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相交铛啷啷作响,震的文丑两膀发麻,不由得叫了一声:“啊!”心说好大的劲儿!马超心说你不是力量型的选手吗?我就跟你来个硬碰硬,天狼枪一涮,大枪当棍使,喝了一声打!挂着风奔文丑头顶砸下来,文丑一见,急忙举枪硬架,兵器相撞,震的文丑座下这匹马唏溜溜暴叫,踏踏踏踏往后退了好几步,文丑的虎口都被震裂了。
马超得理不让人,催马上前再次抡枪便砸,文丑只得接架相还,刚才他和王双力战了数十回合了,力气消耗的差不多了,被马超捡了个便宜,上来就跟他比力气,三下两下,马超大枪一砸,文丑坐下这匹马惨叫一声七窍流血倒毙当场,文丑也不好受,口鼻往外喷血,受了内伤了,马超收枪叹了口气,说道:“文将军,你败了,下去养伤去吧!”
这时候就听场边儿上一声嚎叫,颜良催马抡刀上来了,他跟文丑的关系铁的很,见马超上来两下子把文丑打伤了,当时就愤怒了,催马抡刀奔马超而来,马超抬头细看,见颜良长的十分的古怪,瓦口脸,八字须,大环眼,招风耳朵狮子鼻子,头戴荷叶盔,身穿镔铁甲,跳下马来身高有一丈左右,手中一把合扇板门刀,哇呀呀怪叫着奔自己冲过来。
颜良抡刀杀向马超,到了近前大喝一声:“河北颜良前来讨教!”话到马到刀也到,手里大刀斜肩带背就劈下来了,马超心说这就开打了?那就来吧,春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谁怕谁呀!提枪刺中刀身,把颜良的刀荡开,两个人斗在一处,这一打上,马超暗自赞叹,河北名将,果然名不虚传,颜良的刀法那是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点,极有章法,大刀举重若轻,使的刷刷作响,紧而不乱。
这边颜良自己有苦自己知道,马超的这条枪如同毒龙出洞一般,打着打着他就觉着马超手里不是一条枪,他手里攥着的那是一条龙啊,张牙舞爪奔着自己的身上扑来,打了也就有二十余回合,颜良就有点儿招架不住了,马超力猛招沉,大枪吞吐之间呼呼挂风,他座下的这匹红马也缺德,连踢带咬,自己的爱马被咬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颜良心说你从哪找来这么一匹缺德的马呀,这马不会是得了疯狗病了吧?
眼看着颜良就要落败了,后面的张颌、高览一看,得了!反正也是丢人丢到家了,当年三英战吕布,咱们也来个三英战马超吧!想到这里两个人催马摇枪奔马超来了,张颌高喊了一声:“武威侯杀法骁勇,河间张颌等一时技痒,前来讨教一二!”说着催马过来加入战团,马超一看心说干嘛呀!你们这是打狼啊!一上一大帮,你们拿我当了吕布了,用群殴战术,那就来吧!我可不像吕布那么傻!
马超大枪左右一分,把张颌、高览逼退,说了声来的好,打起精神来大战河北三将,一股涛天的杀气崩发出来,手中天狼枪枪法一变,纵横开阖之间出手如电,三人就觉着突然间马超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刚才的马超如同一个平和中正的王者,打的不声不响的,此时的马超就如同霸王复生一般,打斗之中呼喝不断,他座下的照夜受他影响也是长鸣不绝,让他们座下这三匹马不敢近前。
打来打去,谁都没留意,马超偷偷的把打王金鞭抽出来顺着枪杆握在手中,他要使个枪里加鞭,这招儿是尉迟恭的拿手绝活,今天马超也要效仿一下,打着打着,马超一枪逼退了张颌,横枪扫向颜良,颜良急忙举刀招架,这个功夫二马一错镫,高览正打马超身边过去,让过高览的兵器,马超枪交左手,右手的鞭可就用出来了,冷不丁的把鞭抽出来回身奔着高览的后背就拍下来了,高览听的脑后风响,知道不好,再想躲来不及了,急忙把枪往后一背,使了个苏秦背剑,金鞭正打到枪杆上,铛——!
就这一下子,把高览打的口喷鲜血落荒而逃,马超大枪一涮,回马枪使出来了,一枪正捅到张颌的屁股上,刺破护身铠甲扎进去了有二寸来深,也就是屁股上肉厚吧没扎透!马超把枪横着一扫,枪苗给张颌的屁股上扫了一个大口子,裤子也破了,血也出来了,疼的张颌嗷地一嗓子掉下马来,这时候颜良正是旧力刚泄新力未发之时,猛然间马超从马上飞身而起,一脚正踹到颜良胸口上,这一脚有千斤之力,颜良连同座下马同时惨叫一声,颜良的马四腿往四方一劈死在当场,颜良的生死如何,下回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