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如墨的眼却笑弯如一轮勾月,显得格外妖娆。
“王爷应该宠幸三位夫人才对?”麦子装起胆小声说道。
“麦子,你好像越俎代庖了吧,本王的事何时由你来安排了!”靖南王佯怒道。
“王爷怒罪,小的不敢了!”麦子连忙跪下,诚惶诚恐。在这个世界,王权是不容置疑的,不管是对还是不对,一个奴才只有忍受的份,说白了,不管男、女能得到王爷的宠幸那是福份,他或她是不能反抗的。麦子在心里直骂,万恶的封建社会呀!
“王爷,到了!”卓青在外面躬身说道。打破了车内的疆局。
靖南王看了看坐着的麦子,干咳两声,一脸戏谑,轻声说道:“好了,我不会罚你的,记住,下次不要再惹我生气!”满是狡诈的笑,“进了皇宫后要一切当心,要做到‘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知道吗?下朝后我就来接你!”说着扶起麦子,弯腰走出车蓬,下了马车,麦子连忙紧跟其后,心里思量着王爷的话,不敢再说什么了。
走进皇宫,就见一太监已在一旁侯着,见了靖南王,连忙迎了过来跪下行礼,“奴才见过七王爷!”
“起来吧!麦子我就交给你了,告诉你家王爷如若她有什么闪失我唯他试问!”靖南王语气清冷,让这初春三月的早晨更显得格外冷清。说完深深地看了一眼麦子,转身离去。
麦子看了看那太监,似曾相识,仔细一瞧,却是那日十四王爷口中叫“小豆子”的小厮,年龄大约十三四岁,长得也是眉清目秀,麦子心口一痛,这么小的年龄竟做了太监,不由对这个世界感到一阵害怕,对皇宫感到害怕;麦子有点后悔为了二十两黄金将自己推入了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心中如履薄冰。
麦子紧跟随在小豆子身后,心中想着王爷最后说的话,所以麦子一直是目不斜视的走路,皇宫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她也不敢看了。
一路行前,来到一朱红色大门前,只见上面悬挂着一牌匾,红色的底金泊的字——“尧和斋”。
走进“尧和斋”,就见一排乐舞伎已在此侯着了。十四王爷端坐在大厅内,手中拿着一幅画卷,一进麦子进来,将画卷随手扔在地上,起身走了出来,身后的一宫装美女连忙捡起地上的画卷,跟随在十四王爷身后,一边说道:“王爷,您就看看吧,这么多人中你总得挑几个出来吧,要不怎么向静妃娘娘交待呀?”边说边摊开画卷,步步紧跟,十四王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宫装美女吓得噤若寒蝉,退了下去。
“麦子见过十四王爷!”麦子躬身跪下。
“起来吧,麦子,人我已经叫齐了,就等你来,说吧,现在做什么呢?”十四王爷来到麦子跟前,指了指身后的一排乐舞伎。
这些乐舞伎不愧是皇宫的,对音乐和舞蹈方面的造诣和领悟力都是极有天赋,大约三个时辰后,一首祝寿的歌舞已经是学得有模有样,剩下的只是熟练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