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还没完全融去,却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离跞紧握双拳,良久,大踏步地朝尘香的方向走去。
很快离跞追上了尘香,抓住了她的手,疾步走向路口,拦了出租车,将尘香推上车,自己也坐了上去,整个过程不管不顾尘香的反对。惹得出租车司机频频向后视镜看去。
尘香伸手想打离跞,离跞轻松就将尘香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又想抓人咬人啦?只是,别抓了咬了又后悔什么的。”
尘香手被反剪在后,整个身子半爬在离跞腿上,动也动不了,又急又怒,一瞬后竟开口骂了起来,“离跞,你这个王八蛋,你以强欺弱,你算什么男人?我的事不要你管,你听不懂吗?你比苍蝇还烦人,你就是个无赖,我要下车,听不到吗?我要下车……”
司机本来看尘香被离跞逼着上车,还担心碰到什么坏人劫持这姑娘了,留心观察一会,觉得不过是吵架的情侣,便笑着摇摇头专注地开车了。
到了区外,两个人下车,一个拉扯着,一个想挣又挣不掉,直嚷嚷放开我。一路上别别扭扭,所幸现在夜里十多了,又极冷,没人看到这别扭的两人。
“放你去寻死觅活的?还是放你去雪地里糟蹋自己的身子?或者放你到楚梦萸那儿去受欺辱?”到了家,离跞开了门,将尘香推到屋里道。
“那都是我的事,跟你没有半关系。你除了用强来逼迫我做我不想的事外,还能做什么?”尘香见离跞关了门,欺身跟上来,忙退后几步道。
“哦,你倒是,什么事是你不想做的。”离跞又逼前一步道。
“比如,不要到你的家,不要你任何的帮助,总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就行了。”尘香咬唇低声道。
离跞盯着尘香,双手紧握,逼到尘香的身边。
尘香感到上方有迫人的气势,一步又一步退到了靠屏风的墙角,退无可退,就这样贴着墙角的身子一动不敢动,嘴上却不饶人地道:“你这样,这样欺负我,我会诅咒你,诅咒你明……”
尘香口中的诅咒,被离跞的唇,粗暴的堵在了口中。
尘香推不动离跞,恼得握紧拳,不分轻重地直往离跞胸膛上砸下去。可离跞却如顽石一般,一动也不动,他反而加重了力道辗转于尘香的唇上。
尘香不是没有被离跞吻过,以前的他是轻柔温情的,尘香有些害怕他这般粗暴狂野。
慢慢地,尘香感到离跞的气息越来越粗重,舌也灵巧地探入了她的口中缠绵辗转。
在离跞的霸道缠绵中,尘香也渐渐迷离,晕晕沉沉的没了反抗与抵触,任由离跞索求缠绵。
良久后,离跞抬起头,喘息着,满眼迷离,压抑地望着尘香。尘香闭着眼,身子轻轻颤栗。
离跞轻叹,一瞬后,在尘香额头上印下一吻,转身打开了暖气道:“冷了一天,去泡个热水澡吧。”
尘香脸上染上红晕,转身去了浴室。
离跞寻了套自己的睡衣丢给尘香,尘香难得地沉默不语接下了。
这一日的折腾,尘香的身体早已麻木到失去知觉,在热水中浸泡,一切慢慢复苏开来,胃部断断续续的传来疼痛,双腿膝盖及以下隐隐钝痛,边太阳穴也突突的跳痛着,应该是在雪地站太久了,怪不得离跞自己在糟蹋自己的身子,这会果然就尝到了苦果,想来因果循环自是有其道理的。昨日因,今日果。
离跞在浴室简单洗了澡,一番洗漱。回到厨房将肉糜放入了刚刚熬开的米粥中。见尘香还没出来,有些担心,到浴室敲了敲门,唤道:“尘香。”
离跞侧耳倾听,没有响动,也没有回答声,提了声音道:“尘香,你没事吧?”
许久,尘香软绵绵的声音传来“没事,我一会出来。”
尘香出来时,闻到了粥的香味,走到饭厅,见离跞果然熬了粥。
离跞回头看到尘香,有些怔愣,脸上竟泛了红。
尘香低头,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离跞一件竖条纹棉质睡衣,穿在自己身上松松散散的竟到了膝头,睡裤是没法穿的,一双白皙的腿也大半露在外面,睡衣的领口坠至胸前,身前风光将露未露。在这寒冷冬日,自己这样穿着,的确突兀。
离跞寻了件睡袍有些尴尬地递给尘香,尘香将睡袍直接裹在睡衣外,才算妥当。
离跞盛了粥出来饭厅,米粥里夹着肉糜蛋花和绿葱,闻着倒也香气扑鼻。
尘香是真的饿了,胃却也难受,只吃了一碗粥,不敢再吃,便放下了手中的勺子。
“怎么吃这么少?不舒服吗?”离跞停了手中的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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