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香的身子不停的被梦萸摇晃着,梦萸的脸因为激动气愤,有些微微的狰狞。尘香看着梦萸的脸,脑海中猛地闪过离跞绝望愤怒望着自己时的眼神,和梦湮浑身殷红站在前方望着自己的眼神,两个人交替出现,可那些不是自己高烧时的梦吗?
“怎么,还想演下去?”梦萸着一把扯住了尘香的长发,继续道:“好啊,我陪你演下去。”完扯着尘香的头发往医院大门走去。
尘香的病刚好,身子还虚着,加上心里恐惧无措,自然是扯不过怒气正盛的梦萸。尘香只得握着头发的前端,减少头皮被拉扯的疼痛,随着梦萸的步子弯身跟去。
一路过往的行人,有的诧异,有的谴责梦萸欺人太甚,有几个人走过来拦住梦萸,让她放了手中的人,梦萸盯着几个人冷笑着让他们别管闲事,几个路人也不妥协,一时间几人僵持着互不相让。一个人报警吧,梦萸直嚷求之不得,快报吧。
两个路过的护士走过来,站住,刚想劝阻梦萸,梦萸用力向下一扯尘香的头发,尘香弯着的身子一下站直了,脸也跟着露了出来。这张满面泪痕,半边面容已经红肿的脸孔,放在以前大家可能不认识,可是前几日的报纸在医院疯传着,现在看来是相当熟悉了。两个护士也马上明白了面前这个盛气凌人,愤怒至极的人是谁了。人家两姐妹的恩怨,旁人也实在插不进去。再了,雒尘香这种人也该受受教训。
像这种毫无道德,不要脸的三真是活该,两个护士谩骂着离开了。几个要打报不平的人,听到护士的话,虽然疑惑,却也不再拦着梦萸的道,将她让了过去。
尘香的心里千般疑惑,万般惊恐。难道自己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梦萸的事?不然亲如姐妹的梦萸为何要这样凶狠地对待自己?刚刚的两个护士骂自己是不要脸的三,难道她们骂自己抢了离跞不成?可梦萸并没有和离跞在一起啊,之前梦萸不都接受了自己和离跞在一起的事吗?难道梦萸知道了自己曾爱慕过貊远之?难道梦湮和其他人都知道了?可自己和远之一直本本份份的,从没越矩过啊。尘香想到这里心中有些害怕,虽然自己已经把远之当哥哥来看了,只一心对待离跞。毕竟以前真的爱过远之啊,自己心里的变化,除了远之和离跞,旁人并不一定知道啊。现在闹出了误会,自己该如何向梦萸和梦湮来解释呢?又怎么让她们明白自己和远之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梦湮的事呢?
尘香正想开口解释,梦萸一个用劲,扯着尘香上了一辆出租车,所有的解释都被呜呜咽咽地卡在了喉中。
离跞一早接到主任的电话,八要回科室去开关于出差汇总的会议,他早早办好出院,将东西备好搬到了车里,让尘香在内二科待着,十会议结束。自己就送她回家。会议不过超了二十分钟,离跞回到内二科时,已不见了尘香的身影。
“她科室里待久了闷,让我转告你,她下去转转,十在医院门口等你。”秦炜看到离跞回来了,忙追到病房道。
离跞也没什么,转身去了电梯口,徒留秦炜站在原地摇头叹息。
离跞在医院大门口找了个遍,也没见到尘香。忙拿出手机拨打尘香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离跞赶到停车场,见车旁也没尘香的身影。难道她自己搭车回去了?还是她想起了些什么?离跞边往医院门口走去,边向来往的人群打听有没有看到尘香的。
“倒是有个穿墨绿色羽绒服,瘦瘦的长头发女孩一直站在那里。”一位保洁阿姨道。
“您有看到她后来往哪去了吗?”离跞能肯定那是尘香,便急切地问道。
“后来啊,来了个女孩,两人争吵了起来,后来的女孩骂那个女孩不要脸什么的,然后两人拉拉扯扯的出了医院。”
离跞能够猜到尘香是遇到了梦萸,忙转身奔向了停车场。可刚把车驶出了医院,他却不知道要上哪里去找尘香和梦萸,忙打了远之的电话求救。
“梦萸会在哪里?”电话一通,离跞急促地问道。
“她今天要去医院办离职手续。”
“如果她带走了尘香会去哪里?”
“北高峰或者梦湮的墓地。”远之略一思索后回答道。
“墓地在哪?”
“你离北高峰近些,我去墓地。如果北高峰没有人,你再来永福园陵。”远之沉着的分布道。
“梦湮出事后,尘香一直高烧了三四天,今日刚出院,她醒来后不记得梦湮的事了,我怕因此激怒了梦萸,你。”离跞想着,讲明了情况,远之碰到她们俩会便于处理些,便道。
“我明白了,你快去北高峰吧。”远之截了离跞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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