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得令人窒息的男人,他的身上,处处透着逼人的魅力;这一发现,令小翠春心荡漾,她觉得,柱子与他的父亲比起来,简直太黯然失色了。
一进房间,小翠就驱赶管嫂离开,把房门反锁,站在镜子前,怔怔的盯着镜子中满面通红的脸发呆,恍惚间,似乎有一双深邃的眼睛,透过镜子,正目不转睛的回望着她。
小翠猛地甩甩脑袋,告诫自己:不能想,我怎么能胡思乱想——他是柱子的亲爹,是我的公公爹——
……
柱子的婚礼热闹非凡,宾客如云,那场面,绝对不输于何家大院入赘姑爷时的排场。
令纪闫鑫意想不到的是,齐宏居然与何芳菲一起代表何老夫人前来贺喜;并没有在受邀之列的简冰和顾远山,也结伴前来。
看到简冰和顾远山一道,纪闫坤和夏津钟按捺不住想要向前扑,齐云眼疾手快,一把一个,抓住了他们,低声喝道:“今天是柱子大喜的日子,都不许乱来!搞砸了婚礼,阿鑫可饶不了你们!”
纪闫坤和夏津钟气愤的甩了两下空拳,纪闫坤骂道:“看到简冰,老子心中就来气!也不晓得大哥是咋想的,居然请他来!”
“谁说大哥请他了,他压根儿就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所有婚宴的请柬,都是我亲自过目写的,也是我派人发出去的,根本就没这畜生的名字——若是有他,我也不会答应!”夏津钟愤愤然的瞪着由远及近的简冰,眼睛通红。
齐云规劝道:“都去帮忙去,这么大场面,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可别出了差池!”
纪闫鑫咋一看到顾远山和简冰的时候,心中着实吃了一惊,随后,快速压下心中的疑虑,笑脸迎了上去:“顾书记,有失远迎,请恕纪某考虑不周!”
“老兄,你我兄弟二人之间还用客套?侄子大婚,我不到场,岂不失了礼节?只要老兄不嫌我不请自来就好!”‘不请自来’四个字,顾远山刻意加重了语气,纪闫鑫心中闪过一丝警觉,笑道:“顾书记肯光临,寒舍蓬荜生辉,犬子的婚礼倍沾喜气!万分感谢、万分感谢!您快快请入座!”
顾远山指着身边的简冰,抬眼望着纪闫鑫:“老兄,给你介绍一位朋友,金都的简老板!”
“简老板好!感谢前来道贺!”纪闫鑫颔首微笑,如陌生人初次见面一般,极有风度的问好,简冰微微愣神,旋即回道:“恭贺恭贺!纪先生,小小贺礼,不成敬意!”
“感谢感谢!”纪闫鑫浅浅一笑,将简冰递上的贺礼转交给身边的人,一路领着顾远山和简冰在主桌入座,顾远山也不推辞,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
之所以把顾远山和简冰安排在主桌,主要是各桌宾客早就安排好了,顾远山好歹是一省书记,若是安排在备用席,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纪闫鑫并无亲人参加婚宴,连老伯那边也无亲人,主桌自然是几个好兄弟的位置,这会儿,他最为担心的是,纪闫坤和夏津钟沉不住气,在酒桌上与简冰发生冲突,干起来。
该来的,不该来的宾客都已到场,所有人都落座,纪闫鑫和夏津钟对简冰横眉冷对,令简冰惶惶不安,好在有顾远山坐在身边保驾护航,他才不至于临阵脱逃。
婚礼仪式有条不紊的举行,穿着礼服站在礼台上的柱子,脸上神色忧伤,看不到一丝修成正果的喜悦。
柱子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最终落在何芳菲的脸上,不由得又惊又喜,他原以为,父亲不让他跟何芳菲往来,她一定不在受邀宾客之内;此刻,能见到何芳菲,对于柱子来说,实在是来之不易;他最大的心愿是能够跟她说上几句话,打探一下关于小暖的情况。
……
柱子失而复返,是齐宏没有料想到的,得知柱子与纪闫鑫相认,即将大婚,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他多么希望,柱子死于非命,就此消失。
既然柱子还活着,那仇恨就没有结束,齐宏紧赶慢赶,赶回何家大院,以取得参加婚宴的资格,他要亲眼看看,柱子到底会娶一个怎样的女人。
此刻,齐宏坐在酒桌旁,突然感觉柱子看向自己的方向,心想:柱子,你***不专心结婚,看老子做啥!
齐宏放眼看去,却跟柱子的目光对不上,他侧脸看何芳菲,才发现,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顿时了然于心,一股怒火涌上心头,暗想:去***,搞了半天,柱子是在给老子的女人暗送秋波!
齐宏猛地拽了何芳菲一把,低声喝道:“你***瞎瞅啥呢?你该不会是看上那傻小子了吧!”
何芳菲恼羞成怒,愤然的瞪着齐宏:“你有病?有病回去吃药去,别跟这儿发疯!”
“你给老子记住,你是我齐宏的女人,动歪心思,老子饶不了你!”齐宏咬牙切齿,何芳菲不屑一顾的冷哼一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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