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他们要抢劫!这小子,居然还问为什么要交出资源!蠢,真是愚蠢的肥羊。
在短暂的愣神后,双煞帮的这一群人,全都大笑起来。
“这头肥羊,还真是蠢得可以啊!不错,老子心情更好了。”
“小子,你给老子听好了。老子是双煞帮的老大,现在要抢劫你们。你们,最好乖乖听话,将资源留下,然后滚蛋。否则,你们的小命可就难保了。”老大趾高气扬的道。
“你们,想打劫我?”景言眯着眼睛。
“没错!小子,我们就是要打劫你。”老二呼喝道。
“好吧,既然你们想打劫我,那我也打劫你们。双煞帮的蠢货,都听好了,乖乖交出你们的资源,然后滚蛋。否则,老子可就要大开杀戒了。”景言忽然抬高音量喝道。
双煞帮的众人,再次愣住了,一些人面面相觑,以为自己听错了。
居然有人,要打劫他们双煞帮?这简直太可笑了!
“大哥,这头肥羊居然骂你是蠢货啊!”老二看了看老大。
景言骂的,可不仅仅是双煞帮老大,而是说整个双煞帮都是蠢货。
“该死!”
“弄死这小子!老子改变主意了,今天必须弄死他们。”老大发飙了。
“还都愣着做什么?上,干掉他们!”老二立刻下令。
“轰!”
“杀!”
“干掉这两头肥羊!”一时间,围住景言和莫枯的双煞帮成员,都如饿狼一般扑向景言两人。
“找死!”莫枯一声冷喝,取出斧头器,凶猛的对双煞帮成员劈杀。
这些双煞帮的喽啰,实力最强也就是巫师境界,哪里挡得住莫枯的劈杀。基本上,一斧头一个,在眨眼间就劈死了四个。
这时候,双煞帮的老大和老二才意识到情况不对。这两头肥羊,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双煞帮的人,确实没有想到景言和莫枯会是大巫境界的修行者。
在巫界,从其他四域也经常有修行者来到巫云域。这些过来的修行者,绝大多数都是巫师境界。大巫境界的修行者,过来的很少。可能一百个过来的修行者,也就只有一个是大巫境界而已。
再加上景言和莫枯,看起来也不像是大巫。如果是大巫层次的强者,怎么会乖乖的交上过路费呢?那可是,两个巫晶的过路费。
正因为如此,双煞帮的上上下下,都没认为景言和莫枯的实力会很强,以为对方最多也就是两个巫师而已。现在一交手,他们就傻眼了。
短短的时间内,莫枯已经劈杀十多个双煞帮的帮众了。
“可恶!老二,你上去缠住他。其他人,先干掉那个年轻小子。”老大对老二下令。
“是,大哥!”老二倒是没有迟疑,在老大下令后,便一个闪身,冲向了正在追着其余双煞帮帮众的莫枯。
老二拦住了莫枯之后,其他的帮众,苍白的脸色才恢复了一些,而后又凶神恶煞的将目标转移到景言的身上。
景言摇摇头,轻叹了一声。
“给过你们机会了,只要你们乖乖交出资源,就可以活着回去。你们,不珍惜啊!”景言惋惜的语气说道。
“唰!”
“噗噗噗!”景言一抬手,一片剑芒顿时凝现。
剑芒震动,无数的黑色纹路蔓延开。每一道黑色纹路,席卷一名双煞帮的帮众。这些被莫枯杀剩下的双煞帮帮众,许多连哼一声都来不及,整个身体就被撕成碎片。
基本上,就是在瞬息之间,那超过二十名双煞帮的帮众,便没有一个还活着的了。
“什么?”
“这不可能!”老大大喊了一声,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前莫枯出手,他确定莫枯是一名大巫,还以为景言是软柿子呢。没想到,景言比莫枯更可怕得多。
正在与莫枯交手的老二,也愕然的回头看了一眼。
人呢?
他双煞帮的得力下属呢?好几十人啊!怎么都不见了?老二没见到那些双煞帮帮众被斩杀的景象,所以在第一时间,倒是没想到那些帮众已经被干掉了。
景言在斩杀双煞帮帮众之后,一个闪身,向着双煞帮的老大逼近了过去。
此时的老大,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了。对方的实力,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
不过,他好歹也是二阶大巫,倒是没有立刻转身逃跑。带着深深的震惊,他打算先打一波试试看。
“小子,你惹怒我了!该死的,你居然杀了我们那么多的手下。看来,我不得不干掉你,为我的手下报仇了。”老大心中想的,可不是报仇,他真正的心思,是打算试试景言的实力是不是超过自己,如果自己弄不过,他就立刻逃走。
听到老大的话,老二的一颗心也随之一沉,他没继续厮杀的心思了,斗志严重下降。
“死!”景言没有再多说,彩霞剑凝现而出。
“重影世界!”
“混沌之剑!”
“鸿蒙道纹!”景言没打算与双煞帮的老大慢慢杀下去。
当然了,想要干掉一个二阶大巫,尤其是想速战速决,那景言也差不多得用出最强的手段才行。而当景言发动最强的攻击,双煞帮的老大也就被判了死刑,他不可能挡得住。就是三阶大巫,想挡住景言的全力攻击都不会轻松,更不要说是一个二阶大巫了。
“啊!”
双煞帮老大一声惨叫,他被剑芒席卷,身躯被完全覆盖。惨叫声之后,生命气息就迅速的溃散,他被景言一剑就干掉了。
老二从刚才就一直在关注景言和他大哥的厮杀,当他看到大哥被一剑干掉之后,他的一颗心都差点吓得跳出来。继续杀下去?那他脑子就进水了!
只是,他想逃走,这显然不现实。莫枯连劈三斧,就击溃了毫无斗志的老二身体四周的防御能量,最后一斧头劈在他的后背上,将其重创。老二还没死,不过莫枯的下一斧头,他就彻底挡不住了,整个脑袋都被斧头劈成了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