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者可谓恶毒之极,狠狠地一挥手,五缕仙元力击打在五个玉台壁上的符文之上。只见到五个玉台升起了五个光罩,分别将五个仙官罩在了里面,分别是金,绿,蓝,赤,黄五种颜色。
这五个光罩分别具有金木水火土之力,对应着金缕蓝赤黄五种颜色。此时,在那金色囚罩之内,一阵金色涌动,凝聚出无数金色的鞭子,每个鞭子书上都有着倒刺,向着里面的那个男修“噼噼啪啪”地抽了过去。
瞬间便把那修士身上的衣服抽得粉碎,每一鞭子抽下,那鞭子上的倒刺都会抽下一条血肉,被锁住仙元力的那个修士直被抽得在囚罩之内翻滚哀嚎,每一鞭子不仅仅抽在他的身上,也痛到了他的灵魂。
在绿色囚罩之内,此时充满了木之力。里面的男修此时恐惧地颤抖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囚罩之内的空中落下了一颗颗种子。
“滚开!滚开……”那个男修双手扑打着,恐惧地哭喊着:“滚开!滚开……”
但是,那一颗颗种子依旧执着地落到了他的色身上,那一颗颗种子一落到他的身上,便立刻隐入了他的体内。随即,便见到那一颗颗隐入到他体内的种子开始发芽。
就见到他身体上的皮肤开始渐渐隆起,满身上面都隆起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包。
“砰”地一声,那密密麻麻的一个个包爆裂开来,生长出来一颗颗翠绿的嫩芽,充满了生机,那个修士此时完全成为了一株植物一般,不同的是他在不停地抽搐,凄厉地哀嚎。体内的生机正在源源不断地被那些植物抽走。
第三个囚罩中是一个女修,她此时处于一汪海洋中,那囚罩中的水流急速地旋转着,将她身上的衣服绞碎,将她身上的肌肤绞得变形,渐渐地皮肤上的毛孔里渗出了一层鲜血,如同一个血人。
第四个囚罩之内是另一个女修,这里却是一片火海,瞬间将她身上的衣服烧成了灰烬,让她**着身体在火焰中翻滚,哀嚎。
最后一个囚罩之内的那个那修只能够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从脚趾头开始一点点地变成了岩石,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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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
朱戒,朱家庶子,一个俊朗青年,此时的面容却扭曲而愤恨,一个人独自坐在漆黑的屋内,双拳紧握:
“就是因为我是庶子,我就应该被牺牲!用我的命来换家族的辉煌?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母亲,弟弟,若不是因为你们……但是,我好不甘心啊……”
朱戒,一身月白长袍,如今却多了许多褶子,左手无力的放在大腿上,右手拎着一个酒葫芦。二十几岁的年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吱呀”一声,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子带着惨白色的月光走了进来,反身轻轻将门关上,也关上了月光。
“戒儿……”
她有些犹豫地走到了朱戒的跟前,伸开双臂将朱戒的头搂在看怀里,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道:
“苦了我儿!”
屋子里只有那女子的抽噎声,慢慢地那抽噎之声停了下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希望道:
“戒儿,也许正如家族所想象的那样,你和许紫烟合房了之后,那许紫烟顾忌面子接受了你,我们母子也算因祸得福……”
“可能吗?”朱戒的声音冰冷。
女子的声音小了下来道:“家族不是说,这是抚琴天王安排的吗?抚琴天王不是说,到时候他会出面做媒吗?那个时候许紫烟已经与你合房,作为玉帝的姐姐,她总得要自己的名誉吧?
而且抚琴天王答应会为你出一份天大的聘礼,想必那刚刚飞升的许紫烟也会心动,一个个刚刚飞升的土包子,不知道因为什么让玉帝认了她做姐姐,但是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虽然是庶子,但是她孤独的一个飞升者,能够嫁入我们朱家,而且是抚琴天王做媒,又能够得到一份天大的聘礼,想必便心甘情愿地嫁给了我儿。”
朱戒的身子有些发抖,双目之中含着眼泪说道:“娘,我怕!我怕这是抚琴天王布设的一个陷阱,我只是一个牺牲品。而且,就算这一切最终如娘所说,让我娶一个土包子,和一个土包子睡在一起,这简直就是一种羞辱……”
他忽然一把抓住女子的手道:“娘,这件事情从开始就不对,如果真如抚琴天王所说的那样,他为什么不直接向许紫烟替儿提亲,反而让儿去做那样的事情?就算许紫烟是个土包子,但是如今也毕竟是玉帝的姐姐,娶玉帝的姐姐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轮到我?我怎么想,家族这都是让我去送死。”
女子的身子一僵,良久长叹一声,便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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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