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若兰怎么了?怎么有点不对劲啊?”银月喃喃自语道,随即将视线锁定在了殷玉的身上,明明上山之前若兰还是好好的,而刚刚就只有殷玉和她在一起,他一定知道点什么!
小白虽然没说话,但那探照灯般的视线,让殷玉倍感煎熬。
“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殷玉迫于压力赶紧的解释道。
但小白和银月显然是不相信,一脸你骗小孩呢的表情。
“我说的真的是实话,刚刚......”殷玉将刚刚的整个经过,每一句话都说了一遍,这才打消了小白和银月准备继续逼供的计划。
最后他们三个各自思索着,散了去。
次日,日上三竿,楚若兰才睡醒起床,让小白将昨夜的十六个土匪全部召集到了忠义堂。
忠义堂内,楚若兰、殷玉、小白和银月依旧立于高台之上,只是这次,站在高台之下的土匪的人数不是之前的百人,而是仅仅的十六人,不再被楚若兰的绝世容颜所震惊,痴迷的瞪着楚若兰看,而是双目低垂恭敬无比的站立在一旁,仿佛是随时准备待命的奴仆。
心中不停的打着鼓,依昨晚的情形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但谁知道今天召集大家来,不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呢?每个人的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大家不必紧张,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想问问你们当初是因为何种原因而上山落草为寇的”楚若兰坐在那张大椅子上,退却昨晚的狠戾,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的笑,柔和的形象让堂下站立的土匪们,不禁心中一松,紧绷的神经也得到缓解。
“当初,我自幼是孤儿,小的时候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常常被一群和我一般大小的小孩给打的遍体鳞伤,还不能还手,如果还手的话,他们就会跑回家向他们的父母告状。之后,我仍是少不了一顿打,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碰到了老大,额...之前的老大,然后就当了土匪了,在这里至少不会在被别人欺负了”一个土匪上前一步,带头说道,说着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幼时被经常欺负的那段岁月,语气中也有种掩饰不住的愤懑,但说及后来做土匪之事。心中又不免有些惭愧,越说到后来,头低的越低,最后整个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
“嗯,生活不易。有些选择也是无奈”楚若兰看着堂下的那个土匪,眼神真挚的说道。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太过苛责一个人,比如眼前这人,可以看的出,他的本性并不坏,如若当初不是周围人那般的对他。他又怎会做土匪?又怎会双手沾满血腥?又怎会可能有人因为他而家破人亡?
“额?”那土匪不敢置信的猛然抬头看向坐于高位的楚若兰,原本他以为的质问、责骂都没出现,而是楚若兰对他的理解,瞬间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温暖了他整个心。
“没你事了,下一个”楚若兰对那个傻傻站在堂下,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一脸不敢置信的土匪说道。
“额,是”那土匪这才反应了过来,赶紧的退到了一边。
之后,剩下的土匪一个个上前讲明了缘由,大部分人都是迫于生活。无奈之下的选择,只有一两个是例外,他们并非是如同这里身世凄惨,目不识丁的一些莽汉,而是遭到奸人所害,怀才不遇之人,之所以会选择在土匪窝里安家,一方面是躲避想要加害于他之人,另一方面,又想既然无处为朝廷出力,那在土匪窝中能一施所长也不枉费了一身的本领。
“从今天开始,这里再也不是忠义堂了,而是散金殿!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楚若兰听完最后一个人说完后,微微颔首,站起身,目光如炬,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坚定、激昂的说道!
“散金殿”
“散金殿”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堂下的十六人皆如着了魔一般,口中不停的喃喃低语道。
即便是站在楚若兰一旁的殷玉、小白和银月都不能幸免!
“这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胸怀与抱负?为什么她总能不停的给自己带来惊喜或惊吓?”殷玉直直的盯着楚若兰,心中惊叹道。
“果然是与众不同!”小白和银月的接受能力显然早就已经练就出来,两妖互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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