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搞出多少风风雨雨,差一点儿连命都搭上,玩够了吗?这回该玩够了吧!”
左劲淡淡看她,眼中凛冽,“你认识展颜的母亲?”
白正梅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谁跟你说了什么!”
左劲什么都不想问了,什么也不想知道。他默默起身,“我很累,回房休息了。”
“你站住!”白正梅拦住他,“到底是谁,谁跟你说了什么?展郁兰?你见过展郁兰了是不是?”
“妈,我很累。”左劲真的一脸疲惫,腿疼得厉害。
白正梅抓紧他的衣服,“你是不是见过展郁兰了?”
左劲压着火,“是,我见过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好到底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白正梅逼问。
左劲暴发,一把甩开她,“她说展颜和我在一起,她就去死。为什么会这样,妈,你告诉我,为什么?”
白正梅被他吓到,脸色苍白,“我,我……怎么知道。正好,展颜也别想进左家门,想都别想!”
“我和展颜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其他人,谁也别想插手。”左劲丢下这句话回房,将所有一切疑云烦躁都锁在门外。
白正梅摔了手边古董花瓶,咬牙切齿,“展郁兰,展颜!”
……
“妈,你开开门,先出来吃饭。”展郁兰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大半夜,水米未进,展颜怕她身体撑不住。
“妈,有什么事你吃完饭我们再聊好不好?”展颜一直敲门,展郁兰不开门也不回应。她都急死了,陆征回来得正是时候。
“我来试试。”陆征走近,“兰姨,是我陆征。”他一开口,房门就开了,展郁兰一双眼睛都哭肿,“陆征,你终于回来。你带我们离开这里,随便去哪里都行。”
“妈,你在说什么!”展颜不可思议看着口不择言的母亲。
“你别喊我妈,你要跟左劲在一起就别喊我妈!”展郁兰还是很激动,关房间这么半天一点儿也没冷静下来。
陆征看着展颜,“兰姨真的是为你好,跟我走。”
“为什么?”展颜不懂,妈妈甚至都没有和左劲好好说过一句话为什么就把他否定得这么彻底?
“没有为什么,我不喜欢左劲,不喜欢左家,不喜欢姓左的人,这些理由够了吗?”展郁兰开始胡搅蛮缠。
“妈妈,你在无理取闹你知道吗。”
“我无理取闹!好,我就无理取闹。”展郁兰回身去床头柜拿出一瓶安眠药,“妈妈今天就无理取闹给你看,你执意要跟左劲在一起,妈妈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展颜大惊失色,“妈,你干什么!”
陆征已经快一步夺下展郁兰手里的安眠药,展郁兰哭起来,“我含辛茹苦把你养大成人,为了一个男人你真要逼死亲妈?”
展颜也红了眼眶,她委屈。
陆征扔了安眠药安抚好展郁兰带展颜出来,“兰姨正在气头上,你现在不能跟她硬顶。”
展颜吸吸鼻子,“我知道。可是,这样对左劲太不公平,他什么都没做错,妈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你有信心白正梅会接受你吗?”陆征问得展颜哑口无言。
展颜很认真回答:“我相信左劲。”
陆征苦涩轻笑,“那你是要放弃母亲了?”
展颜垂眸,“不。”
“展颜,这世上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事。”
是啊,这世上最难的是两全其美,可她相信,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不管是什么困难都能克服。
可惜,生活不是童话。命运的棋盘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就在展颜和左劲还在为儿女私情苦恼的时候,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悄然而至。
江权自杀了!
警察只是请江权回去协助调查,江权心里有鬼拒捕的时候不慎从楼上摔下去,失血过多身亡。江母目睹血案现场受不了刺激精神失常送去疗养院。江氏被查封,江家就只剩下江乐蓉一个人,孤苦无依。
白正梅接回江乐蓉,她整个都变了,一个人坐在房间,一坐就是一天,一句话也不说。白正梅对她还算不错,给她请心理医生,给她买平时最喜欢的东西。她看都不看一眼,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哑巴。对白正梅来说,江乐蓉比左劲更亲厚。
白正梅千方百计骗左劲回来看江乐蓉,左劲对江乐蓉动了侧影之心,江权死有余辜,江乐蓉实属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