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芸忙了一阵宫务后,抽出时间陪女儿、儿子玩耍,却发现女儿有些异样!
福宝从出生就比弟弟虎儿要强壮,性子也活泼。可今日的表现却也与人不亲,还容易受惊的样子!这令司洛芸心生疑惑!
作母亲的女人,对孩子的事都有种奇怪的直觉,司洛芸觉得是乳母在这段期间教了孩子什么。
按理说,福宝是公主,乳母只有小心侍候的份,哪里敢胡乱教公主做什么!但世间事都有个“保不齐”!
“公主之前并不是这么胆小、不与人亲近的,为何今天春晓只是逗她大声了些,就吓哭了?”司洛芸冷着脸厉声地质问乳母。
四个乳母齐跪在皇后娘娘的面前,磕着头说不敢慢待了公主。
“春晓姑姑没带过孩子,突然表情那样凶恶的吼了一声,自是会吓坏了公主。”负责照顾福宝的乔乳母抹泪道,“奴婢等人照顾公主时都是精细得很,从不高声高调地说话,就是怕吓到了公主。”
“是呀,皇后娘娘明鉴!”另一个照顾福宝的杜乳母附和地道。
虽不关虎儿两个乳母的事,但她们也都跪着不敢乱说话。
司洛芸听到乳母的解释,嘴角扬起冷笑,“两个月前福宝还不是这样,为何本宫忙于宫务期间却有此转变?且不说春晓吓到了孩子,那虎儿在玩的时候,福宝却缩坐在一旁不靠近又是怎么回事?”
乔、杜两名乳母喏喏了片刻后,又乔乳母道:“想是公主长大了,懂得让着大皇子了。”
站在司洛芸旁边的辽沐儿听了乔乳母的话,忍不下去地抢白道:“才十个月大的孩子就懂得礼让了?你们还真敢说!”
“辽女官没带过孩子,自是不知道……”杜乳母又搬出之前的说词来。
“够了!”司洛芸喝止两个乳母的狡辩,冷脸道,“沐儿,你让人去传内侍省的总管来!”
辽沐儿福身应下,正欲出去派人传内侍省总管时,杜乳母吓得扑身过来拦住辽沐儿。
“皇后娘娘开恩啊!奴婢……奴婢真的没做什么对公主不利的事!只是教着公主要让着大皇子些!”
司洛芸示意辽沐儿暂缓叫人,视线扫过心虚垂下头的乔乳母,再看向胆子明显小很多的杜乳母。
“公主还小,现在便教她让着弟弟,未免太早!”司洛芸沉着脸道。
杜乳母抽泣地道:“公主长得壮实,月份越大力气也就越大!每每与大皇子在一起玩耍时,经常抢大皇子手中正拿着的玩艺儿,有时还会用力推大皇子!奴婢们怕公主伤到大皇子,才会……才会教公主……”
“混帐!难道宫里还少了让公主与皇子们玩的东西不成?”司洛芸一听乳母们为了护着虎儿,就让福宝受委屈,心拧着疼!
照顾虎儿的两个乳母一个姓李、一个姓王,见此情景怕皇后娘娘会怀疑是她们在其中也作了不当的事,索性就主动将乔、杜二人对福宝公主所做的事如实说了!
四个乳母平日都是在一起照顾着公主与皇子,当福宝表现出欺负较弱的弟弟时,乔、杜乳母就表现得很是紧张!福宝伸手抢虎儿的玩具,乔乳母就夺回来还给虎儿,即使福宝听不懂,她也劝个不停的说着“公主当让着皇子”之类的话。
福宝脾气本就大,一来二去的被乳母抢回东西给了弟弟,开始是啊啊的生气大叫和嚎哭,后来竟上手打虎儿了!
照顾虎儿的李、王乳母当然不愿意了!大皇子可是目前皇帝唯一的龙子!要是出了什么事还了得?因是照顾大皇子的乳母,李氏与王氏在凤宫中的地位自觉就比乔氏、杜氏要高一等!所以说起话来也有教训乔、杜乳母的意思。
最近半个来月,福宝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双生子在同一处时,虎儿玩得欢,福宝则坐在一旁看着,而且还有些怕人脸色!
整个事件就在虎儿的乳母告状、福宝的乳母反驳揭底中呈现了真相!气得司洛芸脸发白、眼发红!
虽说世风重男轻女、虎儿又是独孤夜目前唯一的皇子,宫里人看重大皇子并没有什么不对!但却不能因此而薄待了公主!明显是乳母教育福宝的方法不对,还不知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把福宝给养成了胆小、不愿与人亲近的样子呢!
因心疼女儿,司洛芸气得也是说不出话来,命人将四名乳母关在偏殿,又让人去找皇帝过来!然后回了自己的寝殿,从榻上抱起福宝进了内殿坐在庄上哭!
春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皇后的举动吓了一跳,只得抱着也有点儿吓到的虎儿朝进来的辽沐儿使眼色询问。
辽沐儿低声地把乳母重视大皇子,把才十个月的公主给挟制得不敢和弟弟抢东西、不愿与大人亲近的事告诉了春晓!
“这群混帐东西!怎么敢对公主……怎么敢对公主做这样的事?”春晓听了也是愤怒与咋舌,但顾虑到在内殿的主子的心情,后面的话放低了音量。
“我得赶紧去内侍省叫于总管今日务必再安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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