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诱惑,脑子一发热,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被村民们逼得走投无路,带着娟儿逃进山里,在这山洞里安营扎寨,过起了小日子。
进山之后,成日面对疯疯癫癫、拉屎撒尿都要他伺候的娟儿,妮子哥渐渐失去了耐性。
若不是娟儿的身体能解决他男人的需求,给予他快感,他恐怕早就将她丢在深山老林里不管,任由她自生自灭了。天长日久,妮子哥兽性大发,反倒是离不开娟儿了。每日清早,他去林子里狩猎,晌午回到山洞里,伺候两人吃喝。
一到夜里,妮子哥就感觉到一股火在身体里燃烧,难以自制,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想要爬到娟儿身上,用她冰冷的身体,消除体内的邪火。
久而久之,娟儿早已成了妮子哥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他完完全全把她当作宠物在饲养,给她一口吃喝,不让她毙命为原则。
娟儿很能吃,每顿都比妮子哥吃得多,她吃得越多,妮子哥就会越开心,她养得白白胖胖的,供与他消遣的时间就会越长久。
防止娟儿四处乱跑,妮子哥将她圈养在山洞里,拴住手脚,时日长了,他发现,娟儿渐渐有了兽性,每每他趴在她的身上,她就会像发怒的母兽,奋力挣扎,反而挑逗得他焚身,倍感刺激。
起初,妮子哥每天还耐着性子给娟儿穿衣裤,天长日久,他失去了耐性,索性让她常年赤裸身体,省得麻烦;再后来,娟儿怀孕了,衣服根本就穿不了,只好做罢。
娟儿怀孕,并没有让妮子哥收手,停止对她的折磨,在他看来,这辈子,他是没办法走出老林,回到村子里去了,有娃儿又有何用?他只想跟娟儿踏踏实实在这老林里过日子,活到哪天算哪天。
纪闫鑫吩咐夏津钟去那边山洞,将门用蔓藤拴好。避免娟儿的哭闹声打草惊蛇,纪闫鑫狠下心,在她的后劲窝砍了一掌,她顿时昏过去,安安静静的躺在山洞里。
做好了准备工作,纪闫鑫和夏津钟潜伏在植被丛中,只等那人回来,打他个措手不及,来个瓮中捉鳖。
纪闫鑫认定了这一切是杨智建所为,他的心撕裂样疼痛,难以预测柱子的命运,心想:杨智建那狗日的,能这么丧尽天良的对待娟儿,柱子恐怕是凶多吉少!
“津钟,你可不要对杨智建那狗日的手下留情!”纪闫鑫担忧着夏津钟会念在过去的情分上,心慈手软,冷着脸叮嘱。
“大哥,你说那人是杨智建?”夏津钟很是意外,心里狐疑,觉着以杨智建对娟儿一往情深,不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情。
“不是他,还能是谁?你若是敢帮他说情,休怪我翻脸无情!”纪闫鑫的眼里闪过两道寒光,夏津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沉默片刻,夏津钟还是壮起胆儿道出了心中的疑虑:“大哥,杨智建是个哑巴可,昨晚,我明明听到那男人的声音粗犷、洪亮”
纪闫鑫心中一惊,回想着昨晚的情形,还真是这么回事,他的脑子里飞快地思索:难道,另有其人?若不是杨智建,那么,杨智建和柱子哪儿去了?或者,杨智建不是哑巴,他是装出来的
“不论他是谁,老子都要他死!”纪闫鑫目露凶光,嘴里狠狠的挤出一句话。
“是,大哥!你放心,不管他是谁,我绝不心慈手软!”夏津钟表明了立场,同时也表明了衷心。
在林子里转悠了几个时辰,妮子哥肩上扛着野鸡、野兔等猎物,抬头望着天空,阴雨天,难以判断时辰。
妮子哥低头闻了闻身上的气味,骂道:“他妈的,臭不可闻,真的变成野人了!到沟里洗洗!”
朝前走了约摸两里地,眼前出现了一条山沟,妮子哥扒掉身上的兽皮,跳进水里,冰冷刺骨的山泉水浸泡身体,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搓着身上的污垢,妮子哥心想:等哪天出太阳,也把娟儿扛来洗个澡,顺便让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过不了俩月,娃儿就该生了,能否活下来,全看小东西自个儿的造化!
闭眼躺在水里,妮子哥不由得想起了妮子,她满脸、满嘴乌紫,站在岸边,冷眼盯着他。
妮子哥惊恐的睁开眼睛,望着空荡荡的山沟,倒抽了一口冷气,凄然的喊道:“妮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恨,就恨杨智建那个龟儿子跟我,跟我有啥关系?”
山风呼呼,吹得林子里哗哗作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妮子哥慌乱的爬上岸,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嘴里嘀嘀咕咕:“妮子,你哥我可没啥对不住你,爹娘死了,打小都是我照顾你、疼爱你”
妮子哥仿佛听到林子里传来瘆人的悲泣声,他抓起猎枪、猎物,拔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