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一进营,就见鲜卑骑兵一个个盔甲鲜明列立两厢,作夹道欢迎状,手里的马刀明晃晃的夺人的二目,冷森森让人胆寒,骑兵把刀两两相交,十字交插封住去路,形成一条刀路,远处弓箭手箭在弦上如临大敌,在远处马队来来往往,让马超看不透营中的情况,马超微微一笑,心说这是给我个下马威啊。
他气不长出面不更色,照夜脚步不停往前走,所过之处前面的胡刀裂开一线,刚过去后面的刀阵就合上了,很快马超就如处刀山之中,此时马超每往前走一步,鲜卑骑兵就大喝一声:“喉嘿!”手中的刀两两相碰叮铛作响,马超昂然而过,看的轲比能暗挑大指,要是换了自己,还真没有这个胆量,毕竟你刚刚杀了人家一万多人,现在跑到人家家里头来溜达,万一有个不听话的一刀下去,就是不死也得被砍成半残。
马超过去了之后刀山裂开,轲比能等人这才往前走,此时马超阴阴的一笑,心说你想给我个下马威,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看着轲比能等人正穿过刀阵往前来,用手轻轻一拍照夜的马头,照夜玉麒麟会意,猛然间人立而起,唏溜溜一声暴叫,这下子乐子大了,当时就见两边骑兵跨下的战马一个个体若筛糠浑身栗抖,有的黄的白的全都出来了,扑通扑通连响全都摔倒在地。
最倒霉的就是轲比能了,他座下也是匹万中选一的好马,刚才一直被照夜的气势压制,现在离着它远点儿了,听着照夜那高亢的马鸣之声不由自主的也人立而起,唏溜溜高声鸣叫相合,它爽了可是它忘了轲比能还在它身上骑着呢,这一人立而起,措不及防的轲比能倒了霉了,咣当一声就把诌下去了,被甩出去了一丈来远。
很不幸啊,脸先着了地了,就在阿轲同志脸下头,正有一滩刚才吓屙了的马留下的黄白之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呢就一头扎进去了,当时他差点儿背过气去,一下子被摔成了滚地葫芦,身后的大帅小帅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乱作了一团,等到全都控制住马匹了再找轲比能找不找了。
手底下人四处找:“咦?大人哪儿去了?你们谁看见了?”有一个小帅眼尖,说道:“哪儿,那个脸上全是屎的不就是嘛!”众见急忙全都过来搀扶轲比能,就见他满身都是黄白之物,一头一脸全都是,由于摔下去的时候是脸先着的地,把鼻子给摔平了,鼻血往外直流,手下人全都过来扶住他:“族长,大人,大帅,您怎么样了,没事儿吧?”
轲比能脑子有点儿晕,迷迷糊糊问道:“这是什么味道,如此特意地古怪?”敢情他鼻子摔坏了闻不出味儿来了!手下亲兵心说你少吃两只□□好不好啊,您都这样了还拽呢!七手八脚把轲比能扶起来,此时轲比能清醒过来了,看看自己这个狼狈的样子心里这个恨啊。
马超气死人不偿命,故作惊讶道:“哎呀轲比能兄长,只不过眨眼的功夫没见,你怎么弄的如此狼狈啊?”轲比能气的都要冒火了,心说要不是你的马乱叫我至于吗我!但是这话不能说,说了那就更丢人了,所以他抹了抹脸上的马屎说道:“人有失手,马有漏蹄,一时大意让神威天将军见笑了,左右,先陪将军进帐休息,待某更衣再来!”说完了抱了抱拳转身下去了。
众人咬牙切齿地看着马超,马超装作没看见,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中军大帐,到了里面众人团团围坐,众人对马超怒目而视,一个个太阳穴鼓着,腮帮子努着,半句话都没有!功夫不大轲比能回来了,换了身衣服,脸也洗干净了,鼻子又红又肿,那年代没有创可贴让他贴鼻子上,要不形象就更完美了!
进的帐来,轲比能走到正位上坐下,见众人一个个木雕泥塑一样都不说话,这帮人和马超没话说,轲比能轻咳了一声,说道:“让神威天将军久等了,来人,传令下去,排摆酒宴,我要请神威天将军痛饮几杯,以叙旧情!”下人领命下去准备去了,马超潇洒地一笑,说道:“既是如此,马超也就不客气了,啊,哈哈哈哈!”
说了几句没有营养的话,轲比能又忍不住了,他两眼如同两道利刃一般直视着马超,说道:“神威天将军,有道是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如今你我双方,两军阵前拼的你死我活,我想您到此不会只为找我来叙旧情来了吧?”
马超轻轻的掸了掸衣襟,说道:“轲比能大人果然聪明,这都让您猜出来了!”轲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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