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我必须要拿,这不光是在收买他们,也是在向他们传递一种信号,使他们对我和我老爸都重拾起信心来。
想到这些,我也只能尽量不去看那男人的脸,假装满不在乎地把桌子上的钱拿起来揣进了兜里,而那帮混子对此自然是相当满意,几个年青的还忍不住有些喜不自禁地互相看了看,对于能从长乐街店受到钱,明显觉得意义要比钱本身还要大。
接下来,我领着这帮人又接连去到了附近其他几家经营各种买卖的店里,如法炮制地收取着所谓的“保护费”,这种跟敲诈勒索没什么区别的敛财行为,每成功收到一份我都似乎能感受都身旁那些人的笑意。
不过,在搜刮了几家店后,为首那个老混子就叫住了我,然后瞧了瞧时间对我提醒道:“太子,我看天也不早了,咱们今天应该差不多了,再晚点儿我怕长乐街的人就来了,到时候容易有麻烦啊…”
“应该不能这么快吧!”我很扫兴地说道,偷眼观察了一下其他人,不少人看样子好像都还意犹未尽,这倒是有些合了我的心意,所以我故意拍了拍装了不少钱的衣兜道:“要不咱们再溜达两家吧,这点儿钱我看还不够咱大伙儿平分的呢!”
“平分?”那个老混子有点儿惊讶地看向我,其他人听到这话也不由得眼前一亮,也不知道对于我这种大方的做法,他们是觉得我公平还是觉得我幼稚,不过谁也不可能会对此提出反对来,反而为了迎合我有的人已经表示支持我再去收几家的想法,几个老混子在钱的诱惑和大家的意见面前最后也难以拒绝,只好顺从了我的意思继续朝前走去。
可就当我们这帮人又从另一家店刚拿着钱刚走出来的时候,从相反方向忽然远远出现了一帮人,同时我还看见,之前刚被我们敲过钱的几家店里也陆续有人走了出来,其中还有两个人在冲那帮人指向我们这边儿并且好像还在说着什么。
看来我们这次“收费”的行为已经被那些店的人通知了老孟家那头,所以他们便提早了一些出现在街上,而且看样子正是冲着我们而来的,我们的举动果然还是把仍然要坚守地盘的他们给引来了。
当我们所有人都发现来了人的时候,那帮人已经距离我们只有十来米远了,并且对方的人数还不少,应该都是正准备跟我们大部分开战时得到消息临时过来处理此事的,这让那帮老混子多少也有些紧张了起来,此时他们或许才真正开始后悔起刚才为什么没有见好就收。
“太子,不用你也动手,你把钱揣住就行,千万别弄丢了!”一个老混子对我急切地叮嘱道,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之中很多人最在乎的还是钱,毕竟谁都是为了钱才混才拼命的,这倒也不奇怪。呆状吐才。
“艹尼玛的,还没咋地呢就敢在咱们的地盘上收钱,我看你们是活腻歪了吧!”对面领头的一个男人破口大骂道,我这才发现这人正是老孟家的那个孟二祥,估计昨天强子被咱们几个摆平之后,他便接手了这一片的地盘和人手,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走马上任”就碰上了我们这档子事儿,这自然让他是愤恨不已了。
“小源子,你快走,回去喊人来帮忙,该说啥不该说啥我想你应该明白吧!”我转头对黄思源说道,同时为了让其他人放心,还当众把装着钱的衣服脱下来交到了黄思源手上。
见此情形黄思源也只能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看我,在提醒我要小心后,最为熟悉长乐街地形的他就在我们的掩护下,撒开腿绕路跑向了饭店那边儿,而随即我们这帮人就和孟二祥带领的那伙儿人交上了手。
虽然刚才我是有机会和黄思源一起走的,而且因为身上带着钱,我想那帮混子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可我却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压根就没想走,就连今天这番敲诈勒索的举动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引起一场冲突,一场属于我自己和我们向西街人的翻身仗,也许输赢不是最重要,但却一定要显露出我们这方人马存在的意义。
带着这样的决心与更长远的计划,我二话不说就和胡俊一起冲进了人群,虽然一上来头上、身上就挨了几下,可我却不以为然,甚至还露出了莫名地冷笑,这让我身旁的胡俊都觉得有些诧异,却也没空问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