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庄苇这么大一个把柄,楚惊天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可惜他来沂州最主要的事情还是赈灾,索性便将这事交给了福喜处理。
“你想做什么,本宫清楚,那就让本宫看看你的能力。”他这么说。
“是!奴才一定不会让殿下您失望的。”福喜很认真的回答。
要解决这件事情并不轻松,沂州地区地势陡峭,山峦起伏,西山林四周均是高山峭壁,唯有一条小道可以通往山顶,易守难攻。
入夜,一道人影从衙门中翻墙而出,飞速的在各个房顶上穿梭,不远处可见高大的城墙,宛若天堑,这人却没有停下脚步,在城墙壁上连点三脚,越过城墙,宛若一只老鹰落到了地上,又迅速的朝着西边而去。
到达了西山林,福喜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葱葱郁郁的森林,在黑夜里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宛若一只蛰伏的庞然大物,若是进去便会被嚼巴着吃了。耳边能听见森林里的狼啸声,更让人心里生惧。
福喜走进树林,直往西山林顶方奔去,越发深入森林。突然,他的耳朵微动,整个人轻飘飘的飞上树,整个身子与黑夜融为一体。
高举着火把,两个做武夫打扮的男人走了过来,福喜放轻了呼吸,直到对方二人离开他继续往西山林上方走。
沿路,他又看到了不少两两成群的男人打着火把在森林里走动,他们的行动并不是随意的,更像是一种有纪律的巡逻,事实上正是如此。
福喜整个人隐藏在峭壁上一棵巨大松树上,他看着时间,看到在两个男人经过这个地方之后半个时辰,再次出现了两个巡逻的男人。
得出这个结论,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呆在树上,再三确定了半个时辰这个准确的时间。
他继续往上,发现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人守着,直到山顶,一共有四对守卫,他记下了这个数字,还记下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山顶上是一个很大的山寨,用巨木将山寨围拢,里边的建筑做工透着精致,红瓦白墙,大约有数十个屋子。四周不断有挎上别着腰刀的男人来来回回的巡逻,一举一动都带着规矩。
看到这些人的举止,福喜哪能不明白,这些人绝对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士兵。
看来庄苇果真是宠爱这个儿子,竟然连士兵都给了。
寨子里有一个建筑最大,居于寨子靠峭壁那边,福喜趴到屋顶,将瓦片掀开,低头往里看去。
入目是一个巨大的水池,热气腾腾,水雾氤氲,水声阵阵,两个人影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里边不断传来的吟俄之声明明晃晃的昭示了两人在做什么。
福喜面红耳赤,别开眼不敢再看,在一声粗吼之后,里边的声音停止了。福喜不禁长松了口气,目光又重新移了回来。
两人已经从浴池里出来了,一个人躺在榻上,只着了一件宽松的白袍,居高临下的视线让福喜看见男人壮硕的身体,肌肤是小麦色的,透着一股野性,身材高大。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少年,或者说是男孩,身材娇小,跪趴在男人脚边,展现出一种顺从来,赤、裸着身体,皮肤是奶白色的,上边布满了咬痕掐痕,青青紫紫的斑驳痕迹很是恐怖。
“少爷!”又有一个少年进了福喜的视线,比起刚才那个男孩,他的五官已经隐约可见男人的轮廓,模样精致,皮肤也是雪白雪白的,同样赤、裸着身体,身上同样带着痕迹。
少年脸上带着妖媚的笑,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极是吸引人。明明是男的,却透着连女人都缺少的诱惑。
他走到男人身边,双膝跪下,撒娇道:“少爷,阿泽可是吃醋了,您就宠爱这个小妖精,是不是都把阿泽忘了?”声音是不分雌雄的清脆,还带着性感的沙哑。
很显然这个少年很受宠,少爷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将人抱到了自己腿上,就连润滑也无,直接就冲进了他的身体里。
男孩的脖子高高扬起,福喜清楚的看见他突然间没有了任何血色的脸,可是却仍是笑着,迎合着。
整个浴室又充满了糜旖之音,原先的男孩怯生生的抬起头,露出一张青涩的脸来,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活气。
甚喜美童……
福喜突然想起传言里对庄苇之子的评价,这个男人,很显然就是他这次的目标。
目光微闪,福喜看着下方的动静实在是膈应的很,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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