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承弼对着手上的一只革囊和一段竹管愣神,实际上,他并不是不知道这种东西怎么用,甚至比之晋枢机恐怕还要熟悉些,只是想到自己也要尝试这些,难免心下怪异。情致来时,让重华高兴一回,他并没有什么抗拒,但是要把这件事流程化,心理上究竟会有些抗拒。
晋枢机噙着下唇半靠在兰室的拱门边,半掩的湘妃恋透出略带促狭的一张脸,“要不要我帮你?”
商承弼刻意用坚实的后背挡住了他打量一般的视线,“回去躺着,我好了就过来。”
竹帘子清脆地撞出暧昧的响声,晋枢机步态舒闲的走进来,略带着温热的气息扑到商衾寒耳边,他的舌尖甚至调皮地刮了刮商承弼耳廓,“可是我想帮你做啊!”
商承弼面色一变。
晋枢机放开了勾住他手臂的手,“本来就不会更有下一次。”
商承弼面部的线条松下来,捏着革囊的手不觉握紧,清水不失时机地流下来,滑过他虎口,他连忙握住,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道,“好。”
“真的?”晋枢机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商承弼不答话了。
晋枢机立刻接过他手里的革囊试了试水温,“这样有些烫呢。”他说着就忙碌起来。
商承弼的眼睛一直没有去看,但耳边那些铿铿擦擦的声音却让他很想反悔,其实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晋枢机是一个多么识时务的俊杰,虽然重华偶尔会有些恶趣味,但这样的情境下,绝对不会做出让自己难堪的事。
晋枢机很认真,细细地为鹅毛管裹上了细绢。商承弼突然转过脸,“朕自己来吧。”
晋枢机也没有说话,只是神情有些委屈,刚才分明答应了。
商承弼也没有解释,弯□子自己做了一次,晋枢机刻意背过脸去没看他,估摸着他做完了才转过来,“要不要去玉床上躺一下?”
商承弼挥袖将沙漏倒过来,顺势推了晋枢机一把,“你过一阵再来。”
晋枢机咬住了唇,“是。”
商承弼突然拽住了他衣角,眼睛却望着别处,“一次是肯定不成的。朕不是食言,只是不想让你看腌臜的样子。”
晋枢机的手放在他腰间,“我都是这样的人了。”
商承弼轻轻吻了下他额上朱砂,“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脏过,可是自己这样子,却不想让你看。”
“我知道了。”晋枢机递到他手里一个塞子样的东西,“这个是用蜂蜜炒过冷了之后的,没有玉和南珠那么贵重,却比那些好受些。”商承弼脸红的样子或者会很好看,但他立刻转过了身。
商承弼突然一把拢住了他腰,深深吻住他脖颈,良久,才道,“你平素都是受这样的罪吗?”
晋枢机摇头,“你从来没做过才会难受,习惯了就还好。”
商承弼握着他的手按住自己胸口,“朕以后要对你不好,你就把我的心挖出来。”
晋枢机抽回了手,“就算哪天你对我不好了,也是我自己没本事。”他没有等任何回答,转身走了。
一炷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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