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哀嚎的时候,玉展已经一个人静静地朝着他们安置骆驼的方向走去。徐琬在一旁显得有些莫名,“凌公子你不是内伤还未痊愈吗?不用再多休息一会儿吗?”
玉展头都没回地越过她直接走了过去。
秦澈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他稍微整理了一下他们随身带着的东西,然后站了起来走到徐琬身边,安慰一般地对她笑了笑,“抱歉,玉展一直都这样。我们快点走吧,水已经不多了,我们最好早点走出沙漠。”
徐琬不在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他的时候脸上满是调侃的味道,“凌公子还真是比我想象得要更为孤僻冷漠呢!秦公子居然能和这样的人相知相爱,还真是不容易啊!”
走在前面的玉展突然顿了顿步伐,背脊微微有些僵硬,然后又继续向前走去。
秦澈也被徐琬太过直接的话弄得愣了愣,然后才轻轻微笑了起来,“徐姑娘好像弄错了,我跟玉展既不相知也不想爱,请别这样说了。”
“可是你不是说凌玉展就是你的心爱之人吗?”徐琬和秦澈跟在玉展身后走着,说话间竟是全然不在乎凌玉展是否会听见的模样。
“徐姑娘。”秦澈压低了声音,皱眉提醒了一句,“只是单相思而已,论不上相知相爱的‘相’字,姑娘不要在说了。”
徐琬这才抿了抿唇,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又是几天的路程,他们终于回到了沙漠旁的小乡镇。还了骆驼,寻回之前寄放在客栈里的马匹,又休整了半日,便是要告别了。
“此次要多谢徐姑娘相助了,在下一定会替徐姑娘找到九芝灵草。今日就在此告别,后会有期。”
秦澈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徐琬却只是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如果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到时候也可一齐给我带来。”
秦澈点了点头,“一定。”
徐琬却突然凑近了他的脸,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凌公子好像不是那么容易拿下的人,你要继续努力才是。那时候他不顾性命安危去找你,应该也是对你有意才是。”
秦澈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好。”
徐琬拍了拍秦澈的肩膀,又朝着凌玉展的方向抱拳行了一礼,“那,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玉展微微皱了皱眉,转身就上了马。
徐琬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她有些气鼓鼓地说:“秦公子你真的不准备另寻一人作为日后的伴侣?”
秦澈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暂时没有这样的打算,抱歉了徐姑娘,再会。”
徐琬哼了一声,好歹没有说出什么恶言恶语。
秦澈这才上马追赶已经走了一段路程的玉展。终于骑到他身边,秦澈笑着开口:“玉展好像对徐姑娘特别冷淡,还是说是你对我太过温柔了。”
玉展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的赶着路。
秦澈却笑了起来。这么多天跟玉展的相处,他好像发现了很多以前看小说的时候没有发现的东西,对玉展的了解也早已不是浮于表面。
就像上次他们的关系已经趋于缓和又再次冰冷下来一样,每一次玉展发觉他们的关系超过了他所设想的预期之时,都会刻意地用冷漠作为外衣,再次将他们的关系疏远。
大概是,按照玉展原先的打算,自己根本是不应该出现在他今后的生活中的吧!可是就像徐琬说的,上次他没有按照计划过来帮他,不管是不是情,他应该也是心中在意自己的才是。
凌玉展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自己看小说的时候,总是埋怨他根本没有黑化彻底,一次两次地在关键的时候圣母光环大放,简直不能更加憋屈。但是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了。玉展从小跟凌然一起长大,唯一接触到的就只有他,凌然就相当于他的整个世界。可是当有一天凌然爱上了其他的人,玉展就觉得自己好像遭到了背叛。被凌然一掌打下山崖,也是他害人在先。其实他内心深处未必不知道错在自己,可是他为什么还是要坚持报仇,好像自己与凌然之间的仇恨不共戴天一般,只是因为他的人生除了报仇,已经再无其他牵挂。
所以,这一次,他要让自己成为凌玉展的牵挂。
心里想着这样的念头,秦澈对玉展就更加的温柔起来,说话相视之间语气眼神都像能滴出水似的。
即使玉展对他再怎么不理不睬,秦澈也总能找到话题带着笑着轻轻说着,不会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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