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两站的比赛还算有些规模的话,第三站焦尔哈德的比赛彻底让范举找回了在肯尼亚的感觉。
第一轮比赛真让范举见识到了什么叫打比赛的比看比赛的人还多的场面。
场上的裁判加工作人员比场外的观众数量还要来得多,如果只是一个赛场也就罢了,据前去查探“敌情”的伦勃朗回报,其他场次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和范举同时间进行比赛的一号种子的赛场,除了他以外就没看到第二个观众。
站在场地内的范举,还真希望,这时候有几个跑来念经的观众,可焦尔哈德的传媒显然和他的人口一样不够发达,连大魔神降临的消息都还没传过来。
第一轮的对手不用说,范举虐的是没商量,没观众范举也没什么表演欲,对手也不是什么有实力的选手,基本上一个回合坚持不了5拍就得出问题。
范举唯一可以略微期待一下的就是明天和一号种子的比赛,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把注意力集中在糟糕的房间和一片寂静的观众席上。
比赛第二天的天气又开始有些阴沉,可就像憋着的尿,怎么也不肯往下撒,范举看着头顶上厚重的云层,摩擦了几下露在空气中的小臂增加暖意,不足20度的气温穿短袖,没有阳光的时候还是能略感到一丝寒冷。
米哈伊尔埃尔金却完全不同,今天的天气他很喜欢,当然比起现在的俄罗斯还略有些热,不过和前段时间比已经算得上凉爽了,他来到体育场的时候就看到了和伦勃朗走在一起的范举,范举的动作让他觉得对手实在太娇气,自己就算气温不到10度穿短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当然这是网球比赛不是耐寒大赛,真要比抗冻能力,范举这个出生在南方的小伙子,怎么也比不上冬天随随便便都有零下30-40度国家的北极熊耐冻啊。
“阿嚏!不会冻感冒了吧?早知道就多穿件外套出来了。”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范举感觉没有再次打喷嚏的冲动,心想着待会只要运动起来就不会冷了,快速地准备好了自己的比赛装备,向球场内走去。
夺冠大热门和一号种子的比赛总算还有点吸引力,进到场内范举掰着手指数了数,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手指不够用了,好吧,其实观众席上的观众也不需要范举动用到双脚的脚趾,满打满算不到20人的规模,总算是比场内的裁判和选手加起来人数多一些了。
如此热门的比赛也如此凄凉,可见其他比赛也好不到哪里去,就算那些印度本地选手的亲友团也不至于跟到这种乡下地方来凑热闹,毕竟都是富裕人家出生的,你让人家带着仆人住只能上公共厕所酒店?不等于和美国总统说来我们国家访问餐费自理一样么。
米哈伊尔埃尔金和范举的身高差不多,两人站在一起分不出到底谁高谁低一些,不过如果看体型会觉得范举更加“瘦弱”,不过实际上范举的体重比对手还要重上3公斤,不过米哈伊尔埃尔金用来抗冻的脂肪更多一些,范举则是满身精瘦有力的肌肉。
同样的体型上,范举能比对手跑的更快,同时抽击球也更加有力,不过米哈伊尔同样也有自己的特色,他四肢非常粗壮,在单纯的击球发力上很有实力,当然如何要拿这些东西和范举比起来,却有些太过单薄了些。
范举会的语言不少,不过却没有学过俄语,当初其实在学完西班牙语和法语后有考虑过要不要顺带把斯拉夫战斗民族的俄语给学了,不过最终范举还是选择了土豪更多的阿拉伯语,没有去学习北极熊国度的语言。
当然和莎拉波娃呆的久了,范举也跟着学了几句问好的常用语,不过这丫头从小就离开了俄国,特别是小时候条件不好留下的印象让她在语言上非常的“叛国”,她更喜欢用英语说话,俄语甚至还有些不流畅,7岁就出国的她很多单词都不知道怎么说,要不是父母偶尔还会和她说一些俄语,估计这门母语早就该忘得差不多了。
对玛利亚的同乡,范举也不会太可气,比赛开始就给了对手下马威,范举的高速发球虽然在红土上威力不是最大,可是维持在200至215公里时速的发球,却总能给对手带来致命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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