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你一下,太后皇上召见宴会那一日,你和谁私下说话了?”
苏皖凉对韩墨清的恶趣味有些无可奈何,她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后,才道,“是和岚吗?”
韩墨清有些难以置信地说,“你怎么知道?”
不过她还是老实的说道,“是啊,是和岚啊!我都没想到,路贤居然会去见和岚……太有意思了!”
何珵浩要去路家的时候,韩墨清想自己既然闲来无事,也不如去路家坐坐。
虽然,她不喜欢路家的人,但是也想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毕竟路家的厨子做的饭还是不错的。
因为她不喜欢被人跟着,所以,便自己独自行走。
结果韩墨清走着走着,便看到了路贤鬼鬼祟祟的样子。
她有些好奇……
平日里的路贤虽然病怏怏的,但是却是个正人君子,说起话来也十分的温柔儒雅,如今,路贤这个样子,倒是让韩墨清有些好奇了。
路贤穿的很单薄,显然是行走的时候十分匆忙。所以,韩墨清便跟了上去。
韩墨清自幼习武,对付一个路贤还是绰绰有余的。
路贤一路上,都没有发现韩墨清跟着他。
所以,韩墨清也顺利的看见了路贤见到了和岚,还和和岚说了许久的话。
韩墨清当时惊讶极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路贤居然会如此……厉害。
“他们?”苏皖凉显然也有些惊讶,“他们为什么会见面?”
韩墨清笑了笑,“自然是私下见面啊,而且,我还听见了路贤和和岚说的那些话,啧啧,皖凉你都不知道,那些话啊……可是太让我吃惊了!和家那边,居然如此乱!和岚还能活着,也是命大!”
苏皖凉在听了韩墨清的话后,庆幸自己方才没有喝水,不然她怕是也会和韩墨清方才那样失态。
她从未想过,路贤居然会和和岚有来往。
而且,和岚也从未透露过,自己有心上人的事情。
那个人……还是路贤。
苏皖凉脸上难掩错愕之色,这倒让韩墨清更得意了。
她就知道,皖凉会惊讶。
太后寿宴那一日,韩墨清曾无意瞧见苏皖凉和和岚站在一起说话。
和岚人如其名,长的文雅阑珊,说话的时候也文雅非常。
苏皖凉喜欢的人,她自然也不讨厌。
所以,那夜在看见路贤和和岚见面时,韩墨清为了听清楚他们说什么,更是踮起脚尖,最后累的惨兮兮的。
本来,她还有些不值,觉得自己累的岔气。现在看见苏皖凉的反应过,韩墨清便又觉得值得了。
苏皖凉待她好,而她也愿意待苏皖凉好……苏皖凉想做的事情,她都会帮苏皖凉去做。
苏皖凉微微蹙眉,看着韩墨清,喃喃地说,“你方才说,和岚能活着,已经是奇迹?阿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恩!”韩墨清点了点头,“我想你肯定也知道一些,宁氏和和岚不和,私下更是苛待和岚。而且,和岚还提起宁氏。说她脏还欺骗自己的哥哥,是个十足的恶妇。连路贤这样不爱生气的人,那一日听的也来气!而且,皖凉你知道吗?”
韩墨清说到这里顿了顿,“路贤虽然喜欢和岚,却没有去提亲的原因,是因为……和家家主。似乎……似乎……”
苏皖凉捧着茶盏,有些不解,“似乎什么?”
“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情!”韩墨清尴尬极了,声音放低了一些,“当初,其实是路家家主以为路贤喜欢的是你……”
苏皖凉捧着茶盏的手,抖了一抖。
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父亲也从未和她提起过。
路贤这个名字,也是她前世在路家的时候听到的。因为,路贤容貌不差。又博学多才,并且现在还是兵部侍郎,虽然身子虚弱了一些。但是却也不像是短命之人。在上京自然是个名人。
苏皖凉想到这里,又问韩墨清,“你的意思是,和岚是喜欢路公子的吗?”
“是呀!”韩墨清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路家家主跟苏大人提亲时,苏大人婉拒了,说你年纪太小!还好,苏大人婉拒了,不然也就没顾陌珩什么事了!现在,我瞧着……路贤和和岚,怕是成不了。那夜,和岚哭的厉害,说是自己熬不了太久,也撑不下去了。她说,宁太太的心,太脏了……皖凉……”
韩墨清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我们帮帮她吧!”
韩墨清说完之后,像是泄了气似的,神情有些颓废。
路贤自幼身子便不好,但是人脾气却很好。在路家,除了路老太爷,便只有路贤不惹她讨厌。
那一夜,和岚哭的太伤心,而路贤跟和岚说的话,韩墨清到现在都记得。
路贤说,“我若不姓路,我现在就想带你走!可岚儿,我要为祖父着想,我走了……他怎么办,终究是我负了你!我路贤这辈子除你之外,绝不会娶妻,绝不会!!”
若是其他人听见这些话,一定会骂他们,私下见面还如此的不知廉耻。
唯独韩墨清不这样想……
路贤平日里是什么样子,她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路贤也不会说出这些话。
路家这一辈的小辈里,除了顾陌珩便只有路贤最被路老爷子器重。
路贤说的那些话,根本不是随意敷衍和岚的。
韩墨清想到这些,又道,“皖凉……”
“恩!”苏皖凉点了点头,笑着安慰,“我们当然要帮他们!”
韩墨清惊讶的瞪圆了眼,“当真?”
“我何时骗过你?”苏皖凉此时也松了一口气。
苏皖凉低垂眼眸,静静的想着一些事情。
宁家……
苏皖凉想到这里微微蹙眉,刚想要开口继续问皖凉,和岚和宁氏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听见屋外丝画的声音传来,“小姐,元少爷来了!”
下一刻,帘子被打起。
男子顶着精致的面容从外面走了进来,眉眼风流,最让人侧目的,是他的右面颊,有些红肿。
韩墨清下意识便喊了出来,“咦,这不是刚才那个登徒子吗?”
苏皖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