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纯也迟疑着没有马上回答,一开始听到肖梅的问题,她真的很想顺应着她的话回答说她和叶向东的关系确实是很好,肖梅不就想这样吗!嘶就是希望她能把秦晚来让给何以容么,其实别说什么让不让了,秦晚来本来也还没和她确定什么关系。或许,她和叶向东到是可以在人前确定一下交往关系,让所有人都不必盯着她了,她真的烦了!累了!
她和叶向东的关系本来也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了。如果不是担心真正交往可能会给叶向东带去无尽麻烦的话,她是真可以公开他们的关系的。
“以纯,怎么了?我觉得叶先生是真的很不错的呀,没什么不好说的吧?呀,他这个年纪该不会结婚了吧?”肖梅又问。
杨梅有点恼了,肖梅这话什么意思?是在猜测以纯和已婚男人有瓜葛吗?再也忍不住道:“向东的爱人早就不在了,他确实对我们以纯有好感,军衔已是少将,虽然结过婚,但没有孩子,也还配得上纯儿。”
“这样啊,难怪了!你看我就是不会说话,叶先生这个年纪是最好不过的了,又稳重又懂得疼人,就刚刚这么一会儿就看出来了,对咱们以纯可是呵护备至呢。”肖梅像是没看到杨梅微沉的脸,自顾自说着:“要说以纯比以容小几岁,还年轻,不过也可以考虑考虑终身大事了,早点嫁个好人家,承宗两口子也就可以安心了。”
“向东人确实不错,我会考虑的。”何以纯终于开了口,肖梅已经把她爸妈拿出来说事了,她再不表态真不知道肖梅还要说些什么。
然而这句话出口的时候,秦晚来正好走进来,一蹄呆住了。以纯背对着房门也看不见,肖梅虽然瞥见了,也装着没看见,继续道:“以纯可真是好眼光,一下子就挑了这么好一个夫婿。咱们以容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都这个岁数了,让她赶紧找人,她总是不肯,真不知道她还要不要嫁人了!”
肖梅的声音越说越大,自然是要让秦晚来听个一清二常她还不知道何以容已经把真相告诉秦晚来了,这么说也是有两个用处的,一是表明何以容一直没找男人。二是等其他人知道孩子是何以容亲生的之后,以为何以容其实是为了孩子甚至为了孩子的父亲才没有找别的男人。
何以纯也不是木头人,何以容这次回来已经是把什么都向肖梅担白了的吧,而肖梅现在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真的让她很是无语。不过肖梅总归是长辈,她也懒得去揭穿她的虚伪!
“晚来,你怎么又过来了?欢欢这里有我们在,你应该安心照顾你父亲的呀,你妈妈一个人怎么能行........”杨梅看到秦晚来倒是马上站了起来说话。
秦晚来涩涩回道:“我爸那边有特护,我妈也有阿姨帮着,没事的,我来想和以纯谈谈。”
杨梅起身后,肖梅也站了起来,只有何以纯没有动,听秦晚来提到她的名字才合上了手中的故事书。
“好,你们聊吧。既然有这么多人在,那我这会儿就去和协医院看看你父亲。以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后面一句说得稍重,是告诉以纯,她们也得单独谈谈了,杨梅知道以纯能听懂她的意思。
何以纯果然点头应道:“好。”
杨梅深深看了何以纯一眼,没再说什么,提了包就走了,也没和孩子还有肖梅打招呼,她这会儿心情实在是不怎么好,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但又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事,总之心里是乱糟糟的。
“以纯........”秦晚来的视线早就落在了何以纯的身上,那件大大的黑色外套他自然知道是谁的,最让他心惊的是何以纯的那句话,她真的选择叶向东了吗?
何以纯还没有回应,肖梅已经抢先道:“以纯,我在这儿陪着欢欢,你和晚来下楼走走吧,好好说会儿话。”
好好说会儿话,刻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不就是再次要求她要好好说话好好帮她们隐瞒吗?何以纯表情没变,只是心又凉了几分。
“好,我们下去说吧。欢欢,自己看会儿图画书,我一会儿就上来。”跟孩子交待了一声,何以纯便转身向外走。等他们出了病房,肖梅赶紧打电话给何以容。先前,何以容和秦晚来是一块儿离开的,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没有,得马上问问情况。
何以纯忍着心痛走到了昨天知道真相的花坛边,想到昨天何以容和肖梅跟她说的那些话,她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有些事也许是天注定了的,当初是嘶该强求。
“以纯.......”
“以纯.......”
两道声音让盯着花坛里的一朵雏菊出神的何以纯转过了身来,看见何以容,她没什么表情。其实秦晚来是不愿意下楼的,因为他知道何以容可能还在楼下,但何以纯出了病房之后就径直走在了前面,直奔这里而来,他只能默默跟在后面。
“以纯,欢欢的事我早上见到晚来就跟他说了。都是我不好,当初把孩子抱给你的时候没敢跟你和小姨说孩子是我生的,只说是在门口捡到的,害你们这么多年都蒙在鼓里........”何以容急急道.
原来有了新的说法!何以容这算是好心吗?舍弃了昨天她自觉自愿的那套更加有利于她的说法,弄成了这样,那嘶用说是她为了秦晚来才硬要把孩子抢过来养的了.只是孩子怎么是何以容抱给她的呢!何以纯闭了闭眼睛,何以容到底还要说多少谎言!嘶知道一个谎言要用一堆谎言甚至一辈子的谎言去圆吗?
“我明白以容姐的苦衷,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那时候缠着你不放,以容姐也就不用为了让着我选择隐瞒这件事了。”何以纯想了想道,现在她除了帮着说谎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见何以纯仍是顺着她的话在帮她圆谎,何以容心下稍安,表情仍是哀凄:“不是的,是我自己太愚蠢,没能早些想明白。我应该留在西安的,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
“以容,我想和以纯单独谈谈。”秦晚来再次开口,仍是希望何以容能离开。
何以容急急出现本来也是为了提醒以纯,串一下说词,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也懂得见好就收,虽然秦晚来冷漠让她有些受伤,嘴上仍是迅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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