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后,以为南宫飞云已死,她想以身殉主,尔后又被轩辕千灏点了昏穴,当然这是昨夜十五发生的事,十六号晚上八点左右月华醒了,她得知南宫飞云没事,竟喜极而泣,还卧伤在床便要向南宫飞云请罪,南宫飞云既往不咎,命其好好养伤,月华自是听从命令。
酆都城,耿家别苑
前任盟主耿素红在盟主府得知她父亲已死后,领着她父亲的尸首离开盟主府,回到了耿家别苑。此时,耿家别苑哭声一片,整座别苑处处挂了白绫,大厅中布置了灵堂,长长的挽联随风飘摇,耿素红跪在他父亲的灵柩前,哭的伤心不已。
一名身穿素色白衣的女子走入耿家别苑,劈头就说出一句,“更老爷死的可真惨呐!”
耿素红转过身,擦去脸上的泪,一脸不善的瞪着白衣女子,“是你?你还敢来!”
白衣女子是江湖小有名气的无毒娘子——余赛花。耿素红自是认得,就是这杀千刀的余赛花向自己的父亲下了毒!
“还我父亲命来!”耿素红怒喝一声,直接朝余赛花挥拳开打,余赛花边接招,边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你父亲死因的真相!你先别急着动手!”
“少废话!就是你这贱蹄子毒死了我父亲!我今日就要为我父亲报仇!”耿素红招招凌厉,欲取余赛花姓名,余赛花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左躲右闪,只闪不攻,让耿素红一时奈她不何。
几名耿家别苑下人见此情形上前帮耿素红的忙,余赛花撒了药出来,所有下人,连同耿素红全都不稳倒地。
耿素红跌趴在地上,愤恨的说道,“今日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刮你。”余赛花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我从来不穿白衣,我喜欢红衣,艳而妖娆,为了悼念你父亲,我换上了白衣,够诚意了吧。不过,我自认,就算不穿红衣,我同样妖娆。”
“贱货!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耿素红嗤道。
“少一口一个贱货,别忘了,你的命捏在我手上!我只是来告诉你,你父亲真实的死因。”
“呸!不就是你这贱蹄子下毒谋害的?我亲眼所见,还有假?”耿素红怒瞪着余赛花,若眼神可以杀人,余赛花身上早被耿素红瞪穿了两个洞。
“不错,是我向你父亲下过毒,但不至于害死你父亲,让他无法继任武林盟主之位,我便达成了目的。本来我是要助我爹当时武林盟主的,哪知竟然让南宫飞云抢到了武林盟主之位。”余赛花妖艳的小脸闪过一丝脑花,“是南宫飞云杀死你爹的。”
“我爹是中了你的毒无药可解才死的,南宫飞云还帮我爹针灸续命,你少把责任推到南宫飞云身上。”
余赛花拎起耿素红的衣领,将中了迷药无力反抗的耿素红拖到大厅中耿刑天的棺材旁,“你自己看看你爹的尸首。”
余赛花松开耿刑天的衣领,一一指过,“你爹的通天穴、中腑穴、大抒穴、石关穴、太冲穴各中了一针,连印堂中心也被长针所刺,这才是他毙命的原因!你想想,你爹还在世时,扎过这几个地方吗?没有!你爹的尸体你见到时,就已经有这些痕迹了,这是在盟主府南宫飞云的地盘造成的买就是南宫飞云取了你爹的命!”
“不……我不相信……”耿素红摇头,“南宫飞云为了替我爹医治你所下的毒,他耗费了无数的药材,只是少了一味天山雪莲汁做药引,我爹才死的,南宫飞云没有杀我爹的动机……”
“你要动机是吧?我告诉你!”余赛花将南宫飞云利用耿刑天的极阴命格灵魂出窍一事向耿素红说了一遍,最后总结,“南宫飞云必须让你爹在昨夜十五号子时死,他才能借助你爹的亡魂灵魂出窍去阴间!所以,南宫飞云在昨夜子时杀了你爹。你想想,昨夜子时你在哪?你再盟主府浑水,你被盟主府的人点了昏穴!他们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南宫飞云要谋害你爹!”
耿素红惊呆了,她也不知自己忽然昏睡的原因,等她醒时,爹已经死了,盟主府的人说她太累就睡着了,可怜她连爹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我爹真是南宫飞云谋害的?”耿素红凝起了秀眉。
“我骗你做什么!”余赛花怒道,“世人都以为是我毒死了你爹,实际上,我只想让你爹当不了继任的武林盟主而已,是南宫飞云谋害了你爹,他借我的刀杀人,还装出一副好人样,我真是看不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耿素红仍有疑虑。
“是我告诉她的。”一道浑厚中性的男性嗓音响起,一名身穿灰衣的老年男子携同五毒公子殷绝暗飞入大厅。
余赛花跑到老年男子面前,恭谨的唤了声,“爹。”
“嗯。”老年男子答应一声。
“你是五毒派的掌门人余不归,更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暗月盟的首领,同时也是前任天下第一富商慕容翊的父亲!”余赛花一脸骄傲的报出父亲的身份。
“不,慕容翊之父慕容决长得绝不是这幅模样。”耿素红摇摇头,慕容决他见过,是个长相平庸的五十多岁男人,眼前的五毒派掌门余不归看样子六十多岁,与慕容决完全就是两个人。
“耿家丫头,你瞧清楚了!”余不归伸手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后赫然是慕容决的脸。
“你……”耿素红惊。
“这下相信我的身份了吧。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老夫没必要欺骗你。”余不归,也就是慕容决叹道,“老夫派余赛花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一是不愿你爹死的不明不白,二是南宫飞云抢了老夫的盟主之位,老夫不甘心呐。”
“哼,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耿素红冷哼。
余赛花与殷绝暗愤怒,欲修理耿素红,慕容决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