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这个阿图,居然叫他的跟班叫“小跟跟”,看那黑影,一脸的严肃,绷着一张脸黑脸,好像谁都欠他五百两银子似地,居然有这么个可爱的名字……
八成,就是这个阿图给他取的吧?
刚才的一点不快,竟消散了不少。
这个男人,顶着一张花朵儿似地脸,似乎应该做最优雅的动作,他全偏生反其道而行之,干的全是痞子的事儿。
看他的打扮,非富即贵,又有这么高武功的随从,能从西凉跑到东陵这么远来“耍流氓”,家庭条件一点非常好。
再看看他,浑身上下,也没有透露出什么生意人的精明,应该不是来这里行商的。莫非,只是来游玩的?
是西凉哪家的纨绔子弟吧?
其实细想想,这个人,还蛮有趣的,也挺可爱,就因为她也长得美,所以打定主意,一定要和她结交?
“我们已经结交了!”所以,她淡淡地在阿图哀怨完毕以后,加了一句。
“真的?!”阿图一下站直身子,忽地转身抱住“小跟跟”,大叫一声,“小跟跟,我结识了个新朋友呢。”
“小跟跟”一脸的千年冰霜,对他的欢呼雀跃与哀怨悲苦,全部都视若无睹,表情比木头还木头。
阿图欢呼完毕,一把搂过宛若卿的肩,一把搂过锦绣的肩:“本公子新结交了朋友,走走走,喝酒去!”
宛若卿听说西凉国人一贯豪爽,喜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因此人也长得五大三粗。
而眼前这个阿图,倒是一点粗壮的感觉都没有,难怪之前自己完全没把他往西凉方面想。也难怪他会感觉到寂寞,看看他身边那个“小跟跟”的身板,跟座塔似地,一对比,这个阿图渺小得可怜。
想必,是到这东陵来找存在感的吧?
正文 邀约再聚,询问何伯
“对不起,阿图公子,我们还有正事要办,改日吧。”宛若卿赶紧推辞。
不过,她似乎低估了这位阿图公子的缠人功力:“那阿陌兄,不知到哪里可以找到你呢?”
……
“阿图公子若是要见我,可到东街尾巷何府找何进伯老爷就是了,他会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在的。”
“你姓何吗?”阿图脱口而出。
“公子如果认为是,那就是吧。”宛若卿回答的话,模棱两可。
跟阿图和“小跟跟”告辞,锦绣一路笑道:“公子,那无赖其实挺好笑的。”
“无赖就是无赖,有什么好笑的。”宛若卿瞪她一眼,“再笑,小心我在你爹面前告状。”
锦绣一缩脖子,果断不敢再笑了:“好公子,饶了小的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还像话!”宛若卿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便敲响了不远处的一扇门。
这是上京一处小府邸,上面挂着“何府”的匾额,看上去不大,应是随处可见的小康人家。在这遍地流金的东陵上京,这种人家,多如牛毛,在哪里都毫不起眼。
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钻出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头,一见到宛若卿主仆,忙开了门:“公子,可算把你们盼来了,老爷他们等得都急死了。”
“苏大叔,进去再说。”宛若卿使个眼色,让那人开了门,她和锦绣忙闪了进去。
一到里面,锦绣就开心了,一把拉住那老头的袖子笑道:“爹,怎么你亲自来开门来了?”
“还说呢,何管家都急死了,也不知道宛府的情况怎么样了,你们再晚点出来,他就要亲自去夜探宛府了。”这个开门的老头叫苏焕,是锦绣的父亲。
“苏大叔,你们都听说了?”宛若卿立刻明白了苏焕的意思,赶紧询问起来。
“是啊,何管家在里面等着呢。”苏焕开了东厢房的门,就对里面的人喊道:“老爷,你看谁来了?”
屋内一个老者正走来走去,看上去比苏焕大不了几岁的年纪,不过须发皆白,只是一双眼中透露着一种精光,让人感觉到了一个词——睿智。
“何伯,是我们。”宛若卿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那被叫做“何伯”的老头顿时激动万分,倒头就拜:“小姐,小的可把你盼来了!”
宛若卿手一抬,一道内力过去,何伯将要落地的膝盖就被轻易抬了起来:“何伯,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咱们现在是正当商人,这种虚礼,能免就免了。”
“是是是,小的糊涂了,小的见到小姐一时激动,才会失态。”何伯忙站直了,束手立于一旁,关心地道,“小姐,听说圣旨下了,可是真的?”
正文 稍安勿躁,等待出嫁
“何伯既然知道圣旨都已经下了,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宛若卿眨巴眨巴如星双眸,眼眸流彩纷飞,黯了周围所有光芒。
“小姐,你真打算嫁给那个什么堡主?”何伯急了,甚至忘了身份,拉住宛若卿的手,神情格外激动。
“为什么不嫁?”宛若卿好笑地看着他,心中虽有些感动他的关心,可她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情绪不外露,那种肉麻的感动,她做不出来,只求谈笑间将一切事情办妥为好。
何伯这下是真急了,跳脚了:“小姐,你怎么那么糊涂,那种江湖堡主,怎么能配得上你这尊贵的身份?!”
宛若卿笑道:“我怎么了,不也是一双眼睛两个肩膀吗,又不是三头六臂。”
“小姐,你明知道进伯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何伯的名字,叫何进伯。
“行了,我知道。”宛若卿给他一个了然的笑意,“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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