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马超正在屋里天人交战,突然间门一开,一个人闯了进来,高叫一声大事不好了,马超被他这一嗓子震的元神差点儿出了窍,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当时小脸焦黄面如淡金,只吓的来人冲过来抱住马超,急叫:“主公,主公,你可别死啊,你这是怎么了?”
马超努力睁眼看了看,非是旁人,正是典韦,他使劲挣开典韦的怀抱,掏出手绢来擦了擦嘴角的黑血,气道:“放心,我死不了,不过你再加上两成劲儿我就快了!”刚才典韦这一个熊抱差点儿把马超擂背过气去,这口黑血就是原来在小村子里见到满地的白骨和被煮了的百姓之后悲愤交加窝在胸中的,今天情绪激荡之下再被典韦一刺激,才喷出来,也算是去了马超的一块心病。
此时马超才想起来典韦说出了大事了,他问道:“老典,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了,你他娘的这么慌慌张张的?”典韦这才想起来,说道:“哎呀,主公您快去看看吧,昭姬小姐走了!”马超一听愣了一下,问道:“走了,什么走了,走哪儿去了?”典韦回道:“昭姬小姐听说主公订了一门亲事,就走了!”
原来后堂的蔡琰得着信儿了,说是左慈给马超订下了一门婚事,让马超去迎亲呢,听完了之后蔡琰就觉着如同扬子江心断缆崩舟落水,万丈高楼一步登空坠地,扬子江心落水,水还是被污染了的臭水,水里还有成群的二三个月没开过荤的食人鱼,万丈高楼坠地,下面还是一口井盖被人偷走了的深井,这还是口通着下水管道的井,您想想这是什么心情。
一时间花容失色,自己跟着马超也有几年了,一直名不正言不顺的,自己盼着马超能给自己个名份,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到最后却是这么个结果,一时间觉着百感交集,欲哭无泪,最后一想,得了,自己走吧!赖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儿啊,所以她收拾东西打了个包袱,然后从槽头上牵了一匹马,悄悄出了府门打马出了银川城。
她前脚走后走丫环就发现了,就觉着不好,等到守城的军卒来报蔡琰出城了,丫环全都吓坏了,怕怪罪不敢来找马超,正遇上典韦到将军府里来晃悠,这才仗着胆子拜托典韦来通禀,马超听完了当时就急了,飞身出厅,到的外面打了个呼哨照夜长嘶一声跳了过来,马超翻身上马,撞出府门问明了蔡琰的去向打马如飞追了上去。
以照夜的速度,没多远就追上了蔡琰,远远的就看到蔡琰孱弱的身躯在马上摇摆,马超一提战马,照夜赶过了蔡琰的马,马超把马圈回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就见蔡琰满脸泪水,哭的梨花带雨,看的马超直心疼。
蔡琰正往前走着呢,马被拦住了,抬头一瞧,见是马超,急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作镇定说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骠骑大将军,但不知拦住小女子的去路所为何事啊?”马超直视着她,问道:“你哭了?”蔡琰一听火往上撞,气道:“在将军府中叨扰多日,无颜再住下去了,再者与家父多日不见,心中挂念,所以琰准备去凉州寻父,知将军公务繁忙,故不辞而别,望将军见谅。”
马超呵呵一笑,说道:“你吃醋了?”蔡琰一听小脸通红,抗声说道:“没有!我没有!我是将军的什么人啊?将军马上就要有自己的正妻了,哪有小女子吃醋的份儿啊!”马超忍着乐说道:“还说没有吃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说着蔡琰羞的连脖子都红了,急道:“请将军让开,我要赶路了!”
轻轻看了蔡琰一眼,马超说道:“我原以为你我之间还用的着那些繁文缛节吗?马超之心天日可见,我们的关系整个北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怎能说走就走呢?”蔡琰听了哼了一声说道:“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但不知将军迎娶新妇之后如何安排我啊?”马超摇了摇头,心说上辈子看书上说恋受中的女人都是白痴,还有女人对名份看的往往比名节还要重要,自己原来还不相信,现在总算是相信了。
他看着蔡琰说道:“好了,这是我的过失,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是不会有什么新妇旧妇进我马家大门的!”蔡琰听了心花怒放,嘴上却哼道:“小女子可不敢管你骠骑将军的大事!高攀不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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