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爱慕装作视而不见可是那一剂药分明活生生戳破了他俩之间的关系。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分明知道她想要你虽然没有卑劣到使用**的地步但是心思和目的却其实是样的终归还不是个龌龊。
这就是竹染想说的。
**不是用来让他屈服而只是用来羞辱他让他直面一切再无法躲藏。除非他真把自己当做她的男宠否则他俩再没办法躺在同一个榻上否则就等于默许她对自己的欲望。
自己那一掷又伤到但是更伤害她的是自己眼中的厌恶吧。白子画想见她额上鲜血流下时无辜的眼神还有那悲凉笑心就狠狠揪成一团。可以那样坦然的跟自己说对不起哪怕错的不是她为什么自己就做不到?
而那点负疚感在想到她后来居然叫紫薰浅夏在那个关头送药来又变成铺天盖地的怒火。
僵持着一日两日他没有忘记自己想要挽回一切的初衷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一丝进展小骨恢复些人性他怎么可能放弃。正想着该如何缓和二人之间的关系就听到传闻她又纳许多新男宠夜夜欢笙歌宴举止荒唐糜烂还迷恋上了墨冰仙为讨他欢心六界到处搜罗画作和些古怪玩意难免再次恼怒。
他了解小骨的单纯执着知她不可能色迷心窍或者意气用事做出什么荒唐事来。可是却没想到那人是墨冰仙心里顿时便没底气。
听着般若殿远远传来的悠悠合鸣的琴音看着他们屡次执手飞过天际胸中堵得慌。
突然现自己似乎什么也做不了每天在这里就真好像失了宠的妃子在冷宫里坐等皇帝的再次光临和宠幸何其可笑。
所以他趁花千骨闭关时去了般若殿。
墨冰仙正在水中凉亭小憩旁边案上置着古琴白玉桌上有书卷、茶水、瓜果和未下完的一盘残局。是他来墨冰仙依旧一动不动靠在华丽的紫檀雕花木椅上好半天才慢慢睁开眼睛。
白子画看着他身上搭的紫色狐裘想必是花千骨离开时随手给他盖上的心头猛的一紧。虽然明知道小骨不可能和他生什么也还没生过什么可是想到她居然和别的男子夜夜同床共枕、耳鬓厮磨难以抑制的怒火就猛的向上窜。
墨冰仙有趣至极的看白子画忽变的脸色若有所思。他一开始以为花千骨痴恋白子画所以不择手段的将他留在身边却又舍不得对他用强所以摩严来求他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样。
“上仙好久不见。”墨冰仙慢吞吞的坐直起身为他斟了杯茶。
“他让你来的?”
墨冰仙点头。
“我说过我可以解决请你马上回去。”
“解决?怎么解决?她现在是无所不能的妖神就算你是她的所爱也不能改变什么。”
“我不会放弃她。”他是她的师父世上唯一个亲人变成如今这样的罪魁祸如果连他都放弃她小骨就永无回头之日了。
“我不知道以前生过什么但是如今她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你一向以天下大义为重自然知道什么应做什么不应做。仙界暗中准备那么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六界很快要硝烟四起。我有把握助你们赢仗你现在不过一介凡人帮不了什么留在这里太危险应该离开的人是你。”
白子画自然知道他说的赢是借交合夺取妖神之力其他人或许做不到但是若凭借墨冰仙的能力小骨就死定。
“不要碰她!”
依旧若万年寒冰的声音语气里却又带了些威胁和火药味墨冰仙皱起眉头重重的放下茶盏:“你以为我很想么?我可不是个可以为什么而牺牲的人。这事本就是你的过错应该由你来办你自诩清高不肯舍身不愿弥补也就罢有什么资格阻拦我?”
白子画气结:“堂堂墨冰仙怎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墨冰仙大笑:“难得有经得住我轻揉爱抚的女人我自然乐得享受再说她的滋味当真不错。”眯起眼睛仿佛正回忆着夜里两人之间的缠绵悱恻。
白子画奋力克制住自己却仍是怒不可遏的拂袖而去古琴从案上摔下来重重的掉在地上。墨冰仙捡起来怔怔望着白子画离去的背影似是有些不信。那个人真的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白子画么?为了花千骨?他们之间到底都生过什么?
白子画才走不久竹染就来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好奇什么不过我奉劝你不要窥探神尊的记忆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墨冰仙不但可以瓦解对方的法力还能看到对方的内心很容易便能找到对手的弱点所以总是无往不利。
“真搞不懂你们两人明明看起来关系如此恶劣心里却又总在为对方着想。”
竹染冷哼了一声:“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墨冰仙嗤笑:“她说你总是在她最苦的时候和她相依为命对她而言整个六界比起来都没有重要。”
竹染身子一震呆住他没想到……不自然的苦笑了一下他的脸笼罩在伤疤之下所有的表情看上去都十分虚假墨冰仙却知道他眼中的那一抹悲凉是真的。
“我们俩太像她却是比我更可怜的。我找你来是想有个人好好陪她白子画做不到或许只有你能了。尽你的所能让她开心吧她的时间不多。”
竹染转身离去背影不出的冷清孤傲。
墨冰仙皱起眉头没有一个人看到竹染身上象征野心的疤痕会不害怕他的心太大自然不会甘愿屈居于人下如今整个六界已在他手中他显然依旧没有满足。是想借自己和仙界的手铲除花千骨么?他需传信回去让摩严他们多加提防他才是。否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能知道下最后会不会是落在他手。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对花千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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