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尘香含糊不清的应道。
“你在哪儿?”远之问道。
“我、我在楼上。”李耀文的刀又抵在了尘香的腹间。
“尘香,你怎么了?你在楼上?哪个楼上?”远之的语气突然紧张起来,一连串的问道。
“我、我在路上,你听、听错了。”尘香结结巴巴地道。
“你怎么话吞吞吐吐的,是有什么事吗?”远之问道。
“没,没有,我送饭给你,给你的楼上。”尘香似在颤抖,话的语气也不利索起来。
“那好,我刚好下了楼,一会去接你,你安心,慢着,明白吗?”远之沉稳地道。
李耀文一把夺过了电话,一个子按断了通话,气势汹汹地道:“如果离跞不管你,还会有谁来赎你?”
“刚刚打电话的人是我哥哥,他永远都不会放弃我的。”尘香微笑着道。
李耀文没再理睬尘香,又翻找起了远之的电话。
“尘香?”好一会儿,远之的声音传来。
“你是她哥哥。”李耀文问道。
“对,请问你是?”远之迟疑了一瞬后问道。
“你甭管我是谁,你还要这个妹妹和她肚子里孩子,就马上准备五十万,记住,只给你半时,还有,你如果敢报警的话,你就别再想看到她了。”李耀文狠声道。
“我怎么知道你是捡了我妹妹的电话,还是我妹妹真的在你手上。”远之疑惑的道。
“别废话来拖延时间。”李耀文边边抬起脚踩在尘香刚刚受伤的腿上,并故意用力转动着他自己的脚。
一阵钻心的疼痛,尘香大声惨叫了起来。
“我相信,我相信,你住手,别伤害她,我马上准备钱,求你别再伤害她了。”远之立即大声告饶道。
“早一配合不就好了嘛,半时后,我给你帐号,钱一到帐,她就安全了。”李耀文完,也不管电话那端还在拜托他别伤害尘香的远之,果断的挂了电话。
尘香的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安定,这个世上,终有一个人,害怕失去自己,即使他现在身无分文,即使他才从手术室里出来三四天,但是他愿意拼尽一切力量的为自己凑钱进而换取自己的安危。
李耀文本已失望的脸上,重又露出了希望的笑容。他站在尘香的边上踱来踱去,一边踱步一边骂起了离跞:“什么狗|屁医生,我看这离跞就他|妈的一个混|蛋,就算是分开了,那也是他以前的女人啊,人家都一日夫妻百日恩。还别他|妈的,你这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呢,他就这样撒手不管,你当初真是眼瞎了才跟了他……”
尘香没想到这个十恶不赦的凶恶之徒,竟然会为自己打起了抱不平,心中一时松懈了下来,开口劝道:“你太太她在天灵,是不会希望你做这些违法的事。”
“她不希望我做的事太多了,也不怕多上这一件。”李耀文着也在尘香的旁边坐下,他靠在墙壁上继续道:“可是我再怎么不成器,我也没打算像离跞那样不管你们母子那样的不管她们啊。可是她竟然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可是离跞并不应该来担负她们母子离开的责任啊。”尘香也靠在了墙壁上道。
“你这个痴女人,到现在了还在替他话,我老婆到医院时人还好好的,他是医生,居然不管我老婆就去了手术室。我老婆出了事,我不找他,我找谁去啊。”李耀文着,眼神凶恶了起来。
“他有做检查,并且也安排了你们转科室的,因为胎儿窒息属于妇产科的范畴,离跞也不会懂这些的。”尘香竟然开始跟李耀文讲起了道理。
“照你这样,医院里就能草菅人命了?”李耀文顿了顿,腾的一下站起了身,似突然醒悟般的,抓住了法老时的头发,将她扯起了身,刀也一下就抵在了尘香的腹上,狠声道:“我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合着离跞一起演戏呢吧?你们就是为了少给我钱吧?”
“怎么会啊?我们俩一直在一起,我跟离跞都没见过面,又如何能商量演这出戏呢?”尘香哭笑不得的道。
“那你怎么就一直替他话来着?”李耀文大声道。
“我不过是实事求是而已,根本就没想着替他辩白什么的。你的想法太偏激了。”尘香出声道。
“要是被我发现你们和着伙的骗我,你当心我对你不客气啊。”李耀文狠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