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狗拿来看家护院,猫拿来抓耗子、以免粮食被耗子偷吃,鸡则用来打鸣、生蛋。
老头早早就起来了,这时候正整理行头,打算出门。
我也打算与他作别,去昨天的那个地方看看情况。
青天白日里的,我觉得,不论是多厉害的鬼,也不敢出来吧。
“客人,你要去哪儿?”老头儿换了件破破烂烂的迷彩服,往腰上挎了个水壶,问我。
“去那边的村落……看看。”
我这话才一出口,就见到老头儿的脸色变了。
他犹豫一下,指了个方向:“那边?”
我见他指的,正是我出来的方向,便点了点头:“是的。”
老头儿看着我,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看了我半天,让我觉得有些毛毛的。
看了好一会儿后,他伸出手指,低声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关上门,对我招了招手。
看他的意思,竟然是让我跟着他走?
这是?
看他的样子,好像在害怕什么,不敢大声说话,担心被听到一般。
难道说,这房屋的四周,有……东西?
我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貌似,他知道一点内幕。
我便学着他的样子,轻手轻脚的跟在他的身后。
奇怪的是,那条大黑狗并没有跟上来,反而缩在了家门口,看样子是打算看家护院。
至于老头的孙女儿,一直蜷缩在火堆边,那火堆在早上的时候,似乎早就熄灭了。
除了吃饭外,也不见她动,或者上厕所什么的。
可真是古怪。
我和老头儿所走的方向,正是昨晚我来的方向。
走了一段距离,大约四五百米后,已经出了白杨林,见到外面的朝阳。
老头儿这才开口低声问我:“客人,你昨晚……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他果然知道什么。
我点点头,问他:“是的,你知道?”
“你是不是……梦见我的孙女,正在切自己身上的肉?”他又说。
看来,他对这梦境,很理解嘛。
见我确认后,老头忽然一把蹲在地上,捂着脸就哭了起来。
哭的很伤心。
我一下子有些不理解:这怎么,说哭就哭了?
老头一边哭,一边用粗糙的大手拍打着旁边的一棵白杨:“我可怜的孙女嘞!”
“老哥,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蹲下来,扶着老头的肩膀,问他。
老头抽噎着回答我:“你梦到的那个女娃,确实就是我的孙女,唉!她在梦里割肉,那就是有虫子在吃她的血肉呢!”
原来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
老头哭了一会儿,收住哭声,这才问我:“客人,你昨晚,是从那个废弃村庄里逃出来的?”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些哆嗦。
我想到那个民国女鬼,又想到老头的孙女,显然,这二者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
于是我便问他:“老哥,你把这事情,好好跟我说说吧。”
老头点点头,就地坐下来,给我讲了一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