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足够我身败名裂了。”
赵长风觉得这个年轻的女孩子是不是疯了,她怎么能当着他这样一个具有攻击力的男人这样妖冶地笑,难道她觉得他老了,在嘲弄他的能力吗?
“这样的程度,显然不够。”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双手护着的部位上。
梅兰儿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就聚集到了头顶,她有些愕然地望着这个呼吸有些急促的男人,她显然不知道一个女人一旦放低了姿态,尤其是她这样美艳的女人,哪里会有男人舍得放过?
她的双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外衣,捏得骨节发白,看着赵长风在啪啪啪的按键,她知道再无退路,只好忍着羞辱,双手一点点地向后,解开了胸衣后边的搭钩。
“果然是——绝色。”
赵长风拍着照片走到她身边,视线炽热,绕着她缓慢地走了一圈,目光开始下游,“这程度也无法让我信任,你知道,事情要是败露了,你不过是孤身一个人,而我,带着一大家子人呢?你凭什么让我为你赴汤蹈火,深陷泥潭?”
梅兰儿闭上眼睛,伸手一点点地开始脱下下边的衣服。
张长风觉得浑身充满了渴望肆虐的力量,这个女人是宋书煜的女人,他要毁了她,让她成为宋书煜的羞辱,让宋书煜的身边再也没有可以眷恋的故人。
“躺到床上去。”赵长风说着,抬手把床上的薄被丢到地上,伸手扯开了领带丢到地上。
梅兰儿看着他一点点地躺倒在病床上。
“叉开腿,笑一点,妩媚一点,既然是美人计,就要有点诚意。”
梅兰儿现在想到了宋书煜的疏离和尊重,她是多么地喜欢那种感觉啊!
她无法想象刚刚还彬彬有礼地和她和颜悦色地谈话,颇有长者之风的赵长风,怎么在她解开衣服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无耻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真名目吧!
为什么我在宋书煜的面前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厚颜无耻的勇气?
原来恨可以让人丧失理智!
在赵长风脱着衣服扑到她身上之前,梅兰儿侧头,掉下了两滴泪埋葬她圣洁的单恋。
赵长风事前事后,拍了很多梅兰儿的照片,梅兰儿知道自己这算是上了贼船,再也退身不得,索性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让赵长风帮着她安排。
她情愿去做赵家的一粒棋子,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能力,不借助外力根本不可能触及到宋书煜。
赵长风得到满足之后,静下心听了梅兰儿的信息,掩饰下心底的惊诧,告诉她稍等等,自己会给她作出妥善安排的。
于是,梅兰儿就在几天之后,得到赵长风的指示,让她申请医院参加到M国的心脏病专家会议的活动。
梅兰儿担心自己出不去,因为她年轻又没有背景,她觉得不能单单依靠赵长风,于是,就去向张云萍求助。
张云萍本身对她心存愧疚,一想到了M国,说不定她和宋书煜这两个人还有新的缘分,当即就尽心尽力地帮着她争取到指标。
梅兰儿难得地撒娇,问张云萍,如果她遇到了宋书煜,而宋书煜也找到了桑红一定要带回来,她该怎么办?
张云萍大惊失色,直说这不可能。
梅兰儿就帮她分析了这个可能性。
张云萍为此特地去见了宋大有,专门问了这件事。
宋大有叹口气点点头,承认宋书煜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桑红。
张云萍一听急了:“爸,书煜这孩子是疯了吗?桑红的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要是再活着回来,等待书煜的将是政敌们无情的打击,他从上任就没有消停过,这样大的瞒天过海的事情,他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我也想过了,桑红不能回来,当初他托人出去找,我让人回给他的消息是——失踪,就是书煜这孩子的心思太过缜密,谁知道私底下有没有派人跟踪去找,他这回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出去,摆明了不信。”
宋大有有些头痛,他太了解这个孙子的为人秉性了。
张云萍摊摊手,一副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唉,找到了也不能带回来!只要想到曾经待如己出的都觉得大大咧咧、机灵乖巧的女孩子,竟然隐藏着这么深的计谋和手腕,我这浑身都是冷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可能让她再进赵家的门;干脆这样好了,梅兰儿这女孩子不错,多年来一直都和书煜走得挺近,这次变故,她也总是陪在我身边,时时地帮我宽解心思;她身世孤苦,医术超群,虽然性子冷清了些,但是带出去也很体面,模样和书煜挺般配,而且这样的媳妇娶回家,也没有太多的穷亲戚需要帮衬照顾,省心;你觉得怎样?”
宋大有呷了一口茶,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虽然媳妇孝顺公婆是很讨喜,不过,别忘了媳妇是娶给书煜的,是要和他一起生活的,他要是喜欢梅兰儿,也不需要等到现在,我觉得他和梅兰儿就是能说两句话的朋友,因为他的朋友少,你自然就觉得她不同寻常了,这事情,你还是不要瞎掺乎的好,书煜做事有分寸,他不会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
“爸,都是你惯的,那么大个人了,他陪在你身边这么久,你就不借机开导开导他?”张云萍听他不赞成自己的意思,心里不悦,就陪着笑说公公不够关心孙子。
“哈——你还真看得起我这老头子,开导他?没有比他更明智理性的人了!书煜从小到大,让人省心惯了,你就别逼他,桑红这事就像噩梦,他需要一段时间调整静心;生死由命成败在天,他这样能耐的一个人,老天爷怎么可能会让他孤孤单单地?早就安排了人在等着陪他呢,只要耐心,他会渐渐恢复到正常轨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