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玉狠狠摇着头,抽噎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哭,哭得很伤心,也很难过。
那四个警察也是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会有人突然从半路杀出来,直接把曾县长的公子给踹飞了出去。
曾奇伟这个时候才从墙上摔落下来,已经昏死过去了,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血,跟个血葫芦似的。
“不许动!”警察大吼着,已经有两个警察拿着手铐冲上来了。
陈半闲轻轻拍了拍宁寒玉的脑袋,然后松开了她的肩膀和后背,转身对着上来拷人的警察说道:“你们要拷我们可很简单,但是拷了之后想要解开可就不容易了!嗯?你们确定要拷上吗?”
后面那个带队的警察当机立断地喝道:“给我拷上!先带回局里省一省再说。”
陈半闲在面前两个警察听后面带队警察分神的一瞬间忽然出手,一把掐住两人的脖子,狠狠将之抬了起来,提着两个人挡住了射击线路,猛然前冲,如同猛虎下山一样,一脚就踢在了警车上。
整辆警车如同被大卡车撞了一下似的,发出一声巨响,然后侧翻了过去,吓得两名躲在警车后的警察慌忙躲避。
刚刚躲过去,就看到两道人影张牙舞爪地飞了上来,砰砰两声,撞在了他们的身上,直接将人给撞翻在地。
转眼之间,四个警察就被直接收拾下去了,陈半闲随便拍了拍自己的双手,转过身对宁寒玉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宁寒玉破涕为笑,从地上捡起了手包来,一路小跑着上来,又扑进了他的怀里。
陈半闲摸着她的脸颊,问道:“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吧!要不是我觉得不对劲,特地跑来了,恐怕你今天还真得吃点亏。”
宁寒玉嗯了一声,但是却没开口,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反正就是感觉到有些难堪。
陈半闲擦着她的泪痕,心疼得要命,低头往她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道:“好好好,一会儿咱们再说,先把这里的事情给处理了!嗯,就是刚才那个拿板凳想砸你的人欺负你吧?”
宁寒玉轻轻抿着嘴唇,然后点了点头,道:“嗯,就是他欺负我。”
陈半闲看到宁寒玉这柔弱可怜的模样,还真是有些气急败坏呢,不然他也不会对上来给他们拷铐子的警察动手了。
宁寒玉长得漂亮,而且人看起来又好欺负,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稀奇了。不过,陈半闲还是很生气,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况这还是他最重要最在乎的人之一呢?
街角处又传来了警笛的声音,陈半闲拉着寒玉走到了昏死在地的曾奇伟的身前来,对着她一笑,问道:“他要怎么欺负你?”
宁寒玉张了张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脸色却是忍不住红了起来。
陈半闲立刻明了,男人欺负女人还有怎么欺负?于是,轻轻用手掌遮掩住寒玉的双眼。
宁寒玉顺从地闭着眼睛,捂住了他遮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掌,然后,她就听到曾奇伟忽然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简直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到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了。
陈半闲一脚下去,命根子险些就给踩了个稀巴烂,曾奇伟立刻疼得醒了过来,惨叫几声之后,又昏迷了过去,这种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又是好几辆警车停下,一大票警察持枪冲了下来,他们接到了许多的报警电话,而且听起来就很紧急,于是出警的时候人人都带了枪。
被十几把枪指着,宁寒玉不由有些害怕,陈半闲又把她眼睛给捂瓷实了,道:“害怕就别看。”
“才不怕呢……”宁寒玉倔强地说了一声,把陈半闲的手掌扒拉了下来。
陈半闲对着肩膀上挂得最多花的那位警察说道:“我的裤袋里有一样东西,你们一定会感兴趣,为了避免你们怀疑我掏枪的嫌疑,所以还请你们自己派个人上来拿好了。”
领头的警察看了一眼侧翻在路边的警车还有四个昏迷过去的警员,不由皱了皱眉,对着一旁的一名警员摆头道:“你过去拿。”
这警员点了点头,小跑到了陈半闲的面前。
“左边口袋。”陈半闲淡淡地说了一句。
警员将手伸进他的裤袋里掏了几把,掏出钱包、手机还有一个红皮的证件来,证件表面上印着大大的国徽。
这警员心里想着这估计又是哪个部门的证件吧,疑惑着,把钱包和手机塞了回去,拿着证件退了回去。
那位领头的警察接过警员手里的证件,翻开看了一眼,然后脸色开始变化了,由平静到惊愕,由惊愕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