了,可以彻底的放纵一回,等明天醒过来之后,又变成一个冷静沉寂的职场女人。
“我陪你一起去?”余归晚连忙站了起来。
“呵……不用了,我可以自己的,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杨静眸色清浅,看不出丝毫的不妥。
余归晚无奈地撇撇嘴,“那好吧!
离开包房,她的脚步立刻变得有些凌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失态的勇气都没有了。杨静缓缓地扬起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好看的眉眼一片深邃的寂寞。
一阵翻江倒海的呕吐之后,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也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她站在盥洗台边,双手捧了一些水,轻轻地拍打在微烫的脸颊上,刺骨的冷意瞬间让她清醒了过来,转过身,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不想一头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在西雅图的三年,她早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性子,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会不满地骂上几句,可是现在,她只想赶紧离开。
“对不起……”
“小静?”她听到一个并不确定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紧接着,男人说话的语气已经变成了肯定,却又透着一丝震惊和无奈,“真的是你!”
听到声音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被自己撞上的人是谁,脸色依旧平静,没有丝毫的欺负,她扬起清冷的小脸,安静地望着那一张熟悉却又感觉陌生的脸庞。时隔这么长的时间,她早已经心如止水,淡淡地说了一句:“原来是季少,真是巧!”
季翰林微微愣了一下,细长的丹凤眼一片阴沉,他原本以为她会装作不认识她,却不想她会轻描淡写地跟他打招呼,这样的冷漠,还不如一开始就装作不认识。
“是啊!挺巧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将洗手间的门反锁起来了。
看着他强势的样子,杨静的脸色依旧平淡如水,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恼火,他这是想翻旧情吗?可是她对以前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没有。
“季少,你这是做什么?要是别人知道的话,还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呢!”她淡淡地说着,冷寂的双眸暗涌翻滚。
看来,这三年的时间,不仅是她变了,他也变了,变得霸道而又冷漠。
看着她风淡云轻的模样,季翰林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怒火乱窜,眼眸阴沉得可怕,他将她逼迫到墙角,一直到她的背脊紧紧地贴上冰冷的墙壁,他这才停止下来。饶是她现在的脸皮再厚,也禁不止某人炽热的目光燃烧,杨静微微别过脸去。
“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扼住她的下颌,语气冷漠而又愤怒。
杨静无奈地笑了笑,很顺从地抬起头来,一双幽深的眼眸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他,柔和的金黄色灯光倾洒下来,正好落在他的身上,依旧是她熟悉的脸庞,漂亮得连女人都会心生嫉妒,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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