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收,就算把宁寒玉搞到手了,那笔钱也还是不会算,得想尽一切办法将她手里的最后一个子也榨出来。
卑鄙,是曾奇伟的代言词,而且他并不引以为耻,甚至人家这么说他,他还觉得挺光荣。
曾奇伟这些年做出来的黑心事不少,有许多甚至还是瞒着曾强搞出来的,在这一亩三分地当中是正儿八经的一条很多人惹不起的地头蛇,黑白两道通吃。
他这个人的手段很精明,搞出来的赌场和高利贷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由他指定的人来经手,他只负责收钱而已,这样就算真有一天事发了,要判刑也判不了多重,说不定几个月,至多一两年就能出来了。
宁寒玉是真有些生气了。
“你生气的模样很好看嘛,宁小姐!”曾奇伟笑道。
如果这句话是由陈半闲说出来的话,宁寒玉说不定就会发嗔去打他,但这话由曾奇伟说出来,却让她感觉到了恶心和反胃,就好像是吃了一只苍蝇进嘴里一样恶心。
曾奇伟给宁寒玉倒上了酒,道:“宁小姐,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不从,大不了就是宁先生断掉几根手指或者两条臂膀而已嘛!没关系的。”
宁寒玉气到了极致反而表现得很平静了,她静静地看着曾奇伟,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是吗?你是在激怒我。”
曾奇伟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忽然冷笑了起来,道:“臭娘们,刚才跟你客气那是给你面子!我就是强迫着你跟我上了床,你又能怎么样?在这里,老子说话比谁都顶用!别敬酒不吃去吃罚酒,到时候信不信我让我的兄弟全部轮你一遍。”
宁寒玉咬了咬牙,站起身来,甩开步子就往饭店的门口走去。
曾奇伟站起身来,一把拉住她的肩膀,笑道:“宁小姐别急着走,你还没给我答复呢!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你的答复!你是愿意让我一个人上呢,还是愿意让我一群兄弟轮呢?”
候着在一旁的好几个精壮男子都不由嘿嘿笑了起来,目录邪光,上下打量着宁寒玉,特别是在那双修长的美腿上打量了许久。
宁寒玉回身,拧住了曾奇伟的手腕,然后一只手托在了他的肘部上,往回一送,将之手臂弯折了过来,疼得曾奇伟立刻就弯下腰去,随即,她一记膝撞狠狠就顶了出去!砰的一声,膝盖顶在了曾奇伟的面颊上,疼得曾奇伟痛吼一声,鼻子和嘴里立刻就流了血出来,满脸是血地倒了下去。
那一群小弟立刻就面露惊色,想要冲上来拿下宁寒玉,但是她却把自己小包的拉链一开,一把黑漆漆的格洛克-17手枪就被拿了出来,熟稔无比地打开保险。
她经常跟李之薇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倒也有了盛青大姐大的几分彪悍之气,这一下打人拔枪,果断无比,酣畅淋漓,一下就把周围的几个小弟震慑住了。
“上来试试,谁上来我先打死谁!”宁寒玉沉声说道,温柔的她,可是难得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自从陈半闲教她练了枪以后,就给她弄了两把手枪,顺带着让国安给办了一张持枪证,所以她能够携带枪支弹药自由乘坐交通运输工具。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呢,何况是人了?被逼得如此过份,宁寒玉忍不下去了,掏枪出来吓唬人了。
要说真开枪打人,她还不大敢,但拿来吓唬吓唬人却是可以的,这枪一亮出来,周围的几人立刻就不敢动作了。
宁寒玉把枪口指到了曾奇伟的脑袋上,道:“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试试?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得弄死你!”
曾奇伟面露惊色,枪口贴在脑袋上传来的那股冰冷触感让他立刻惊醒了过来,刚才被打得迷迷糊糊的,现在却是一点也不迷糊了,抹了抹满脸的鲜血,颤颤巍巍问道:“真枪?”
“就是汽枪,这么近也能一枪打死你!”宁寒玉面色沉稳地说道,握枪的手没有一点颤抖,这是这么久训练出来的成果。
曾奇伟的身躯立刻一抖,道:“这里可不是美国,不是让你随便拔枪的地方!你知道你用枪的后果吗?”
宁寒玉不屑地嗤笑了一声,道:“你管我?”
局势一下来了个大反转,曾奇伟跪倒在地,被枪顶着脑门,一动也不敢动,那几个他带来的小弟更是不敢动,都远远站在一旁,生怕宁寒玉回过头来就是一枪。
宁寒玉真有一种开枪打死曾奇伟的冲动,抠在扳机上的手指紧邦邦的,只要再往下摁一点,一颗子弹就会直接贯穿曾奇伟的脑袋,把这个可恶的家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