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岁的幼童很快便被拎了进来。
示意把人提高,寒玉祈阴阴笑着从手下腰间抽出一把朴刀,在那孩子的档部比划着。
陆家豪父子看得心神俱裂,“住手,你住手。”
“你不能这样,他只是个孩子,他还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孩子。”
看到他们父子这般模样,寒玉祈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放心,很快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着,他手里的刀便狠狠的朝那孩子的档部刺去。
“不……”
陆老爷怒急攻心之下,竟昏了过去。
双层打击之下,陆家豪眼睛都快滴出血来了。
而寒玉祈却发出了一阵快意的笑声,“哈哈,该死,凡是得罪我的人、对不起我的人,都该不得好死。”
丁的一声,他手中的朴刀就在这时不知被什么撞开了,竟没能伤到那孩子。
寒玉祈笑声一滞,“谁?”
一道轻蔑的声音传来,“得罪你的、对不起你的人就得不得好死,那你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对不起那么多的人,又该是如何一个死法呢?”
这声音、这声音……
寒玉祈先是一怔,而后暴怒,“寒初雪!”
他最终会前途尽毁沦落至如今的地步,说来说去,都是这死丫头害的,听到是她来了,寒玉祈再顾不得陆家父子了,握紧手中的刀便怒气冲冲的往外冲,他的那些手上急忙跟上。
院子里,寒初雪一马当先站在前面,而身后便是两条村子的村民,寒玉祈虽说长年生活在镇上,回村子的时候少,到底也在这里生活了十多年,村民们还是有人认得他的,尤其是下棠村的村民更是一眼便把他认出来了。
当下寒永远便愤怒的瞪着他,“果真是你这畜生在害人。”
寒玉祈也没想到外面居然会有这么多的人,而且不少还是见过面的,当下便一怔。
他虽是一心回来报仇,却也知道自己落至如今这模样,就是表面再风光也不过是一个笑话罢了,所以虽布局坑了两条村子的人,却从没亲自露过面,如今突然毫无心理准备的跟人家面对面撞上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可是听到寒永远的怒骂声,又看到一脸浅笑的站在自己身前的寒初雪,想起前尘往事,便不由恶向胆边生。
“是我又如何,我说过,得罪我的人都该死,陆家的人该死,你们寒家的人该死,下棠村的人也该死,敢收留寒玉琴那贱人的上棠村也该死,你、你更该死。”
看他指着自己,寒初雪冷冷一晒,“想要本姑娘死,就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了,难不成你以为自己下面少了点东西,就真的能变得有大本事,就真的能在本姑娘面前耀武扬威了?”
噗,她身后的村民不少都忍不住喷笑起来。
虽说寒玉祈现在代表官家,但有寒初雪在,村民们还真不觉得自己应该怕他,卖身为奴也就算了,居然还断了子孙根,这可是连祖宗都不要了,这在一直禀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村民眼中就算他权势再大也不过是个不忠不孝的玩意,又有谁会想去尊敬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