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时还是温软漂亮的美少年。
醒来时就成了毛绒卷毛的泰迪怪。
顾南晃晃毛茸茸的爪子,偏头看看应迟,虽然重新变成破廉耻泰迪怪,但是一点伤心的感觉都没有。
应迟伸手摸摸顾南的毛,叹气:“怎么就变回去了呢?”
顾南微笑。
那双在他脊背上的手轻抚,然后在顾南放松警惕的一瞬间下移到尾巴处,一捏。
顾南瞬间炸毛。
应迟回味一会儿,摸下巴一本正经开口:“还是人形手感好。”
说着,伸手把顾南抱至自己脖颈处,用下巴蹭了蹭,一脸幸福。
“……”
顾南忍无可忍,扭头张口。
炸毛的结果,就是应迟出卧室的时候脸上多了一圈牙印。
趁着他出去,哈士奇抓住时机遛了进来,咧嘴笑:“顾南顾小南顾南南!”
顾南有气无力看他一眼。
哈士奇纵身一跃,稳稳落下顾南身边,圆滚滚的身子瞬间占据大片空间。
“昨晚过的好吗宿主?”
“……”顾南幽幽开口:“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合格的菊花泰迪怪。”哈士奇摇尾巴:“化成人形那么好的机会居然都没把自己送出去,啧啧,魅力堪忧。”
顾南伸爪亮指甲。
哈士奇很怂的缩了缩脖子,愈发显得像颗球:“让我最后说一句,宿主,我押一车黄瓜和菊花,你以后的日常一定相当破廉耻。”
一语成箴。
从此顾南每晚睡前都要被强制进行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顺便获得短期化形buff。
十天后,顾南咬牙看着手上还带着温度的液体,怒视应迟:“你有完没完。”
应老流氓温柔笑着拿温毛巾擦去他手上的液体,语气缱绻:“对你,怎么都没完。”
“污。”顾南开口,说完又觉得不够痛快,补充一句:“特别污。”
“嗯,我污。”应迟从善如流,一边举手做检讨状,一边毫不客气压住了顾南。
“……”顾南彻底无力。
耍流氓得逞的人笑得很无赖:“这不能怪我,只怪这年春天太美丽,你躺在我身边,乱了我的雄性荷尔蒙。”
“……不要把事情归咎于季节。”顾南翻白眼:“我怎么没事。”
闻言,应迟眼眸微微弯起,眸中水光潋滟,美丽不可方物。
等到窗外那颗树全染上嫩绿的时候,三月走到了尽头,
三月的最后一天,应迟带着顾南洗澡后上了床,做出的事情依旧丧心病狂。
唯一不同的就是顾南对此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
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
一切结束后,顾南揉揉被磨得发红的掌心,疲惫的扯上被子。
应迟在他身后躺下,亲昵的亲亲他的脖颈,低声道:“晚安。”
顾南含糊的嗯了一声,很快睡去了。
梦境里有一片雪山,白雪皑皑,千里冰封。
顾南穿着夏衣艰难走在风雪中,身体已经被冻得没了知觉。
一步、两步、三步……不知道在凄寒中走了多久,顾南抬头,隐约看到前面有一片黑色。
他走上前去靠近那片黑色,雪花随着寒风吹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他所有的感官和视线。眼看着离那片黑色越来越近,眼前狂风卷着雪花席卷而来,顾南猝不及防身子后倾,坐在了地上。
狂风过后,前面的黑色已经消失不见。
顾南有些失望,撑着地面站起来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突然被一个冰冷的物体缠上了。
黑色鳞片,湛蓝色眼眸,玄龙。
那双大海般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声音沙哑魅惑:“冷吗?我带你去个地方好不好?”
顾南呆呆点点头。
玄龙尾巴一甩将他勾到背上,腾空而起,再停下时,下方的皑皑白雪变成了炎炎熔浆。
悬浮在滚烫热浆上的黑龙朝着他缓缓挥手,蓝色的眼眸闪了闪,尾巴抽开。
顾南瞬间堕入岩浆之中。
置身灼热。
顾南睁开眼睛,眼前还是熟悉的屋子,应迟不知什么时候摁开了床头灯,散发着柔和的暖光。
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睡衣贴在他身上,有些难受。
而更难受的是,顾南发现身上的热度还没有退去,而且……自己某个破廉耻的地方又热又涨。
顾泰迪的春天,在这个月的尽头,终于来到了。
想想之前还信誓旦旦对应迟说过‘就算春天到了自己也不会那么破廉耻’,顾南有些心虚,偷偷回头看看应迟,后者闭着眼睛,睡得很安稳。
顾南松了口气重新闭上眼睛,试图例行压制,这样一来所有注意力却都集中到了那个不可说的地方,顾南咬牙忍耐片刻,最终忍不住把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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