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大早,尘香便收拾妥当,一箱衣物,一箱用品,一箱是妈妈以前的物品,一箱杂物。
杨博却打来电话自己有事,不能过来了,离跞一会过去帮忙。两人就像商定好了似的,不情愿也是没有办法了。
离跞倒也是快速,杨博刚挂电话,离跞就到了。
离跞望望几只收纳箱道:“就这些?都收拾妥当了?需要去你舅舅家走一趟么?”
“不用,昨晚已经去过了。东西也都准备好了,可以直接过去。”尘香一边回答,一边准备去拎箱子。
“行,你就在这等着。”离跞道,并把尘香手边的箱子拎了起来,并再拎起一只箱子出了门。
把箱子搬上车,再从车里搬到七楼新家,离跞都一手包办,尘香也乐得偷懒,真要搬起来,这些笨重的箱子自己未必能搬动的。再了一会搁置东西也是有的忙。
收纳箱全放在了客厅,尘香全部打开,放厨房的,浴室的,卧室的,一一归置。离跞大刺刺地坐沙发上,打开了电视。并大声的对卧室里的尘香喊道:“我不白当苦力的,你中午做饭吧,我要蹭饭。”
尘香来客厅抱了衣服,边进卧室边回答:“没食材,要是可以劳烦你去趟超市的话,我很乐意下厨。晚上还可以叫上杨博梦萸一块来吃呢。”
“你是在约我的晚饭?”离跞嬉皮笑脸道。
“不去拉倒,我一会忙完自己去。”尘香埋头将衣物一件件挂好。
“去,去,看来梦萸讲得没错,真是一不让人占口舌便宜。”离跞边边起了身。
“等下。”尘香追出来,拿了钱包,抽出三百元钱递给离跞。
“付账是男人的事。”离跞瞪着尘香道。
“我只是觉得,觉得在我家请大家吃饭,理该用我的钱,不,不好用,好吧,我什么也没觉得。”在离跞的冷眼注视下,尘香渐渐没了下文。离跞满意的出了门。
离跞回来时,尘香归置得也差不多了,正将母亲的绣具,绣品一一归纳并整齐的放进收纳箱,搬去了由储物室改装的书房里。离跞将食材放进了厨房,回客厅时,见餐桌上放了几本相册。随手翻开,大多是一位沉静微笑的中年女子,或者女子和不同年龄却同一孩子的合照。有梳着羊角辫的丫头片子,有留着齐刘海的灵活女孩,有扎马尾穿白t恤的活力姑娘。这应该是尘香和她母亲的照片了。离跞含笑自言自语道:“这简直就是尘香的成长史么。”
桌边倒扣着一个水晶般透明别致的玻璃摆台,离跞拿起来,咋一看似一家三口在餐厅的照片,左侧坐着的是一个儒雅微笑的稳重男子,中间坐着一个俏丽的女孩,边上是位年轻女子,一件果绿色针织衫,长发柔顺的坠在肩后,眼角眉梢尽是笑意,无疑这是尘香。画面静谧而美好,似情意浓浓的一家三口。这样开心得美丽的尘香从未展露人前。离跞紧紧握着摆台,心里空落落的。
尘香刚好出来拿东西,见离跞手里拿着玻璃摆台,忙冲过去:“干嘛乱翻我东西,还给我。”
“这么慌张干嘛?不过是张照片,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离跞冷着脸道,并用一只手把摆台高举了起来,尘香绕过来,跳着脚却依然够不到,便道:“要你管,总之你还给我。”
“就不给你。”尘香越是着急,离跞的心里越发的闷。
“你怎么就这么无赖?”尘香眼里竟有了雾气。
“我无赖?我怎么就无赖了?你倒是看。”离跞把摆台换到了另一只手平举着。
尘香立即绕到另一边,伸手想去拿,却敌不过离跞的劲。索性抽了手,却恨恨地瞪着离跞。
离跞见尘香气愤急迫的样子,心里越发来了气,手一松,摆台掉在了地上,一声清脆的响声,玻璃碎片四起。
尘香慢慢蹲下去,拾起照片,却不心被碎片割伤了手。
呆愣的离跞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松手,见尘香的手有血滴下来,忙蹲下去拉尘香的手,“手割到了,有药箱吗?”
“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摔我的东西?”尘香拍开离跞伸过来的手,泪夺眶而出。
“不就是一个相框吗?照片不还好好的?值得你这样又哭又叫的?”离跞道。
“你这种冷血的人当然不懂何为贵重。”尘香抹了泪道。
“我冷血?我看你是因为这个男人才恼羞成怒,近而迁怒于我吧。”离跞气结的道。
“自己摔了东西还能这么无中生有?不过,因为什么都跟你没关系,你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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