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赫连图一愣,不解:“我应该头疼吗?”
“宿醉一般不是会口干和头疼吗?”宛若卿有些好奇,“你怎么没事?”
赫连图甩了甩脑袋:“没事啊,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一世不敢喝醉,上一世却有庆功喝到酩酊大醉的时候,翌日醒来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而且不止她一个,几乎个个如此,只是症状有轻重,怎么赫连图没事,至少也应该口干才对吧?
昨晚他可是醉得不省人事呢?
“喂,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赫连图开始发现她的眼神不大对。
宛若卿忍不住怀疑:“你昨天是真醉还是假醉?”
“我要是假醉……”赫连图凑近她,吐气如兰,“我们现在就已经是真夫妻了。”
“滚!”宛若卿踹了他一脚,往外走去,“我饿了,让人准备好早点。”
得找点事情给这个无聊的男人做,不然净想在言语上轻薄她。
这个臭男人!
宛若卿去旁边的茅房,这是主子专用的,放着马桶和熏香。
孕妇尿多,难得昨晚居然一夜睡到天亮没有起夜,不知是不是赫连图身上淡淡的清香有凝神安眠的功效。
这倒是不错,若是以后每晚一起睡,起夜的时候还有脖子用……
宛若卿开始想入非非起来,随即甩甩头,放弃这个想法。
不能让那家伙太得意,觉得自己这么有用,不然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宛若卿出了茅房,却见锦绣站在门口。
“吓,你这丫头怎么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宛若卿捂着胸口,仿佛真受到很大的惊吓。
锦绣看着她:“小姐,你一向警惕心很高的。”
“怎么了,我现在依然高啊。”宛若卿笑言。
锦绣悠悠叹口气:“你和景王,昨晚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宛若卿挑眉,随即有些纳闷地道,“锦绣,你最近真是奇怪,我嫁给裴澧夜的时候,你恨不得我和他真成了夫妻,如今我嫁给赫连图,你居然不希望那是我的归宿了,为什么?”
锦绣低了头,随即抬头笑道:“我是担心你肚子里的孩子罢了,小姐你乱想什么?”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忍不住瞪她一眼:“就你紧张,我不紧张?”
“好了,我的好小姐,我这可是第一次当长辈呢,你就不兴我紧张一下?”锦绣上来挽住宛若卿的手臂,顺便摸了摸她的肚子。
宛若卿瞪她:“行了,让你当干娘行不,满意了吧?”
锦绣睁大眼:“真的?”
“骗你做什么?”
锦绣跳起来,忽然上前,将耳朵贴在宛若卿肚子上笑道:“儿子,听到没有,你娘说了,以后你也是我儿子!”
宛若卿被她逗笑了,拍了她的脑袋一下:“你就知道他是儿子,要是女儿呢?”
锦绣笑道:“女儿我也是她娘。”
“好,逃不掉!”宛若卿又好气又好笑。
锦绣抱着她的肚子不肯松手,小声问道:“小姐,给自己把过脉没有,是男是女啊?”
“去,不告诉你!”宛若卿翻个白眼。
“喂,我只是好心想给我干儿子或者女儿准备衣服嘛,你不告诉我性别,我怎么做?”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凑近锦绣的耳朵,告诉她答案。
“切,那你还说我?!”锦绣瞪她。
宛若卿笑起来:“行了,我饿了,吃饭去,一起吧。”
“是,奴婢这就来。”锦绣装模作样的行礼,扶着她往正厅走。
见锦绣恢复以前的常态,宛若卿倒有些放下心来。
或者是她和景言在一起的关系吗,据说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会患得患失一些,也许她那只是恋爱综合症罢了。
想到这里,宛若卿点了点头,或者自己是孕期综合症,多心了呢。
早点很丰盛,赫连图在她嫁入景王府之前,特地请了有经验的老嬷嬷来给她做孕妇餐,并且已经找好了五个产婆随时待命。
那些产婆会至少待到她满月了再走,如果可以,留多长时间都行。
以为未婚的男子,能将一切都想得这么周到,着实难能可贵。
“别这么宠我,小心我赖上你了。”宛若卿看着那些产婆,忍不住戏言。
皇后给她的那批人早就随着耶律家的失势而消失了,赫连图这次找的人,不会随时随地和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更不会监视她的行动。
“求还不得。”这是赫连图的回答,“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宛若卿有些无奈:“真的,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有一天,离不开你。”
“你就留着。”赫连图笑眯眯地看着她,“永远不要离开好了。”
宛若卿深吸口气:“有一天,你就会腻了我了,真的,阿图,不要光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