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复杂,轻叹了一声道:“大师兄,你也是!”
姜九重望着对面土依水复杂的目光,自嘲地一笑,竟然也不再言语,只是一双眼眸变得悲痛。
“大师兄!”土依水的声音很是干涩:“二师兄临死之际手中攥着那块玉牌,毫无疑问凶手就是指向我们两个人,我没有做!”
土依水在没有往下说,但是话中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姜九重望向土依水的目光变得清澈,凝声说道:“我也没有做!如果师弟不信,我无话可说,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土依水的目光变得苦涩,悲痛地说道:“不是你做的,那大师兄能够告诉我是谁做的?”
姜九重紧紧地盯着土依水,眼中一片冰冷,身上的气息突然浮动了起来,渐渐地冰寒的双眸变成了巨大的失望,涩声说道:
“你认为是我,那就是我!只是不知道师弟准备如何处理师兄?”
“我……不知道……”
土依水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朝着姜九重嘶吼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做?”
姜九重垂下了眼帘,神色变得木然,不再去理会嘶吼的土依水。
土依水上前双手抓住姜九重的衣领,使劲儿地摇着,嘴里嘶吼着:
“大师兄,你说不是你做的,你说啊……”
姜九重的嘴角掠起了一丝微笑,抬起了眼帘,目光变得柔和,抬起手轻轻地拂去了土依水脸上的泪水,就如同小时候的土依水受到了欺负,姜九重在为他报仇之前所做的事情一般无二,让土依水一时为之失神。
“三师弟,我从来没有说过是我做的!”
土依水泪眼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姜九重,眼中渐渐地升起了一丝希望……
“三师弟,这段时间我也在思索,二师弟临死之际拿出那块玉牌,我们为什么不能够理解为他是想要我们两个为他报仇呢?或者有着其它的含义,为什么我们非要钻进指定凶手这个牛角尖?”
土依水慢慢地松开了姜九重的衣领,喃喃自语道:
“可以这样想吗?可以这样想吗?”
“当然可以!”姜九重凝声说道:“这件事我没有做,而我坚信你也没做。”
土依水愣愣地站在那里,半响才道:“可是……可是……那谁是真正的凶手?”
“这就需要师弟你们去查,师兄如今被囚禁在这里无能无力,但是我会耐心的等,等着你揪出真正的凶手,为二师弟报仇。”
土依水离开不久,姜九重双腿大盘坐在地上,微微皱着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突然房门又被打开。姜九重双眉一扬,抬目望去,神形一怔,继而笑道:
“无虚师弟你来了!”
剑无虚和许紫烟走进了房间,默然地望着姜九重。而此时的许紫烟却是深锁着眉头望着眼前这个白须皓首的老者,一个念头在心里愈加地强烈。
这个姜九重自己一定见过,只是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而此时的姜九重似乎看着许紫烟也有些面熟,微微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眼许紫烟,最终还是望向了剑无虚道:
“无虚师弟,这位是……”
“大师兄,这是我的弟子,许紫烟。紫烟,还不过来拜见你大师伯!”
“啊?”许紫烟心中霍然想起了自己究竟在那里见到过对方:“是你……”
姜九重微微皱起了眉头道:“师侄,我们见过?”
剑无虚也转向许紫烟问道:“紫烟,你见过你大师伯?”
许紫烟点点头,上前施礼道:“紫烟曾经在下元星系的时空长河外见过大师伯,还蒙大师伯赐予一幅画,只是那个时候没有想到会是大师伯!”
“是你!老夫想起来了……”
一剑峰。
剑无虚的洞府之内,剑无虚,言法随和许紫烟围坐而坐。剑无虚对于自己的弟子原本就像对自己的儿女一般,没有那么多礼节。而以如今许紫烟先天仙师的身份,也有和言法随平等论交的资格,所以言法随也没有介意和许紫烟坐在一起。
“紫烟,让你参与进来一方面是因为你的心思在缜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你初到苍澜宗不久,能够更加地客观一些。希望你大胆地说出你的见解,心中不要有压力。”言法随望着许紫烟缓缓地说道。
“是,言师伯!”许紫烟轻声说道:“只是紫烟也正是因为初到苍澜宗没有多久,对于苍澜宗一切事情都不了解,就更不用说是对于姜师伯的了解了。”
“那……紫烟你觉得此事应该从何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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