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自己正在陈半闲的怀抱里,不由稍微窘迫,脸色一红,发现他并没有醒来,心里也就放宽了些。
“嗯……”齐青竹从他怀里挣起身来,轻轻伸了一下懒腰,心里想了一下,昨天是怎么回到酒店来的,哦,是被他背回来的。
陈半闲也醒了过来,看了正在伸展腰肢的齐青竹一眼,嗯,挺波涛汹涌的,比不上陆警官,但也绝对很可观了。
“睡饱了吧?”陈半闲问道。
齐青竹默然地点了点头,从床上跳了下去,穿上拖鞋,道:“我先去洗个澡去,今天你带我到周围好好逛逛。”
说着,便在陈半闲的面前将裙子向上一捞,双手捏住了裤袜的边缘就直接往下褪,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被释放了出来。
陈半闲急忙一捂眼睛,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齐青竹脱得还分外的慢,把陈半闲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的,此刻看到他捂着眼睛嘀咕,心里不由来气,重重哼了一声,颇为不快,这个家伙,占自己的便宜已经不算少了,现在又来搞这一套了。
双手捏着裙子的肩带往两旁一拉,长裙从身上脱落了下来,高挑火爆的身材让人一览无余,里面同样是一套白色的内衣,不过却带着些许花纹,不像以前那种纯白色了,多少是知道点情趣了。
好在齐青竹没继续脱了,红着俏脸穿着拖鞋就直接进了浴室里洗澡去了。
陈半闲松开了手指,不由松了口气,心里想着,齐总这还真是够大方的啊,这么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就把衣服给脱了!不过……那脱丝袜时候的魅惑感,还真是让出有一种心脏要跳爆了的感觉。
陈半闲从床上跳了下来,帮齐青竹捡起地上的裙子和丝袜,将之放到了沙发上去,然后自己则走到了阳台上练功。
他双手一伸,然后双腿弯曲,站好了马步,开始练钓蟾劲了,大口大口吞气入腹,然后用手掌沿着咽喉开始往下捋去,五脏六腑都开始嗡鸣了起来。
他可以“看到”自己的穴道当中的每一丝动静,身体内的一些微小伤痕都在缓慢被修复当中,这就是传说中的“见神不坏”了,金刚不坏之体也就是如此,只要不是受太重的伤,都可以完全恢复,不留一丝痕迹。
齐青竹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陈半闲正在阳台上一丝不苟地练功,心里不由愤恨,暗暗哼了一声,找到衣物穿上,暗想着:“难道我真比不上李之薇?为什么他不动心?”
动心当然是有的,不过齐青竹在感情上的思想还是太简单了,以为脱个衣服就可以把陈半闲勾得不顾一切冲上来给她抱上床去。
其实昨天喝这么多酒,何尝不是在给陈半闲机会,不过让她气愤的是,陈半闲居然没有碰她,早上起来的时候,衣服都还是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
如果,她在脱衣服的时候多加上一些魅惑的动作,再对陈半闲勾勾手指头,说不定他还真就忍不住了。
齐青竹用勺子大口大口吃着饭盒里包来的鱼子酱,心里气闷着,这黄金鱼子酱没一勺都得细细品味,但是她却如牛嚼牡丹一样大口大口地吃,简直是糟蹋粮食啊!可想而知,齐总此刻的心里是有多恼火了。
“非得我主动上你才行?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齐青竹气得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把鱼子酱当成了陈半闲,狠狠嚼吃着。
陈半闲在阳台上练了半个小时的功,然后吐出一口长气来,收了功,走回客厅里来。
齐青竹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杂志,赤着的双足盘在一起,那股静如处子的气质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生不起一丝亵渎之心来。
陈半闲看了一眼被她吃完了的鱼子酱,自己到冰箱里去拿了牛奶和面包出来吃,顺带着将昨天打包的牛排用微波炉给热了一下。
齐青竹气得将手里的杂志一下飞了出去,砸在他的身上。
陈半闲吓了一跳,回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齐美人,只见她也看着自己,不由疑惑道:“没吃饱?”
齐青竹听到这话却是气坏了,头重重地往沙发背上一靠,道:“饱了!”
“那你砸我干什么!”
“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昨晚居然睡我的床!”齐青竹冷漠地说道。
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故事几乎是耳熟能详的了,女人在床中间弄了条线,越线了就是禽兽,第二天发现男人没越线,吧唧给一巴掌说他禽兽不如。齐青竹就是这个意思了。
不过,陈半闲却是没弄懂,以为齐青竹是生气说他吃了她的豆腐,便急忙道:“好好好,下次我注意点,绝对不和你睡一张床了。”
齐青竹双眼一翻,直接闭上了,懒得再搭理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免得把自己气死。
陈半闲要知道她的想法,估计觉得自己得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