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裴神女,嘴角还在流血,刚才裴神女那两记耳光抽下去可不轻,抽得她自己的手都有些疼。
陈半闲拉着裴神女的手,道:“走吧,别跟他们啰嗦了。我说你也是蠢,他们要整你家人,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来求他们搞毛啊?这些货色就纯粹是想让你丢面子,他们好去舔东三省的裴家呢……”
听着陈半闲冷嘲热讽的话,蒋德盛跟章彩的心里更是恨得滴血,但是他们却也无能为力,刚拉来的一个特种警卫连就这么被干翻了,他们还能怎么样?动枪吗?动枪的话,事情闹大了那是一说,杀不杀得死陈半闲才是个大问题!要是用枪把他给激怒了,说不定后果会更加严重……
“老蒋,难道就这样看着他把人带走?!裴神女这白眼狼,我真恨不得掐死她!”章彩怨毒地说道。
“难道你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蒋德盛问道,他也觉得十分丢脸,让这么多人看着自己的老婆被裴神女狠狠抽了两记耳光。
跟陈半闲从蒋家大院走出,裴神女一边走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右手,刚才抽得太重了,自己的手都疼得厉害。
陈半闲敲开了刚才那辆军车的车门,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手表、鞋子等都拿了出来,一一穿上,要是刚才穿着衣服打,估计早把衣服打烂了,他可没带着衣服到东鲁来,打烂了那该多麻烦?
陈半闲说道:“走吧。”
这个时候,一场冬雨已经停了,而是飘起了小小的雪花来。
这场景,配上那倒了一地的人,以及束手无策的蒋家夫妇,多少显得有些凄凉了。
蒋德盛这一次的脸面是可以说丢得干干净净的了,他以后在东鲁这边的威严扫地,估计说话都没有放屁响。他的那些政敌,恐怕不会放过这个奚落、嘲讽他的机会。
等待着他的,将是无比黯然的未来。
陈半闲一边走着一边说道:“裴妹妹,你是不是傻啊?自己一个人到东鲁来找他们,那你不如自己去跳楼算了。”
裴神女平静地跟着他走着,缓缓地说道:“我这是看大过年的,不想打扰到你,而且他们捏着我家里人的把柄,我不想让家里人出事,所以我才来的。”
陈半闲说道:“放心,他们要是敢对你家里的人下手,那我就对他们的亲戚下手。而且,我会想办法把这件事给压下来的。”
裴神女沉默了片刻,然后才说道:“谢谢了。”
陈半闲问道:“冷不冷啊,裴妹妹?”
裴神女不由笑了起来,道:“裴姐姐还真有些冷了呢!”
陈半闲把她给揽到了怀里,说道:“那一会儿出去了,打个车到酒店去,洗个热水澡,咱们好好温存温存?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跟裴书记你做生意了呢!”
裴神女媚眼如丝地问道:“陈副部长你带钱了没有呀?一次生意五百块呢!”
陈半闲道:“先刷脸,做完生意再说……少不了你的钱。”
两人一边调笑着,一边走了出去。
直到两人走出军区之后,倒在地上的那一百二十个特种兵这才相继爬了起来,有的伤得实在是太重,爬不起来了,只能等待医生来救治了。
“首长,是我无用,让你受委屈了!”连长站在了蒋德盛的面前,十分难堪地说道,他的脸上挨了一棍子,肿起一大团,胸前也被打了一棍,现在都还感觉胸腔里火辣辣的疼,应该是受了内伤。
蒋德盛摆了摆手,在这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十岁一样,垂着头,说道:“算了,辛苦你们了,是我低估了他。”
连长挺着胸道:“我们应该多来点人的……”
“你应该看得很清楚,对付这样的人,来多少也没用,除非用枪……不过,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人,用枪的话,我们就真的理亏了。”蒋德盛叹了口气,转身回了房间,外面的空气有些冷,但是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更冷,四肢都仿佛没有了知觉一样。
丢人!
太丢人了!
章彩同样如此,她早就掩面返回了房间,被裴神女打了两个耳光,这让她觉得自己都没脸再继续活下去了。
很多人都没想到,故事会以这样的结局而收尾。
一仙的战绩上,又得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一个人,单挑了一个连的特种兵。
多么可怕的战斗力?
燕京的首长在第一时间就得知了此事,听到此事之后,他不由狠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这个陈半闲啊,就是不让人省心,只要一闹出事情来,就肯定是大事!”
“首长,怎么处理啊?”高秘书在一旁问道。
“怎么处理?还能怎么处理?给蒋德盛去个电话,把这件事给压下来!”首长说道。
织田祭天和威尔金斯还没解决呢,就是真有人想处理陈半闲,那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