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会往好地方长。”
华裳噗嗤的笑了,很是愉悦。
兰芝瞧着华裳心情不错,便轻声开口道:“娘娘,这些天椒房宫那边有些不对啊。”
华裳翘了翘眉,柔声道:“什么事儿?”
兰芝低声道:“淑妃娘娘以姚贵姬、赵良媛以上犯下为由,罚得挺狠,给姚贵姬禁了两个月的足,赵良媛则是罚抄宫规。但是,沁淑妃居然举荐赵良媛侍寝,这可是温贵嫔当年才有的待遇。”
华裳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道:“你是说,皇上留宿在赵良媛那里?”
兰芝点头:“可不是,这样的低位嫔妃向来都是被召幸,抬去承恩殿。皇上亲至留宿,那都是一宫之主的待遇,赵良媛若不是被淑妃举荐,定不能让皇上亲去。”
傍晚。
皇帝的龙撵停在了上阳宫的宫门口,华裳站在宫门旁,恭谨的福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皇帝从龙撵上走下来,立刻握住华裳的手,边走边道:“太医说你身子已经大安了,皇后那边什么章程?”
华裳温柔轻笑道:“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让臣妾多养养身,臣妾感激不尽。”
到了殿内,两人坐在桌旁。
华裳奉了一杯碧螺春,温声开口道:“皇上怎么想起来到臣妾宫里来了。”
皇帝接过茶杯,简单的用了几口,开口笑道:“裳儿话中多有深意,是觉得朕这几天冷落你了?”
华裳嗔道:“皇上明明知道臣妾不是这个意思。以往皇上都是午膳前后来,今日却晚膳过后来,臣妾才有此一问啊。”
皇帝拉住了华裳的手,温声道:“太医说,你身子好了。”
华裳有些懵懂,柔声道:“一场小小的风寒而已,病了将近四个月了,自然应该好了。若是还不好,不必皇上发脾气,臣妾也饶不了那些太医。”
皇帝失笑,看着华裳柔和美丽的面容,略微靠近了些,再次道:“你身子好了。”
华裳看着皇帝黑亮的眸子就在眼前,头上还带着威势深重的金冠,嘴唇抿着,宽大的肩膀和健壮的身材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
“皇上,到底在说什么?”华裳迷惑,抬眼,清澈的眼底一片无辜。
皇帝深深的看着华裳纯净明亮的眼眸,着迷一般的靠近,轻吻上那温润的眼帘。
华裳一愣,然后脸嫣红成一片。
“皇上……”华裳似嗔非嗔,似怒非怒,眼底似有温润的水光。
皇帝看着华裳窘迫又害羞的样子哈哈大笑,然后突然站起身,一把将华裳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像后面的床榻走去。
华裳骤然双脚离地,是真的慌了神,手握成拳头,轻捶皇帝的胸膛,声音紧涩:“皇上孟浪!臣妾,臣妾……”
皇帝将华裳轻柔的放在床上,整个人靠近华裳,开口道:“朕哪里孟浪了?你是朕的女人,是朕放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朕想碰自己的女人,如何孟浪了?”
华裳面色羞红,气道:“臣妾虽病愈,但是按照规矩自然要层层上报,经太医院、内府、皇后娘娘的准许后方可侍寝。”
皇帝哈哈大笑,整张脸似乎变得更加刚硬了些,语气温柔又坚硬:“这天下都是朕的,朕说什么就是什么。裳儿,朕想你了。”
华裳愣住了,皇帝在她的面前一直是温和的,虽然长得人高马壮,但是一直有些一种君子的谦和与包容,这也让华裳一度心折,感叹皇室教养的优越。
但是现在看着皇帝,似乎有一点改变,其实他从来不是君子。他是一个野心勃勃,而且毫无畏惧的帝王。
他以前守着规矩,是要做给天下人看。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守任何规矩,因为他就是规矩,就是法则。
这就是封建君主□□制度。
皇帝深深的吻几乎淹没了华裳的呼吸,热烈而且深沉。
不知什么时候,华裳身上的纱衣和长裙都已经离开了娇嫩的肌肤,只剩下鹅黄色的肚兜还留在身上。
皇帝深褐色的手掌紧紧的握在华裳白皙圆润的肩膀上,朱色的唇流连忘返的徘徊,身上明黄色的常服也变得凌乱起来。
华裳挣扎着喘息,声音软糯低泣,带着不安的羞耻感:“皇上,轻点……”
皇帝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扯开,却将华裳娇嫩的身子温柔的搂住,坚硬的胸膛几乎压扁了柔软的白嫩,肌肤相亲。
水乳交融,鱼水之欢。
华裳突然觉得很快乐,在激烈的快感中,华裳甚至还抽空想了想,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大了,身体更加成熟了,所以感受到了这种床笫之欢的魅力,感受到了身上这个男人的力量与宠爱。
皇帝挺动着腰肢,粗壮的臂膀似乎从未这样的有力,嗓子中透出低喘的嘶哑声:“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