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在她的抽搐中,白苏跟着她就如同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心头大叫不好,陆淮阳看准时机,往前一扑。
倏然,许遂心和白苏就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而陆淮阳也迅捷地伸手将许遂心死死扣住白苏脖子的手掰开。
但许遂心却不肯死心,扣住的手死命地不撒开。
白苏被她扣着,窒息感已经令她耳鸣,眼睛也有些昏花。
“我不甘心,白苏,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许遂心扣着,嘴里残忍地大喊道。
这时守在一旁的警察也迅速出来,最终许遂心被制服。
岳素清看着女儿药性发作的痛苦模样,心如搅碎般的疼,哭得瘫倒在地。
“求你们轻一点,轻一点……她还是个病人,求求你们。”
被陆淮阳护在怀里,白苏大口地喘着粗气。
“没事了,没事了……苏儿,都过去了。”陆淮阳紧紧抱着她,在她的额头上不停地亲着。
仿若失而复得的珍宝,他无比的珍视。
“妈咪,你没事吧?”白鹿鹿突然奔过来,一把将白苏抱住。
摇摇头,白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没事,你别担心。”
跟个小大人似的,白鹿鹿检查着白苏的脖子,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抬起头看着陆淮阳,极为郑重地说:“谢谢你救了我和妈咪,不过你是妈咪的丈夫,我的爸爸,这也是应该做的。”
*
白鹿鹿四岁的生日,过得很是惊心动魄。
可他却几乎没事,这让陆淮阳和白苏都很惊讶,也连着带他看了好几次心理医生,得到的也是并没有大碍的回复。
这件事发生后,许遂心被拘留,但她因身体原因,先被关进了戒du所。
作为公众人物,她的事情在一段时间内被传得沸沸扬扬,各样的传言都有。
岳素清也好似自此深受打击,后来大病了一场。
最让白苏和陆淮阳激动的是,从那以后白鹿鹿便开始叫陆淮阳爸爸。
按照白鹿鹿的说法是,从陆淮阳救下白苏的那一刻,他才承认了陆淮阳父亲的身份。
听得白鹿鹿每天爸爸,爸爸地叫着,陆淮阳整日脸上都带着笑,见了人都是带着几分笑意,原来冷面的他换成这副模样,很多人一时间都不接受。
特别是下属,每日看着皆是心惊胆颤,生怕是否是自己哪里做错。
日子渐渐如陆淮阳所愿,他的妻子、儿子再也不用被掩藏着,能光明正大地被他带着出门。
老婆孩子热炕头,这句老话果然不假,陆淮阳每一天都觉得分外踏实。
工作虽然忙碌,但抽空能带着妻儿外出吃一餐,享受别人分外羡慕的目光,这是陆淮阳最近的新爱好。
一天天过去,就在陆淮阳春风得意的时候。
白苏越发觉得身体不对,不但疲累还全身酸软无力。
直到有一天清晨,她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觉得心口泛着恶心时才恍然醒悟。
她难道……又怀孕了?
心下暗想着,一大早她就出门去了趟医院。
检查完,白苏亦是不知道此时是怎样的心情。
也许肚子里又有个小生命被孕育,她一时心中尽是满足。
离拿检查报告还早,白苏也索性去小花园走走。
此时暑热已经悄然褪去,又是秋日时节。
气温开始变得舒爽,白苏坐在小花园的长凳上,嘴角带着一丝恬淡的笑。
“白苏,我们能谈谈吗?”
转头,白苏便看到穿着粉色病号服的岳素清。
诚如传闻中的一样,岳素清大病了一场,瞧着她苍白的脸色,苍老的模样也就知道这一次对她来说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清瘦的岳素清被人搀扶着,带着一丝乞求地看着白苏。
抿抿唇,思忖半晌后白苏最后还是道:“过来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