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白苏解开安全带,也不顾陆淮阳的阻拦她就下了车。
陆淮阳是往城郊的方向开的车,此刻天也渐渐西沉,路上的车本来就少,出租车更是连个影儿都不见。
无奈,白苏也只得沿着公路快步走着。
她也知现在不是跟陆淮阳怄气的时候,难得有假期见儿子才是大事,但是看着陆淮阳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她就如何也忍不住。
突然,就在白苏带着怒气快步走着的时候,陆淮阳的车加速地从她身边迅速掠过。
耳边的轰鸣声未绝,白苏就看着陆淮阳所驾驶的车已经消失在眼前。
“混蛋……陆淮阳你都多大年纪了?都快四十的人了,能别这么幼稚吗?”怒火未消又添新怨,白苏愤怒地大喊道。
这陆淮阳如今实在是越来越没有风度,再如何也不能将她扔在路边儿啊,而且现在天已经都快黑了,她还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在哪儿。
白苏想着多日未见的儿子,心头是越来越心酸,忍不住地眼里就泛起了泪。
“陆淮阳你个‘鳖孙儿’……我回来是见我儿子的……”
剧组里有豫南人,白苏没事也听他们累着时要骂骂咧咧几句,来来去去也就捡了几句骂人的话。这时,她也正好用在陆淮阳身上。
约莫半个小时后,天已经全暗了下来,路边的路灯也陆陆续续亮起。
没有出租车,白苏也不敢上时不时停在她身旁的车。
这大晚上的,要是上错了车,真出什么意外,明天她白苏又是无比‘恢宏’的一笔。
走了许久,脚酸腿麻,白苏又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此刻是又累又饿又渴。
之前,在于扬家,看着他手不方便,白苏也就动手替他们父女俩做了一餐饭,可她一口没吃呢陆淮阳就来电说到楼下。
饥肠辘辘的白苏想着又是陆淮阳的错,恨得牙痒痒。
“陆淮阳,你丫的……我当初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看上了你。”
边走着且愤愤不平地骂着的白苏丝毫没有注意到她身后有一辆车在悄然不觉地跟着。
身心疲惫,又想着儿子的她此刻已经是抹着泪了,哪里还会注意到身后那辆车?
最后,白苏实在是走不动了,她就在路灯下开始抑制不住抽泣起来。
“鹿鹿,妈咪想死你了……你爸爸真是个王八蛋。”
哪知,白苏才说完这句,她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捞起。
“我要是王八蛋,就无论如何不会再回来,让你做一晚的街头流浪~妇女。”拦腰将白苏抱起,陆淮阳没好气地说。
都忘了自己此刻正哭着,白苏看着眼前陆淮阳棱角分明的脸诧异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不管我了码?你回来做什么啊?有本事就走得远远的。”
“我这一路两只耳朵红得发烫,要是我再不回来,也不知我儿子的妈咪得如何骂死我。”陆淮阳无奈地说着就将白苏塞回了车里。
白苏看着他也上了车,可他却就静静的坐着,丝毫没有继续开车的意思:“陆淮阳,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在都晚上了,我想白鹿鹿得紧,你赶快送我去见儿子。”
“怎么?现在知道想儿子了?你不是一回来就屁颠屁颠跑去见那个破教授了吗?”陆淮阳阴阳怪气地说道。
见陆淮阳仍是绕着这个话题不放,白苏怒了:“陆淮阳,你意思吗?于扬为了我左手手臂被小混混划伤,送医缝了十八针,我不管如何也要去看看他,我白苏再怎么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听着白苏的话,陆淮阳忍不住皱起眉头。
被小混混划伤,送医缝针,于扬?
陆淮阳组织着白苏说的话,仍是有些疑惑。
“你一直都在片场,他于扬怎么会……你在片场出事了?为什么你不跟我说?”
“跟你说?陆淮阳,我跟你说有用吗?我当时被几个混混围堵,是人家于扬帮了我,为我受了那么重的伤。可如今趾高气扬的你当时又在哪里?我们两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也不指望你会再像以前一般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