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最近,她的警觉心似乎变得低了呢,还是因为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了?
居然背后有人都没有发觉,真是该死。
“来了多久了?”
“从你假装深沉开始,我们就一直都在了。”赫连图拉拉赫连珏,“你说我们来了多久?”
也罢,目前没有太危险的事情发生,偶尔贪图一下安逸也未尝不可。
“两位殿下真是悠哉,神殿已经全部造好了吗,居然有空跑来偷看别人的表情?”宛若卿打趣,“还是说,偷听偷看,已经成了两位殿下的业余兴趣爱好?”
这话一出,不苟言笑的郝连珏也忍不住开言道:“四哥,这个女人伶牙俐齿真是谁都敢得罪,我们可是皇子,她也敢瞪鼻子上脸。”
“习惯就好。”赫连图脱口冒出四个字,引得宛若卿差点一口口水呛在喉咙里。
习惯就好?
他干嘛要习惯她?
“你那位朋友把我们赶走了。”璎珞倒是实实在在在一旁解释,“他说我们是什么都不懂的外行,不要站在那里瞎指挥,皇子公主都在,她这个第一监工就没了威信,政令不畅,就很难如期完工了。”
这倒像是青青会做的事,宛若卿低头闷笑,不敢太过明显。
“四哥和九哥现在是整个皇宫最闲的人了。”缨络不假思索地做了总结。
“缨络,谁说的?!”赫连图倒还好,赫连珏却是个无法让人把自己当闲人的,“我过些天就回南靖,表舅舅那边不太安稳,要找我去呢。”
缨络点头道:“我们回京一个月了,是该走了,我只是舍不得姐姐。”
宛若卿笑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下次你还有机会回来,也许可以多住些时日呢。”
她说的很肯定,似乎已经定好归期一般。
“希望如此吧。”缨络叹口气,“虽然疆场比宫里自在,总是少了想姐姐这样的朋友,都是些粗莽汉子,害得我总以为自己是个男人了。”
宛若卿“噗嗤”笑出声来:“你若是男子,岂不是白白让天下多少男子伤心难过了。”
“为什么?”缨络不解。
“你这般漂亮,多少男子抢着要娶你呢,若是没了你,他们不是要伤心么?”
“姐姐又取笑我。”缨络嘟嘴,“像姐姐这样仙女似地人物,不还是嫁了我太子哥哥那家伙。”
缨络对赫连拓一直没好感,不过她这话一出,身后两位男子不由一阵沉默。
那位赫连拓,西凉太子殿下,除却成亲那日出现以后,便再没在宛若卿房内出现过。据说皇后怕他对着宛若卿这么个大美人生出什么事儿来,居然赐他一处别院,允他眠花宿柳,招了几十名歌伎舞技,夜夜笙歌。
宛若卿听得这话,也知缨络对自己的计划是不知情的,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两国赐婚,不是没有办法吗?”
“那如果有选择,你肯定会离开太子哥哥的是不是?”缨络眼前一亮,忽地拉住赫连图和赫连珏,旧事重提,“姐姐,你若是要再选夫婿,可一定要从我四哥或者九哥之间选,不然你嫁得太远了,我要见你就难了。”
正文 你若再选夫婿……
两人相偕而去,留下一堆呆若木鸡的看守人。
“哇,青青,据说你被关起来了,我正想给你准备牢饭了!”那一边,锦绣的声音带着尖叫,两个人又叫又闹,惹得景言在那边捂起了耳朵。
“魔音穿耳啊……”他叹息,然后看着眼前一“男”一女,对锦绣道,“喂,注意影响,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锦绣刚要说什么,却被巧手书生一搂肩,对景言挑衅地道:“锦绣本来就是我家小娘子,怎么样,不服气啊,我爱搂就搂,爱亲就亲!”
说完,真的在锦绣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咦,都是口水,好恶心啊。”锦绣嫌恶地抹着脸,却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宛若卿看着呆滞的景言笑道:“她们两个玩惯了,别理她们。”
景言摸摸鼻子:“现在的姑娘都这样疯了吗,对着男人都能这么疯……”
“青青她是……”宛若卿想要解释,随即想了想,笑道,“他们一起长大的,所以不会顾及。”
或者,她可以试试,景言到底是怎么看待锦绣的,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机会。
“切,锦绣那个疯丫头,也不看自己是男是女。”景言嘟嘟嘴,不屑地瞥一眼。
宛若卿低头闷笑,这个景言,好似蛮在乎锦绣的。
西凉皇宫,太子宫殿东宫内,宛若卿将巧手书生带到赫连图面前。
“这个就是你说的,有天大的本事的那个?”赫连图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白衣书生,看了半晌,还是叹息摇摇头,“别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吧!”
“你才百无一用呢!”巧手书生瞪他一眼,“这位大哥,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赫连图回头看着宛若卿:“阿陌,这是你找的人,她不会姓黄吧?”
“我为什么姓黄?”巧手书生不解。
“黄婆卖瓜,自卖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