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塌顿大怒,道:“秦子进的兵马亦是疾驰了一曰,为何都是吾等叫苦!”
乌延与难楼闻言,无言以对。不免想到,大王说的也对,秦子进的兵马也是跑了一天的。
塌顿见两人模样,就散去怒气,道:“如今,正是拼搏的时候……。”
“报……。”就在这时,累的头昏眼花的探马急冲冲来报,脸上难掩一丝喜悦,因为前面的秦军终于不跑了,安营扎寨了,他们这些比寻常士兵还要劳累的探马也就不用玩命了。“大王,秦军在前方十里处按下了营寨。”
乌延闻言立刻说道:“大王,秦峰已经安营,咱们也安营吧。”
塌顿大手一挥,道:“大军暂时下马休息,再探再报。”
探马的脸顿时就绿了,然而大王有令就是累死也要干活不是,于是他就骑着同样半死不活的战马,又带手下向远处奔去。
一去十里,回来十里,一共十公里。半个时辰后,探马再次返回,气喘吁吁道:“大王,秦军大营毫无异动,看炊烟升起,应该是在做饭了。”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说起吃饭,乌延也不禁分泌了一些口水,道:“大王,咱们也一天没吃饭了。”
塌顿咽了口唾沫,想了想后,就道:“吾等当忍耐一番,趁秦峰的兵马吃饭的时候,一举出击。”
乌延与难楼对视一眼,虽然他们腹中饥饿难耐,但也知道大王说的有理。就齐声道:“大王所言甚是,秦军吃饭,一定没有防备,正是吾等出击的时候。”
于是,十万乌丸人休息了半个时辰后,也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就再次上马,望秦峰大营而去。
……
秦峰大营,炊烟四起,各个营帐前,都有铁锅炖肉,肉香四溢中,还有一旁酒坛的酒香。然而奇怪的是,士兵们只肯面饼,虽然垂涎三尺,但纪律严明无人去动这些酒肉。
“大家都主意了,一会上马逃窜的时候,都他吗演像一点,一定要作出是仓惶逃窜的模样。”就有军官不断嘱咐道。
“大人你就放心吧,都逃了一天了,门清的很。”士兵笑道。
军官就笑道:“还有,注意巴豆放锅里面,和合散放酒坛里面,不可放错了。谁也不能私藏和合散,违令者开除军籍。”
“是的,大人!”士兵们更加笑道。
中军大帐,田丰吃了药,病情好了太多,笑道:“主公妙计引敌,塌顿人困马乏,必定中计。”
秦峰骑了一天马,累的不轻,淡淡一笑,又有忧心的说道:“就不知这次塌顿是否投降。”
田丰想了想后,说道:“人都要面皮,主公先前六次都是正面劝说,不如这次如此如此……。若是塌顿回心转意就此作罢,若是依旧不降,主公切不可再放了。就此将乌丸斩草除根。”
秦峰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斥候来报,塌顿的大军已经再次行动。
秦峰立刻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就见远处尘头大起,乌丸人独有异族唿哨声不断传来,只不过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田丰笑道:“塌顿已经人困马乏,擒拿就在今曰。”
“传我命令,就此下药!下春药!”自古从未有过此事,秦峰道出来时不免发笑。
于是,营中两千将士,一千在锅里下巴豆,一千在酒坛里下春药。
当这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塌顿已经来到寨前。
他一见秦军果然围着锅吃饭,大喜过望,立刻呼道:“全军突击,打破营寨!”
乌延喊道:“前军拆除栅栏,后军弓箭压制!”
乌丸人比秦军多了几乎十倍,所以他们并不担心攻不下大寨,就算只用弓箭射击,也够消灭寨内的秦军了。
“咦哈!”乌丸人就在马上呼喝中冲了上来,开始拆营寨,另一方面,数万支箭来袭。
秦军见状顿时大乱。
“哇,乌丸人到来了!”
“快逃,没有力气打仗了!”
秦军早有准备,马匹都在另一侧,便开始逃命。一时间鸡飞狗跳,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毫无阵型,纪律散漫。
这与他们之前的纪律严明形成了鲜明对比,塌顿屡次与秦峰交锋,见状后就认为是秦军真的败了,于是下令加快进攻节奏。
很快,乌丸人就拆除了栅栏,冲近了营寨内。但这个时候,营中已经空无一人,就剩下煮着肉的铁锅,还有飘着酒香的坛子。乌丸人饿了一天,无法自制,冲进来的士兵,见到没有敌人后,第一时间,就开始吃肉喝酒。
随后进入大寨的塌顿,见族人开始吃喝,顿时想到连中秦峰诡计的事情,按照秦峰的脾气绝对不能动这些东西的。他急忙找来乌延与难楼,就要他们马上四处传令,禁止族人吃汉人的事物。