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此时的“秋香楼”已是灯火辉煌,人来人往,门庭若市,大厅内的桌椅也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掎裳连袂;在大厅内有一高台,上面竖立着一根打磨得光亮的铜柱,铜柱约有一小孩拳头大小,高约一丈,台上还有四名女子,只见这四名女子上身仅穿一红色肚兜,外罩一薄纱,隐约可见肚兜上面用金丝绣着一朵娇艳的玫瑰,下穿一及膝的红色灯笼裤,她们围绕着那铜柱搔首弄姿,袒胸露乳挑逗着围观的男人。而围观的男人们一个个表情龌龊猥琐,眼睛色眯眯的直盯着台上的女子,面红耳赤地叫嚷着,有的甚至流出鼻血来。
正在此时,一群官兵涌进“秋香楼”。大厅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安静得可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台上的四名女子赶紧披上外衣,围观的男人们也刹那间散去,一个个变得衣冠楚楚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却泄露了内心的紧张与害怕。
花娘急忙迎过去,朝着那官兵领头的笑呵呵道:“我说曹校蔚,什么风把您给吹来这里呀,瞧您这架式,我花娘可是奉公守法的人,没犯什么事吧?”边说着边悄悄地用手中的纱巾作遮掩递过一锭银子。
曹校蔚冷冷地看了花娘一眼,不动声色地接过花娘手中的银子,手一挥,一官兵递过一画卷,曹校蔚接过来打开,朝花娘示意,“花老板,你可见过这个人没有?”
花娘探过头,一看,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很快消失不见,一脸平静地仔细地瞧着画上的人,只见画上是一名男子,长得是清秀俊俏,一双眼睛明亮出奇,“这个人长得还蛮帅的吗!不过没见过,来我们这里的男人这几日多得数不过来,不过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没什么印象!哈哈,要是见到了我这儿的姑娘肯定会以身相许的!”花娘轻佻的笑道。
“是吗,老鸨真没见过此人吗?那这个人你一定见过是不是!”只见靖南王身穿一黑色直襟长衫,腰束一金丝镶嵌的玉带,缓步而行,全身散发出一暴虐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花娘心惊胆战,卓青拿出一画卷,打开,花娘一看赫然是秀才麦子的的画像,连忙跪下,吓得脸色苍白,“王爷恕罪,这秀才我见过,不过现在他不在我这里!”
“是吗?你们只是见过这么简单吗?”靖南王一声冷笑。
“王爷饶命!这秀才曾给我这‘秋香楼’出了主意,让‘秋香楼’起死回生,有了今日的兴旺发达,但是今日巳时他来找我拿了他的银两便离开了,他还说要离开一段时间,似要出远门。”花娘吓得不停的磕头,全身的肥肉上下直抖动。
靖南王怒不可遏,“是吗?可是据本王的人来报,酉时他又进了你的‘秋香楼’!”
花娘一听边磕头边说道:“王爷饶命了,民妇真的不知他又回到‘秋香楼’了,因为这个时侯来往的人太多,民妇真的没有看到他呀!”
“来人,给我搜,将这‘秋香楼’给我仔仔细细搜个遍,就是拆了这楼也要给我将他找出来!”靖南王怒发冲冠,声色俱厉道。
卓青手一挥,曹校蔚带领着一群官兵凶神恶煞的在“秋香楼”搜找起来。
一个时辰过去,卓青来到靖南王身边,低声说道:“王爷,没有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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